衛航沒走幾步便看到了停在不遠處來接他的車,而同時衛航也注意到了身后一直跟著他的那輛車。
沖著前方的司機打了個手勢,衛航這才利落的把一直搭在臂彎間的外衣穿在了身上,轉身沖身后出聲,“不打算見一見嗎?”
夜晚總是寂寂無聲的,除了偶爾從遠處隱隱約約飄來的籃球落地聲,這該是獨屬于校園的聲音。
那輛跟著衛航的車緩緩駛近,最終在他腳邊停了下來,另一側的車門也被打開。
只見同樣一身西裝的靳一言從車上邁步而下,側身與衛航隔著車相望。
“好久不見,衛少!
“靳二少客氣了!
衛航的溫柔是獨屬于冉語的,此刻面對靳一言便是淡漠,那怕他依舊一樣的笑著,甚至唇角的弧度是一樣的,但那抹溫柔卻沒有可尋的依據,宛如從未出現過。
……
冉語回到宿舍的時候林株和冷欽欽也都回來了,只有江休思回了家。
“語,你沒回家?”見到冉語回來,冷欽欽甚是詫異。
“沒了,我回來收拾東西!比秸Z把電量飄紅告急的手機沖上電。
“收拾東西?這還有半年了,你就不回宿舍了?還是找實習了?”林株打量了一眼冉語書桌上已經所剩不多的裝飾。
“我忘記和你們說了,這學期完,畢設做完,除了學校有事,我人大概都是在北七的。”冉語轉身很是正式的對兩人道。
四年,亦或者是三年半的時間,六一一四個人從陌生到熟悉,而如今不過再半年,各自便又從熟悉回歸到熟悉的陌生人,此刻一說,到像是生生把時間提前了,真真算起來,還是有那么些感傷。
“我們真的……”冷欽欽的話被噎住,有些不忍說。
“那你或許不能如愿,現在期末還好,下學期畢業的事一堆接一堆,你還是得常往學校跑,可別累瘦了!绷种陰еσ獯蚱贫虝旱谋。
林株這話是極有說服力,畢竟是跟在老師身邊做事的,清楚的知道畢業的流程與瑣碎。一句話成功打破冉語和冷欽欽來之不易的傷春悲秋。
翌日冉語神清氣爽的從床上坐起,一夜的安眠竟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這是兩年來睡得最為安穩的一次,沒有往事的織圍,也沒有棉花糖的打擾。
兩年前,冉語因為擔憂江休思的下落而答應棉花糖做一個美夢。
那美夢,到如今卻是一直沒做成。
而這,并不是冉語不想做,先是被無頭無尾的綁到海上,驚嚇一場。然后是靳一言出國無音,緊接著又做了一個撕心裂肺透不過氣的夢,冉語自沒有做美夢的心思,即便是夢中也沒有片刻歡樂。
如此,棉花糖也就粘她粘得異常緊。
靳一言的出現,沒有讓冉語覺得不甘,更多的是成全了冉語的放下。
而棉花糖為何會突然不出現了?這倒使冉語有些不習慣。
十二月二十六號,離冉語一家回北七的時間還有一天。
冉語剛下課,放書桌里的手機便“嗡嗡”震動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來電,甚至不是本地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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