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胡其實(shí)在第一次接觸到于鵬的手臂時(shí),便已經(jīng)用紫氣查清了他的身體情況,知道他的肚子痛是裝出來的。
原本,柴小胡可以直接揭穿于鵬的謊言,讓他滾蛋。
但是,他柴小胡可從來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既然這個(gè)于鵬主動(dòng)上門惹事,他要不刁難刁難于鵬,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于是,柴小胡又拿起一根針在手里。
另一只手又拿住了于鵬的手臂。
于鵬想掙扎,可是他發(fā)現(xiàn),柴小胡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把鐵鉗一樣,無論他怎么掙扎,也撼動(dòng)不了分毫。
“是左邊肚子痛,還是右邊肚子痛啊?”柴小胡問。
于鵬一見柴小胡拿起銀針,便已經(jīng)有些憷了,但是他覺得柴小胡應(yīng)該不能把他怎么樣,于是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左邊。”
柴小胡便毫不客氣的一針扎在了于鵬的左臂上。
于鵬當(dāng)時(shí)就“啊!”的一聲慘叫。
柴小胡這一針下去,于鵬立馬便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痛的他臉都變了色。
可是,柴小胡明明扎的是他的左臂,并沒有碰他的肚子。
“怎么了?”柴小胡當(dāng)然知道于鵬的情況,但他卻故意裝作不知的樣子,問。
“肚、肚子痛!”于鵬捂著肚子說。這一回,他是真痛了。
“我知道啊!你不是一直都肚子痛嘛!”柴小胡說。
于鵬聽到柴小胡這話,心里暗暗叫苦。剛剛是假痛,現(xiàn)在可是真痛啊!他開始有些后悔了,后悔今天來找楊老頭的麻煩。
但是,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哪邊痛?”柴小胡又問。
“左、左邊!”于鵬忍著痛,低聲說。
柴小胡點(diǎn)了一下頭,將扎在于鵬手臂上的銀針一拔。
于鵬立馬便感覺左邊肚子上的那股絞痛,消失了。于鵬暗暗松了口氣。
“好了嗎?”柴小胡問。
本來,于鵬挨了這一針,應(yīng)該長記性,及時(shí)收手了。但是他卻不死心。好了傷疤就立馬忘了痛。
聽到柴小胡問他好了沒有,于鵬馬上又裝模做樣的捂起肚子,“還,還痛!”
柴小胡二話不說,又一針扎下去。
于鵬立馬又是一聲慘叫,剛剛那種鉆心的疼痛又來了。
柴小胡又拔出了銀針。
于鵬立馬便又感覺那股鉆心的疼痛消失了。
“還痛嗎?”柴小胡再問。
“還……”
于鵬的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剛說了一個(gè)字,柴小胡已經(jīng)又一針扎了下去。
“還痛嗎?”柴小胡看著于鵬問。
柴小胡這一針扎下去后,還用手?jǐn)Q了擰。每擰一下,于鵬便感覺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把刀插在里攪動(dòng)一樣,簡直痛的于鵬都想死。
于鵬痛的額頭冷汗直冒,但是這時(shí)候他哪里還敢說痛啊!
于鵬趕緊搖頭,“不痛了!”
“不痛了嗎?我看你額頭直冒汗啊!是不是還痛啊!要不然我再多扎幾針吧?”柴小胡裝作關(guān)心的問。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于鵬嚇的臉都變色了。再扎兩針!開玩笑呢!再扎兩針?biāo)能有命嗎?
“真的不痛嗎?那你額頭怎么冒汗?”柴小胡還在追問。
于鵬的心已經(jīng)在滴血了,但是卻還不得不裝作沒事的樣子,“我是熱的!熱的。”
“這樣啊!那好吧!”
說完,柴小胡終于拔出了那根,一直扎在于鵬手臂上的銀針。
銀針一拔出,于鵬肚子上那鉆心的疼痛立馬便消失了。
于鵬暗暗的松了口氣。
“肚子痛真的好了嗎?”柴小胡收好了針,這時(shí)候又湊過來。
于鵬聽到柴小胡這樣問,嚇的臉都綠了!他真想扭頭就跑,可偏偏左手還在柴小胡的手里,他根本就動(dòng)不了。
“真,真的好了!您老的針炙,果然名不虛傳。
那是真正的針到病除啊!神奇,太神奇了!”
于鵬不得不違心的夸贊著柴小胡。沒辦法,要是讓柴小胡再扎上幾針,于鵬估計(jì)自己的小命,今天都要交待在這兒了。他哪里還敢不說好話。
說完,于鵬小心的看柴小胡一眼,“神醫(yī),我可以走了吧!”
柴小胡朝于鵬一瞪眼,“怎么,我?guī)湍阒魏昧瞬。氵B錢都不付,就想走嗎?”
于鵬被柴小胡這一眼瞪的,整個(gè)心都跟著抖了一下。
“多、多少錢?”于鵬小心的問著。
“兩千!”柴小胡抬頭看一眼于鵬,說道。
于鵬差點(diǎn)沒吐血!自己莫明其妙的被柴小胡扎了幾針,折磨的半死。自己一分錢好處沒撈著不說,現(xiàn)在居然還要反給柴小胡掏兩千塊。
你說這讓他上哪兒說理去!
可是,于鵬這時(shí)候是萬萬不敢說不的。
于鵬只好摸出錢包,從里面掏了六百塊出來。“余下的,我給您手機(jī)付吧!”
柴小胡向墻上一指,“掃那邊的二維碼。”
于鵬掃完了二維碼,付了錢,柴小胡這才放他離開了。
人群里的胡天澤見于鵬出來,悄悄的跟過去,拍了一下于鵬的肩膀。
于鵬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姐夫,這才放了心。
“小鵬,剛剛是怎么回事?”胡天澤問。
于鵬扭頭看了看四周,見四下無人,這才向他姐夫說道,“姐夫,你可小心了。我覺得那小子好像會(huì)什么邪術(shù)。
他那銀針一扎到我身上,我的身子便不受自己控制了。”
于鵬說著,便要拉胡天澤回家。
“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胡天澤向于鵬說了句,便又轉(zhuǎn)回楊老頭的診所。
胡天澤回到楊氏診所時(shí),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散去了。但是診所里的人不減反增,都是來看病的。
胡天澤便混在這群看病的人群里,觀察著柴小胡和楊老頭。
胡天澤不是于鵬,他是個(gè)針炙專家,對于柴小胡和楊老頭的手法,他自然是看的懂的。可讓胡天澤奇怪的是,柴小胡和楊老頭給病人扎的針炙穴位,跟他所知道的常識完全不符。
有些甚至還背道而馳。可是卻偏偏又效果好的出奇。
經(jīng)過一陣子的觀察,胡天澤看出這個(gè)“黃武”,不是楊老頭的師侄。因?yàn)椤包S武”的手法明顯比楊老頭熟悉的多了,認(rèn)穴也更準(zhǔn)確。
柴小胡給病人扎針,基本都不用脫衣服,而楊老頭就不行了,他的針炙雖然效果也不錯(cuò),但是卻必須把病人需要扎針的部位露出來。
胡天澤正在暗暗琢磨柴小胡和楊老頭的針炙手法,一個(gè)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走到楊老頭面前。
胡天澤看到這個(gè)中年男人,心中暗喜。心說,砸場子的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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