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凝被打的立馬嘴角便流出血來。
張文樂揪著張素凝的頭發(fā),把她的臉向上仰著。
“你們不是很喜歡聽狗叫嘛!我也很喜歡聽哦!”
“只要你學(xué)三聲狗叫,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張素凝咬牙,不說話。
張素凝頓時怒了,又是一耳光重重打在張素凝的臉上。
“還跟老子傲是吧!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關(guān)到狗籠子里去?”
張素凝伸手慢慢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卻仍然不肯屈服。
張文樂徹底的怒了。他總感覺張素凝看他的神色里,滿滿的全是嘲笑。
張文樂揮起了拳頭,便要向張素凝的臉上打去。
就在這時候,張素凝突然出手,掐住了張文樂的脖子。
張文樂要害被制,這一拳立馬便打不下去了。
“你、你怎么會突然恢復(fù)靈氣?”
張文樂吃驚的問。
這時張文樂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張素凝,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她九錢天師的修為。
張素凝其實是借剛剛擦血的機會,悄悄的吃了一片柴小胡給她的神農(nóng)葉。
這神農(nóng)葉里的靈氣,立馬便把她體內(nèi)的邪氣給壓了下去。張素凝也就瞬間恢復(fù)到了九錢天師。
張文樂剛剛所以敢欺負張素凝,就是因為看到張素凝被邪氣侵蝕,降成了一錢天師。現(xiàn)在看到張素凝又恢復(fù)成了九錢天師,張文樂頓時害怕起來。
“師、師姐。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張素凝哪里還會相信張文樂,伸手便給張文樂重重一個耳光。
張素凝恨張文樂剛剛出而反爾,對她又十分下流無禮。這一耳光,張素凝下手不輕,張文樂的兩顆牙立馬便被打飛了,半邊臉也跟著腫成了包子。
張文樂痛的立馬眼睛都掉下來了!
張素凝知道張文樂這種人,就是吃軟怕硬,掐著脖子的手上于是又加了幾分力,張文樂立馬便呼吸困難了。
張文樂以為張素凝要殺他,嚇的肝膽俱裂。
“師、師姐饒命啊!”
張文樂趕緊求饒。
許天成兩人雖然有心想要救張文樂,可他們也知道自己不是張素凝的對手。更何況,張文樂被張素凝掐住了脖子,投鼠忌器下,他們也不敢動手。
張素凝見張文樂已經(jīng)嚇成這樣子,稍稍松了松手。
張文樂這才又能夠正常呼吸了。
“馬上帶我去找柴小胡!
張素凝向張文樂沉聲道。
“要是你們再敢;ㄕ,我立刻就把張文樂的脖子扭斷!”
張素凝說著,看向許天成兩人。
“張師妹,這個我們真的辦不到啊!”
許天成一臉為難的說道。
張素凝看著許天成。
“怎么,你們真的不想讓張文樂活了嗎?”
張素凝說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張文樂立馬便又呼吸困難,翻起了白眼。
張文樂想求饒,但是卻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張文樂眼里滿是驚懼!
張素凝這才稍稍松了些力,張文樂趕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許天成兩人趕緊跪了下來。
他們這次跟張文樂出來,主要是負責(zé)保護張文樂和金劍的。現(xiàn)在金劍已經(jīng)丟掉了,如果張文樂再出點事,那他們也就別想活命了。
“張師妹你先別激動。實在不是我們不愿帶你去,而是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柴小胡被帶到哪兒去了?”
許天成滿臉陳懇的說道。
張素凝剛剛被他們騙了一次,這時自然不相信許天成的話。
“你們還想騙我是吧!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先殺了張文樂,再把你們兩個宰了?”
許天成趕緊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張師妹,這次我們真的沒有說謊啊!”
張素凝還是不信。
“既然柴小胡不在你們手為,為什么你們會有柴小胡手上的戒指?還有那些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這事說來,還真挺復(fù)雜的。”
許天成說著,便將呂蘭娜逼迫他們替她辦事的事情講了一遍。
張素凝是知道莊正富的。聽許天成他們提到莊正富,張素凝知道這不是許天成他們胡謅的了。
“那,他們現(xiàn)在去哪兒了?”
許天成的臉上為難起來。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張素凝神色一冷,“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只好先將張文樂宰掉了!”
“別,千萬別!”
許天成說著,看了看四周,這才小聲向張素凝道,“柴小胡好像是被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帶上天龍山去了!
張素凝一聽柴小胡他們上山了,提起張文樂便走。
許天成兩人見張素凝挾持了張文樂,也只好跟著她一起往天龍山趕。
先一步出發(fā)的柴小胡跟著呂蘭娜,很快便進了天龍山。
到了天龍山大陣前,柴小胡原以為呂蘭娜一定進不去,卻沒想到呂蘭娜早有準(zhǔn)備。
只見她掏出一塊玉牌,又拿出一個小瓶,從里面倒了一滴鮮血在玉牌上。
鮮血一滴到玉牌上,眼前的大陣立馬便消失不見了,露出一條山間小徑。呂蘭娜夾起柴小胡,繼續(xù)往前走。
雖然呂蘭娜沒有解釋,但柴小胡估計,她那塊玉牌很可能是張文樂的,那瓶子里的鮮血,很可能也是張文樂的。
張文樂畢竟是主宗宗主的長孫,有這樣進陣的手段也很正常。
就在柴小胡他們進山后不久,張素凝帶著張文樂三人也到了山下大陣前。
張素凝馬上便掏出她的入陣玉牌,輸進一道靈氣。
可是,大陣仍然絲毫沒有變化。
張素凝回頭看了張文樂一眼。
“怎么回事?”
“師姐,這個大陣已經(jīng)被我爺爺修改過了。你們那原來的進出手段,已經(jīng)沒用了!
張文樂馬上道。
“那,你有什么辦法進陣?”
張文樂為難起來。
“這事還真不好辦。我原來有玉牌在身上,進出只要拿玉牌一照就可以。可是現(xiàn)在玉牌被那個戴面具的女人拿走了,我也沒辦法進陣!
張素凝此時還掐著張文樂的脖子,聽到張文樂這話,張素凝馬上手上一用力。
“張文樂,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張文樂立馬便又呼吸困難起來。
“師姐饒命。我還有一個辦法,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張素凝這才放開了張文樂的脖子。
“說,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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