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了,因為笑笑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我半個多小時了。
我一拍腦袋,自己居然睡的那么死,今天差點忘了正事,我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臉換好衣服沖出家門。
“依依,行李,行李......!
按了電梯門,才發(fā)現(xiàn)行李沒帶,一轉(zhuǎn)身,我媽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還不忘給我拿了一塊面包。
“你看看你,慌里慌張的丟三落四。”
“媽,我來不及了,我走了,回來給你禮物!”
抓著行李箱進了電梯,我這是怎么了?頭一次犯這種原則性錯誤,最后幾分鐘我總結(jié)都是因為姜哥昨晚喝多鬧得。
上了車,笑笑就一直不停的笑,她還笑的出來,我這都火急火燎的火燒眉毛了。
“依依,沒有想到你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
“別笑了,不就是摔了一跤嗎?至于嗎?”
我摸摸了膝蓋,隱隱作痛,剛才在樓道口下臺階的時候,我是著急才一腳踩空的,跪在了地下的,這家伙一直笑了半個小時了。
“不笑了,不笑了,在笑我的臉就抽筋了!
“對了笑笑,你怎么沒去接許言呢?”
“許哥,有事回公司了,他一會自己趕來,你不用擔(dān)心。”
我不是擔(dān)心,本來笑笑是他的助理,這會來接我,是有點不妥,不過接都接了,現(xiàn)在矯情有什么用?
“笑笑,李新云辭職了?”
“嗯!走了幾天了。依依,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什么走,才是我想知道的,我還來不及問馮媛呢?
“咳!走就走吧!人家有高就的地方,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不是很正常嗎?”
笑笑都懂得道理,我能不懂?我只是在想,李新云這個人在我的印象里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有能力的,當(dāng)然去哪里也不會被埋沒了。
什么叫人各有志,其實適者生存更適合有些人。
我們到機場沒有多久,許言帶著張楠和胖子也趕來了,這一行去法國,我們五個人。
隨著旅客登機人數(shù)越來越多,中間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梁佑,他也看見了我。
“這么巧,依依,你也去法國?”
“梁先生,你好!
我站起身跟人家打了一個招呼,坐在我身邊的許言,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梁佑的身邊跟著那個設(shè)計大賽的得獎的女孩子,他們挽著手,似乎關(guān)系很親密。
這個女孩子是誰?怪不得上次大獎賽讓梁佑當(dāng)評委?我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看著他們朝著后面走去,這個女孩子的確很吸引人。
高挑的個,白皙的皮膚,嘴唇上那抹絲絨紅那么明顯襯托著女孩更加精致的面容。
我不僅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自己真的是駕馭不了那種顏色的,也根本不適合自己。
“怎么了?有心事?”
許言盯著我的那只觸摸嘴唇的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立馬放下自己的那只手。
“沒事,你怎么不和他打招呼?”
“他?”
“梁佑?你們......!
“有必要嗎?我跟他又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從許言的嘴里說出來,看來他心里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從來不認(rèn)識人的罷了?
后排的座位上,只能看見前面半個腦袋,梁佑的心里得意的看著前面的機艙。
“哥,他是你朋友?”
“不算,只是一個認(rèn)識的人!
“他不是那個很紅得藝人叫什么許言?好像也是一位設(shè)計師吧?”
“嗯!他的作品蠻不錯的,只可惜啊......!”
“可惜?”
“人太虛偽!
陳薇猜不透,他說的這個人虛偽是什么意思,他很早在老頭子主辦的一次聚會中見過一面,除了知道他是設(shè)計師意外,還知道他是國內(nèi)的一個明星藝人。
如今在聽到梁佑的話,她有點搞不懂他為什么這樣評價一個人,用了虛偽兩個字。
其實有些事,傳來傳去,就變了味道,有時候眼見還不一定為實,何況耳聽。
飛機在十個小時候后,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一下飛機都是讓人眼花繚亂景象,我像個傻子一樣跟著他們。
目光所到之處都是新奇和驚艷,完全忘記了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原來巴黎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出了機場,外面有一輛車已經(jīng)等著我們,這會我居然轉(zhuǎn)了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汽車并沒有去往酒店,而是去了好像是一個郊外的地方,那里有一棟歐式別墅。
這里居然還有這么美的地方,整個街道被規(guī)劃的很整齊,全是小別墅,難道這是許言的房子?
一個黑人女傭站在門前跟著張楠說什么,我趁著功夫看了一眼這里的建筑。
這條路上有一排這樣的建筑,歐式風(fēng)格,三層的樓房,門前有一個小花園。
寂靜的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進屋了。”
張楠在門口喊了我一聲,我才拉行李連忙跑了幾步,生怕自己被關(guān)在門外。
一進到里面,我真?zhèn)人好像傻了,里面裝修的極具歐洲古典王室的豪華大氣。。
家具,沙發(fā),油畫,甚至壁櫥,吊燈都是隨處可見的巴洛克風(fēng)格,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七世紀(jì)的法國。
“笑笑,你把行李拿上樓!
我就看見,笑笑笨拙的提著大行李箱一步一步的超樓上挪,而張楠和許言則坐在沙發(fā)上討論起明日的行程。
真是的,他們大男人坐著休息,讓人家笑笑一個人搬我們幾個人的行李?許言還真是會指揮。
“笑笑,我來幫你!
我跑了幾步樓梯,兩個人一起抬,這下笑笑也不至于這么累,我就是來當(dāng)傭人的。
二樓和一樓沒有區(qū)別,整個走廊有些暗淡的,我東瞅瞅,西看看,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笑,這里是誰的別墅。俊
笑笑打開了一扇門,將一個行李推了進去,我隨后跟上,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樣子的。
“這里是程哥的別墅,我們每次來都住這!
“程明?”
“嗯!程哥,這幾天也在巴黎,晚上說要跟許哥一起吃飯。”
我點點頭,打量起這個房間,一副田園風(fēng)格的油畫掛在東面的一面墻上,整個房間很典雅,少了一些奢靡。
“依依,你住哪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誰的?”
我指了指對面的那扇門,門上掛著一個個紅色的中國結(jié)。
“程哥的,在向里是我的,對面那間是空的的,你要不住我對面怎么樣?”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對面的房間,拿不定注意,其實住在那都行,來到這里都聽他們的。
“我們?nèi)タ聪履愕姆块g?”
笑笑推開了對門,里面的裝修和其他的房間一樣,只是窗戶開在了另一邊。
“行,這里很好。”
我們兩個把行李都搬進了各自的房間,許言和張楠還在那邊客廳坐著討論。
“走,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
笑笑帶著我上到三樓,三樓只有兩個房間,南面是一個大的客廳,另外兩間都是書法,這樣的豪華真是刷新了我的認(rèn)識。
我們又去了后面的院子,院子里還有一個游泳池,游泳池的側(cè)面就是小花坊,還有一片空地,看來沒事的時候這里還能當(dāng)做休閑的地方。
參觀轉(zhuǎn)完回來,他們兩個人還在那里聊個沒完,笑笑便拉著我回房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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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國慶節(jié),祝福祖國母親生日快樂,祝福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好,祝福我的讀者你們,永遠(yuǎn)的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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