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依舊還是去了那邊幫忙,料理后事的也只有他們幾個朋友在做。
因為今天工作室也很忙,我就沒有去那邊幫忙,中午還沒有到,馮媛的電話便打了進來,讓我快點上網(wǎng)看新聞。
我的天啊?就因為一張圖片信息再次被頂上頭條,標題為《搖滾瘋子的愛情》。
模糊的圖片上依稀能分辨的是兩個人抱在一起,也許是角度的問題,疑似是兩個人在接吻?這勁爆的消息居然是在胡風死后還不到兩天的時間以這樣的網(wǎng)絡(luò)暴力再次發(fā)生?
不用說,那兩個人中一個絕對是胡風,另一個很模糊,身影根本看不清楚是誰,這張圖片明顯是被人動了手腳的,看來那個拍照的人很懂得攝影技術(shù)。
下面評論已經(jīng)被關(guān)閉了,多數(shù)都在猜測另一個人會是誰?即使這樣評論區(qū)的消息也炸了鍋,兩種勢力,更多人譴責那個報道此消息的人,那些謾罵詆毀胡風的人讓這張圖片瞬間升級成為網(wǎng)絡(luò)暴力。
看到幾條評論,我實在是氣憤的很,關(guān)了手機,心里的難以平靜,胡風都已經(jīng)走了,為什么還要這樣讓他不得安寧?難道有些人還要給一個死人潑臟水不可?
剛買了中午飯,還沒來得及吃,笑笑的電話便打了進來,讓我去一趟別墅。
這會許言不應(yīng)該是在胡風的葬禮上嗎?為何要我去別墅?
我匆匆忙忙打了車,去了別墅,一進門,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許言和姜哥,他們倆都黑著一張臉。
“怎么了,這么急匆匆的叫我來?”
“有些事......。”
姜哥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便響起了,我看了一眼姜哥,他好像示意我上樓。
“許言在樓上。”笑笑說道。
“他怎么......?”
那邊姜哥大聲怒斥著:“我不管公司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找到這個散布謠言的小號,這樣是對我們公司藝人的詆毀,我一定要讓他們要付法律責任的......。”
這會我才清醒的認識到,原來馮媛讓我看那張圖片的原因,居然被認為另一個主角是許言?
我飛奔上了樓,推開了許言的房間,他靜靜的一個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額頭被包扎過。
他受傷了?這是我第一反應(yīng),是誰將他打傷的?
我輕輕的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憔悴的容顏,一下子心疼的涌出了眼淚。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就連胡風的死也連累了他?看著床上躺著的他,我哽咽起來。
“你怎么哭了?”
大概是我哭得聲音太大了,吵醒了他,他起身坐了起來,將我拉到床邊坐下。
“你看我這樣不是又可以休息了嗎?”
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好像沒事的人一樣。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啊?“你的頭?”
“沒事,一點小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
“誰將你打傷的?”
“工作室那邊沒事吧?基金會后續(xù)的事宜你也要盡快跟進才是,你和張楠這段時間辛苦了。”
答非所問,他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回答那些事,我知道,他是怕我著急。
“你放心吧!工作室沒事,我和張楠盯著呢?到時你......?這......?疼不疼?”
我想輕輕撫摸一下他的頭,可是又怕觸及到傷口位置,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他抓緊我的手,將我一把抱緊懷里,緊緊的貼近我的身體,我知道他也有心痛的時候。
“為什么受傷?”
“意外了,下午我回來的時候,樓下可能有胡風的粉絲,他們不是故意的,因為胡風的死,他們也許是太悲傷激動了。”
“那也不能這樣不搞清事實就對你進行人身傷害啊?”
我很難理解那些粉絲瘋狂的行為,如果沒有人刻意的制造事端,不會有人針對許言的,這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瀾。
剛才看姜哥的語氣就知道事情很嚴重,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否則不僅抹黑了胡風,更傷害了許言。
我本以為人不傷我,我不犯人,可是對于許言這樣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的被誣陷,被傷害,我很難不聯(lián)想到那個人?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人背后指使的?”
“梁佑?”
他松開了我,冷靜的起身走到窗前,那身影孤傲的冷到了極點。
他也感知到了,只是找不到一個相對合理的理由說服自己相信真的是那個人在害自己?
“你知道是他對嗎?你只是不相信罷了?”
許言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里帶著隱忍的痛,那些往事像一把枷鎖牢牢的鎖住了他的心。
一動就會痛,一想就會痛,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自己,他懺悔,內(nèi)疚,都彌補不了過去。
“報警了嗎!”
“姜哥早就報警了,只是......沒用的,你找不到證據(jù)的,就是找到證據(jù)也是有人出來頂罪的。”
“就讓他這樣一次的傷害你?你做錯了什么?”
許言看著我眼里的淚,他知道我為他難過,回身緊緊的擁吻著我,久久的癡纏我的唇,直到我的呼吸不暢,臉色變紅。
“你知道嗎?依依,自從我認識你以后,我就一直在想,什么時候能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旅行,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享受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假期。”
我擁著他點點頭,愛情的美好,我是初嘗,我知道許言很多時候都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沒關(guān)系,我來呵護他就好。
張姨和許姐的突然出現(xiàn),將我們的甜蜜擁抱打破,我連忙閃身尷尬的看了一眼她們。
“媽,姐,你們怎么來了?”
張姨看了我一眼,臉上是帶著笑的,我的心砰砰直跳,害我緊張死了。
“小言,你傷的?”
“媽,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張姨,你們聊,我下去看看。”
“好,你去吧!”
我跟許言拋了一個媚眼,直接下了樓,此時,客廳里多了好幾個人,劉凱,范克晨,程明他們都來了。
那邊姜哥和他們還在商量什么,他們幾個人湊在一起聽著,如今看來這件事的影響很大。
我聽見程明說了一句,你們公司連這點公關(guān)都做不好,真是讓人無語。
眼下,無論如何都是要給大眾一個清晰的認識,不能被有些人利用,以訛傳訛,這不僅對死者是一種侮辱,更是對許言不公。
不管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事實說話,我不管背后的那個人是不是他,我都必須拿起法律武器。
“報警了嗎!”
“警察已經(jīng)做過筆錄了。”
姜力知道,即使做過了筆錄,這件事已經(jīng)影響了許言,對于一個藝人來說,這就是暴力的傷害。
有些藝人盡管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改變,仍舊無法讓一些人滿意,他們嘲笑,譏諷,甚至語言暴力,他們寧可相信一些捕風捉影的謊言,也不相信別人的努力。
說到底,所有帶有暴力的字眼,都是一種傷害,然后網(wǎng)絡(luò)暴力,更是人性在法律約束和主流價值觀缺失下所產(chǎn)生了一種語言,他們打著一種義憤填膺的道德旗號,衍生出一場廣場的狂歡。
人性里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黑暗,我們無從得知,但是有些語言請你不要讓它變成傷害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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