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威利又和陳驍不斷的交談著年輕的時候,不過大部分都是威利在說,陳驍在聽。
因為大部分都和鋼琴有關,所以威利興致起來還會彈上一曲。
說道最后,威利又有些感嘆:“哎,還是年輕的時候好啊,”
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雖然體條件還算不錯,但是心態已經無法年輕了。
威利彈著鋼琴曲,有些感傷。
音樂停止,然后陳驍問道:“可以讓我彈一首嗎?”
“咦?”威利有些疑惑,他沒有想到陳驍竟然也想要彈鋼琴。
之前和顧建林一起聊天,他知道陳驍曾經寫過一首鋼琴曲,叫做《貓的狂想曲》,顧建林也彈給他聽了。
說實話,這首鋼琴曲也震到了他,這也是他想要見一見陳驍的原因。
不然的話,他覺得自己這次來到魔都一定是會有遺憾的。
與之相對的,他也知道了陳驍對鋼琴的不怎么熟練。
陳驍說道:“之前聽到了你6歲時候彈得那首音樂,突然就想到了一首鋼琴曲,或許你會喜歡。”
既然如此,威利就將座位讓給了陳驍。
只是他沒有注意的是,陳驍話中說的是‘想到’而不是‘有想法’之類的。
坐到鋼琴前,威利注意到陳驍的指法。
僅僅一個動作,他就可以看出陳驍的手指不算是太靈活,但是撫摸著鋼琴的感覺卻似乎已經很熟練了,指法也很正規,已經脫離了新手的稱呼。
接著一段旋律響起,那種輕快平和的律動就是典型的新世紀音樂,
這種類型的音樂接近輕音樂,大多很少有強烈的節奏,少有刺激和短促的聲音,聲音輕緩,十分適合新手。
所以陳驍彈這首鋼琴就沒有任何的障礙。
但是緊接著,威利的臉色就變得有些精彩起來。
他是聽出來了,陳驍這首鋼琴曲竟然和他6歲彈得那首鋼琴曲竟然有些相似,但仔細聽的話卻又只是幾個音調重復而已。
但就是這樣,也可以說明陳驍彈得這首鋼琴曲之中有他音樂的影子。
只是隨著陳驍的手指不斷的在鋼琴上跳動,一個個音符像是蝴蝶一樣在他的腦海之中飛舞,卻是陳驍這首鋼琴曲不知道好上他那首多少倍。
不知不覺的,威利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童年。
自己在作品發表會上彈的不是自己的那首鋼琴曲,而是陳驍現在彈出來的這首。
難道這就是陳驍根據自己彈得那首鋼琴曲而現場創作的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也太驚人了吧?
不是能夠現場創作太過驚人,事實上只要節奏感好,鋼琴很容易即興創作,但是陳驍這首鋼琴曲就不同了。
雖然簡單,但是卻絕對稱得上是一首名曲。
是的,名曲。
現場創作名曲,這是什么樣的天賦?!
音樂還在繼續彈奏,威利此時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首鋼琴曲。
要怎么才能形容這首鋼琴曲?
它擁有潔凈心靈的旋律,豐富的精神內涵。
空靈、典雅、夢幻、思憶、悠遠……
不知道什么時候,顧建林重新回來,只是待在門口靜靜的聽著這首鋼琴曲,心里卻是滿滿的欣慰感。
一首鋼琴曲的時間并不長,很快就結束了。
威利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眼眶竟然有些濕潤,他問道:“這首鋼琴曲叫什么名字?”
陳驍想了想:“叫《童年的回憶》。”
“童年的回憶……”
威利念叨了一遍:“十分貼切的名字。”
童年的回憶是一條條五彩的河,童年的回憶是一顆顆晶瑩的露珠,童年的回憶是一片片飛舞的羽毛,童年的回憶是腦海中總也忘不的影象……
接著他鄭重的站起,然后握住陳驍的手說道:“謝謝你,能夠彈出這么一首好的鋼琴曲。”
“啊?不客氣。”
陳驍懵了,這是什么況?
難道是歐洲鋼琴界的什么傳統,聽了鋼琴要表示感謝?
可是自己之前聽了他彈那么多首也沒有表示感謝啊,而且自己從來沒有聽過歐洲有這種傳統呀?
難道真的是自己琴法高超,彈到了威利的心坎里?
想來想去就只有這么一種解釋了。
哎……誰讓我這么優秀呢。
“啪啪啪……”
顧建林鼓掌:“幸好被我趕上了,不然可就錯過了這首精彩的鋼琴曲。”
陳驍叫了一聲:“顧老師。”
顧建林說道:“陳驍,我果然沒有看錯,當初我讓你來系統的學習音樂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這首《童年的回憶》彈得真好。”
陳驍笑笑。
既然在威利這種大佬級別的面前,他自然不會去找死的彈什么‘數鴨子’這種真幼兒園歌曲。
那樣會顯得他是真傻。
而他本來也是沒有打算彈鋼琴的,只是他那強悍的記憶因為幾個音符的排列而感覺到了似曾相識,接著就想到了這首鋼琴曲。
在前世的鋼琴曲中,這首音樂是屬于爛大街的,他當然聽過,關鍵是這首鋼琴曲十分簡單好彈。
而且爛大街不代表音樂爛。
事實上只有足夠好的音樂才會有爛大街的機會。
威利對陳驍說道:“在音樂之中,我只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個人感覺,我相信作曲靈感就在他的附近。
我經常說我所作的音樂不是源自自己的,這些音樂是源自天堂的,只是通過我自己的體和我的手指組成。
我那時候對于自己在沒有練鋼琴的況下就能作曲感到十分驚奇,我沒有音樂的基礎,只是我的手指不斷擺動的旋律。”
威利看著窗外的天空說道:“我曾自問道:‘這首曲是誰作的?’‘這些歌曲是我寫的,但不是我作的。”
陳驍靜靜地聽著,他感覺威利在裝,但事實上不是,其實他是在夸贊陳驍,只不過順帶著把自己給夸了而已。
瞧瞧這話說的,我沒有學過音樂,但是我就是很奇怪的能夠寫出鋼琴曲。
而且這些鋼琴曲就是藏在每個人邊的,但是我就能發現。
陳驍感覺自己學到了,這種像裝又不是在裝的,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回想自己以前裝過的,一個詞語……低級!
沒有給陳驍感慨的時間,威利說道:“陳,我感覺我們是同一種人,我們就是天生為音樂而生的,我們對音樂有著常人難以感覺到的敏銳。”
“啥?”
陳驍呆呆的問了一句:“你是認真的?”
威利肯定的說道:“當然,絕對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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