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綿綿一點(diǎn)也沒被安慰到。
她素來把錢看得極重,對自己家人挺大方,可是除了家里人以外,她對誰都是吝嗇的很。
平時一些人情往來花在別人身上千兒八百塊的,她都要肉疼半天。
現(xiàn)在李紹培卻告訴她,當(dāng)初曾經(jīng)有一個賺大錢的機(jī)會,卻被她親手推開了,這與剜她的心何異?
這事過不了!
王綿綿知道,余生她都不會快樂了,因為悔恨會伴隨她終身。
越想越覺得玉書可惡。
王綿綿恨恨地想,但凡當(dāng)時玉書肯多說一句話,她哪里還會找借口跟大姑姐翻臉,更別提她后來做的那些傻事,把公公婆婆得罪個遍,這幾年公公婆婆對她淡淡的,都由此而起。
此時的王綿綿卻不想一想,假如當(dāng)初玉書開口就說要憑那些圖紙入股她的工廠,王綿綿估計會直接翻臉趕人了。
這就是眼界高低決定格局大小了。
李紹培能一眼看出圖紙的價值,并且敢于冒險,肯付出代價。
可是,王綿綿就算知道其中的價值,也舍不得付出太大的代價,她只會想方設(shè)法用最低的成本獲得最大的利益。
然而,誰也不是傻子,王綿綿的算盤終究要落空。
王綿綿越說越?jīng)]條理,李紹培卻越聽越不對味。
怎么按照王綿綿的意思,玉書的廠子還得算她一份了?
“打住!事情都過去了,沒抓住機(jī)會就是沒抓住,你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啊?別胡思亂想了行嗎?先把目前的難關(guān)過了再說。”李紹培有些不耐煩地說,他聲音嚴(yán)厲,王綿綿心中有鬼,終于不敢再啰嗦。
李紹培以為她消停了,卻不知道,王綿綿還會因此鬧出更大的笑話來。
李平飛接送玉蘭的時候,除了第一天的時候出了點(diǎn)意外,接下來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總算熬到周五這天。
周五這天,玉蘭提前下課。
李平飛提著心,直到車安安穩(wěn)穩(wěn)地開到麗景別墅的入口處,才終于舒了一口氣。
然而,沒等他這一口氣喘完,又出幺蛾子了。
他放緩速度等保安抬起車閘,正準(zhǔn)備加速,一個突兀的身影直接竄到車前攔在前方。
李平飛心里直罵娘。不過玉蘭之前跟他說的話他還記得,只好耐著性子降下車窗,看攔車的人意欲何為。
白小溪成功攔住車子,幾步跑到玉蘭車窗前,問玉蘭:“你是賀世開的妹妹?你能帶我進(jìn)去見他嗎?”
玉蘭無語地看著白小溪。
之前在售樓處遇見,賀世開擺明了當(dāng)她是陌路了人,也不知道這姑娘哪來的勇氣還來這里糾纏。
白小溪見玉蘭不說話,更加急切地說:“我知道他回來了,他別墅里有人住進(jìn)去了。你能不能帶我進(jìn)去找他?拜托了,就這一次。”
玉蘭覺得好笑,心里又隱約有些不舒服。至于這種復(fù)雜的情緒從何而來,她也沒深究。
她耐著性子對白小溪說:“賀世開沒住這。”
白小溪頓時激動起來:“不可能,我同事說他家里有人住的。”
玉蘭頓時皺眉,她從始至終一直沒把白小溪當(dāng)回事,再則也是相信售樓導(dǎo)購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相信她們不敢泄露購房者的信息,再不濟(jì)還有保安這一關(guān)呢。
可是此時聽白小溪這話,玉蘭頓時覺得不舒服了。
這姑娘為了賀世開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不管她的消息從何而來,玉蘭都覺得被人窺視的感覺極其不好。
她淡淡地問她:“你知道他住哪棟別墅就說他別墅里住了人?”
“我知道一號他住一號別墅里。”
玉蘭看了李平飛一眼,李平飛頓時會意,他疑惑地看著白小溪說:“我住在一號別墅,可我不認(rèn)識你啊……你哪位?”
白小溪看看玉蘭,又看看李平飛,臉漲得通紅:“我相信!你不想幫我也沒必要說這種謊話來騙我。”
玉蘭搖搖頭,沒了和她說話的玉望,淡聲對李平飛說:“開車。”
白小溪扒在車窗上,大聲叫起來:“你這個人長得這么好看,心眼怎么這么壞!你是不是嫉妒賀世開喜歡我,所以才要阻撓我們在一起?!”
玉蘭被這一句話雷得外焦里嫩的。
李平飛手一抖,車子差點(diǎn)直接撞上欄桿。
保安亭兩個保安大張著嘴巴,傻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玉蘭氣樂了,對白小溪說:“大姐,過度幻想也是一種病,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神經(jīng)科掛個號?”
想了想,覺得不解氣,又諷刺地上下掃了白小溪一眼:“阿世認(rèn)識你是哪根蔥?少做白日夢了行嗎?”
李平飛趁著白小溪愣神的時候油門一踩,車子一溜煙跑了,噴了白小溪一臉灰塵。
白小溪?dú)夂艉舻囟迥_。她等了一周才碰見玉蘭,沒想到玉蘭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說出的話卻這么刻薄。
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準(zhǔn)備去向兩個保安賣賣慘,讓兩人心軟放她進(jìn)去。
然而白小溪這段時間在門口轉(zhuǎn)悠早就引起了兩人的警惕,今天又從頭到尾目睹了玉蘭懟白小溪的一幕,哪里還會被忽悠。
被兩個保安驅(qū)趕的一幕讓白小溪心下暗恨,心道等她住進(jìn)一號別墅成為一號別墅的女主人,一定要讓這兩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好看。
此時更令她在意的是,玉蘭叫賀世開是“阿世”?她和賀世開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李平飛把玉蘭送回家,就準(zhǔn)備回家去了。第一天開車就差點(diǎn)撞了人,李平飛已經(jīng)忐忑了一周,今天開車又差點(diǎn)撞人了,李平飛覺得這事太邪門了。他決定用周末的時間去廟里上香去。
李平飛坐車回到家里,夜幕已經(jīng)完全降下來了。
李母問他:“今天順利嗎?”
李平飛頭搖得像撥浪鼓:“哎,別提了,今天有個瘋女人跑到我車子前面了,我差點(diǎn)又撞人了。”
李母嚇了一跳:“這才幾天時間,你兩次差點(diǎn)撞人,你該不會和那小姑娘八字不合吧?”
李平飛沒說話,反而提起另外一件事:“媽,你說,我以后給她當(dāng)司機(jī)可好?”
李母不以為意:“你現(xiàn)在不就是她的司機(jī)了?”
李平飛說:“現(xiàn)在只是暫時的,我想專職當(dāng)她的司機(jī)。”
李母狐疑地看著他,不贊同地說:“胡鬧!你現(xiàn)在的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她一個小姑娘要什么司機(jī)。要是玉梅需要司機(jī)你倒是可以考慮。誒,你和玉梅……有沒有可能?”
李平飛哭笑不得,說:“媽,你想什么呢?玉梅自己會開車,要什么司機(jī)。再說你想什么美事呢?咱們跟人家不是一路人。”
李母見過玉梅,對這個潑辣的姑娘很有好感,之前一直想把她和李平飛湊作堆。
奈何李平飛不喜歡強(qiáng)勢的玉梅,也很有自知之明,早早表明了態(tài)度。
不死心的李母只好時不時地敲敲邊鼓過過干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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