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風(fēng),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有間無憂拉著慕流風(fēng)的手撒嬌道。
后面跟上來的司徒瀚玉一個踉蹌,差一點沒有摔倒,乖乖誒,以前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有間大小姐現(xiàn)在完全是變成了一個乖乖女啊。司徒瀚玉偷偷給慕流風(fēng)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自家兄弟高啊,說到手就到手了,哪里像自己還得哄著,想到哄著。司徒瀚玉連忙走到溫嫻身邊,摸摸溫嫻的頭頂,看著溫嫻還紅著的眼眶一陣心疼,剛剛自己真是該死。
溫嫻看著司徒瀚玉,一下就把頭扭過去了,“哼,我不想理你,你把素素說的那么壞!你愿意跟誰成親就跟誰成親吧!”
司徒瀚玉頓時臉色都綠了,一把扛起溫嫻,也不顧是否有旁人在場,也不管溫嫻的大呼小叫,直接將人扛到了內(nèi)室去了。
有間無憂看著此情景,不免有些擔(dān)憂,“慕流風(fēng),司徒瀚玉不會打溫嫻吧?要不我們進(jìn)去勸一勸?畢竟這大婚還是進(jìn)行的是不是?”
慕流風(fēng)看著有間無憂那充滿擔(dān)憂的眸子,水靈靈的,那么看著他,看得他喉頭一緊,他一把摟住有間無憂就往外走去,“沒事,司徒瀚玉舍不得打溫嫻。”
“那你以后會打我嗎?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你會不會打我啊?”女孩子天真的話語在慕流風(fēng)耳邊環(huán)繞,似是春風(fēng)拂過。
慕流風(fēng)眼角帶笑,低聲說道,“打你我可舍不得,不過換個方式,我還是很樂意出人出力的。”
不知怎么地,有間無憂突然想起了慕流風(fēng)那一日醉酒的模樣,和現(xiàn)在一樣的蠱惑人心。
慕流風(fēng)瞧著有間無憂紅彤彤的小臉,心情甚好,一下子就驅(qū)散了剛剛在司徒瀚玉書房里所帶出來的壓抑之感。
有間無憂偷偷看著慕流風(fēng)的笑,看見他笑了,有間無憂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其實她能感覺到蕭素的事情給大家?guī)淼那榫w很低迷,雖然她也不相信蕭素會那樣干,但是。
哎呀,不管了,天大地大,慕流風(fēng)最大,有間無憂突然在慕流風(fēng)臉上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如同蜻蜓點水一般,一碰就離。
還沒等有間無憂說些什么,慕流風(fēng)眸色一暗,直接將人按在了墻邊,低低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樣不矜持的女子,是沒有人要的?”
有間無憂斜了擋在她身邊的慕流風(fēng)一眼,慢慢說道,“那你不算人?”
“不,我是衣冠禽獸。怕嗎?”慕流風(fēng)絲毫不覺得這是什么罵人的話,反倒是個贊美之詞。
有間無憂沒想到昔日的謙謙公子有朝一日會變成如此的潑皮無賴,不過她怎么可能示弱呢?
她一把抓住慕流風(fēng)的衣襟,身子朝著慕流風(fēng)懷里靠近,嬌笑說道,“哦?那你什么時候脫衣服給我證明一下,你的真面目?慕公子?慕衣冠?慕禽獸~”
最后兩個字,有間無憂可是著重點綴了一番,果不其然,慕流風(fēng)聽到這番話,也不再與有間無憂辯論,直接朝著走去,不再理會有間無憂。
但是有間無憂還是眼尖地看見了慕流風(fēng)那紅紅的耳尖,她在后面笑的歡快,哈哈,什么衣冠禽獸,不過是披著狼皮的小羊罷了,還想要翻身?本小姐可是不會給你這個機(jī)會的。
慕流風(fēng)聽著后面的笑聲,嘴角也慢慢勾起了一個弧度,笨丫頭,以后會讓你知道他到底是披著狼皮的羊,還是又披了一層羊皮的狼呢?
似乎時間就這么平靜地過去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但是眾人心里都清楚的很,南越的天要變色了。
對于一個剛剛登基沒幾年的南越皇帝,南宮灝表示心很累,一年當(dāng)中居然要面對臣子的兩次謀反,他表示,自己也還是個孩子,能不能讓他喘口氣,過兩年再來?
南宮灝知道跟這些亂臣賊子是不能講道理的,若是講道理能講通,那還要自己這個皇帝做什么呢?
所以必要的計謀和權(quán)利是首當(dāng)其沖的必要元素,南宮灝拄著下巴又在勤政殿發(fā)了一天的呆。
高公公最后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黑天了,很好,自家陛下今天又是荒廢的一天呢?真好!
“咳咳,陛下,您餓嗎?”高公公很是真誠地問道,似乎他很是擔(dān)憂自家陛下的身體的狀況。
“不餓。”然后南宮灝就被高公公問候了一遍,什么冷不冷?渴不渴?想不想要如廁?
最后南宮灝忍不住了,吼了一聲,“高公公,你要是沒事,就給朕滾出去!”
門外的侍衛(wèi)和奴才對于里面的聲音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起初他們還會以為高公公會被凌遲處死,可是每一次看到高公公微笑著從勤政殿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這老家伙,厲害!
高公公絲毫不覺得被皇帝罵了有什么丟臉的,繼續(xù)厚著臉皮地說道,“陛下,您看您桌子上的奏折熟悉不熟悉?他們已經(jīng)在您的桌子上呆了兩天了,您打算明日早朝跟臣子們說些什么笑話呢?”
靠!南宮灝在心里爆了一個粗口,今日又是操心失敗的一天,南宮灝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為什么,自己要當(dāng)這個皇帝,每天擔(dān)驚受怕,沒有吃不好,睡不好,圖個什么?
高公公要是知道南宮灝這樣的想法,怕是只會送他一個白眼,您圖什么?圖個樂呵吧!
誰讓您擔(dān)驚受怕了?那以前的奏章您都是直接往攝政王府里送,平常不是玩蛐蛐就是瞎逛游。還睡不好,說句不好聽,怕是豬成精了,都沒有您認(rèn)床,睡的好!
“哎,高公公你說朕是不是老了?所以對于這些奏折開始力不從心了?”
高公公只當(dāng)沒聽見,就任由南宮灝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唱獨角戲,最后南宮灝見高公公根本不理他,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高公公,朕現(xiàn)在跟你說話,都當(dāng)沒聽見了?這個月的零用錢沒有了!”
高公公一聽到自己的錢沒有了,連忙哭喪著臉,“別,陛下,您也知道老奴年紀(jì)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了,沒聽見,您不能怪老奴啊!”
南宮灝一臉不屑,譏諷說道,“真希望,朕死的時候,高公公也能哭的這么走心就好了。”
高公公哭聲戛然而止,尷尬地笑了兩聲,“陛下長命百歲,長命百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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