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誠和無執在林子中回合之后,無執第一時間查看了南宮誠的傷口,發現并不是什么大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南宮誠見此覺得好笑,“怎么?覺得你家王爺這般弱不禁風?”
“不是。屬下只是擔心那星光手腳沒輕沒重。”無執急忙解釋道。
南宮誠嘴角微勾,“那你還刺他一劍?”
“屬下是看到了王爺的眼神,屬下只是聽從王爺的命令。”
“本王瞧著你那一劍差一點要了人家的小命。”
無執頓時啞口無言,他的確是魯莽了一些,但是他當時是真的以為王爺傷勢很重,既然王爺給他信號,他自然是要做的逼真些,倒是沒有想到如果星光真的死,那倒真的成了自己的過失了。
不過,最為奇怪的還是王爺,以前的王爺話少,現在王爺怎么還會開玩笑了呢?就連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多了。
難道大婚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嗎?這叫無執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接下來我們應該干什么?”
“去找王妃。”
無執一臉蒙圈,“嗯?去找王妃?王妃不是已經前往中域了嗎?如果我們現在出來可能之前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無執實在是想不出來現在的王爺怎么總是想要找王妃呢?
南宮誠輕輕一笑,“這片土地是連著的,山脈之間也是連著的,這山可不是只有一個出口,若是跨過這片山脈,那就能直通到中域。”
“王爺,這萬萬不可啊,這山脈可是附近的百姓都不敢踏進來的,萬一我們在其中迷路了,別說是去找王妃了,怕是連回來的路都找不到了。”
南宮誠看著無執,“你難道不相信你的王爺?”
“自是相信。”
“那就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傳本王令,今晚在此修整一二,明日天亮,正是啟程。”南宮誠說完之后,看著無執那莫名的神情又多說了一句話,“本王會將所有人安全帶出來的。”
無執看著南宮誠那執著的眉眼,終是點了點頭,“是,屬下明白。”
他是相信南宮誠的,他們都是相信南宮誠的,能成為南宮誠身邊的侍衛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事情,成為了之后,南宮誠也從未叫他們這群人失望過,他能感受到,他不僅僅是將他們當做侍衛,有時候他像是自己的親人,關心自己,甚至也會擔憂他們的安危。
這便是南宮誠與那木流光最大的不同之處吧。
自己人的命,不能碰。
這也是令他們最心安的地方,這便是他們用命相護的主子,也是值得他們用命相護的主子。
南宮誠靠在樹下坐著,怕暴露他們的位置,他們連火都沒有生,這般寒涼的日子除了硬挺著以外,便沒有其他的方法。
他閉著眼睛,想著和蕭素大婚時的場景,那時候蕭素的小女子模樣能叫他記得一輩子,也不知道蕭素現在如何了,縱使相隔萬里也不抵他們之間的千般相思之意。
原以為情愛是這世界上最為多余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清楚知道情愛的個中滋味,簡直叫人欲罷不能。
他與蕭素分離過,誤會過,生離死別過,甚至互相傷害過,可是最后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即使在一起的日子如此短暫,也叫人回味無窮,在這般枯燥和血腥的日子里,她竟是自己唯一的白地。
一想到即將就能跟她見面,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來。
定是要大戰幾百回合才能一解自己的相思之情了。
此時的蕭素還不知道南宮誠已經將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可是她也沒有想到她差一點就失去了南宮誠這個人。
她們此刻拼命趕路已經能看到中域的邊境線了,木明早就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奔波了,看見中域那兩個大字,他是如何都不走了,非得要休息一下才可。
蕭素見馬兒也累的不行,這還是剛剛換好的馬兒,而自己身邊的二團也是無精打采,她終于決定現在這中域的邊境小城修整一下,“好了,今晚我們就在城中休息,明日一早再繼續趕路。”
一向是咋呼的木念卿早就沒有了力氣,他們剛剛開好房間,他就一頭扎進房間里躺尸去了,蕭素見了也知道木念卿最近累壞了,自然是隨他去了。
可是蕭素不知道的是,木念卿在進房間之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不見絲毫的疲倦,他直直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直到外面的天色漸漸地黑了。
木念卿這才有所動作,他沒有走門,而是打開了窗子,從窗子翻了出去,直接奔著一處小院子而去。
他來到小院子門口,并沒有敲門,而是吹了一段口哨,里面的人動作很快將門從里面打開了,見到是木念卿,似乎一點都不意外,直接側身將木念卿迎了進來。
木念卿熟稔地坐到了主位之上,只見他冷冷地說道,“現在將刑罰堂長老會的人全部撤出中殿。”
那人聽見木念卿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少主,這萬萬不可啊,我們的人好不容易才打進中殿的內部,現在撤出去就是功虧一簣啊,大長老也不會同意你的做法的。”
“既然他將中殿的人都由我掌管,你們就該聽從我的命令,現在如果不撤,怕是日后就得在這里替他們造墓了!”
那人一聽大駭,“少主可是知道些什么?”
木念卿冷冷地看著他,“你只需要做事,不需要知道這么多的事情,我一會兒會給他親自寫一封信,他看過信之后自然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是,既然少主心里有數,屬下這就是傳告。”
木念卿看著那人走遠,這才揉了揉自己發痛的額頭,如果蕭素真的要拿中域開刀的話,那么長老會的人還是早日撤出去比較好,讓那些刑罰堂的人蹦跶去吧,早晚有一天會死的很慘的。
這時候木念卿還不知道星也已經帶著回到天之巔刑罰堂了。
這也是木西和星也這么多年第一次對峙。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現在,中域即將迎來血雨腥風,最慘的人還是木流光,她怕是連自己的最后的地界都保不住了。
可惜,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入局最深的人其實是她,其他的人都是拼命想要當執棋人,只有她是拼命地將自己置身于棋局當中,這便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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