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素很是溫柔地摸了摸那女孩子的頭,半蹲下身子跟那女孩子的視線保持齊平,“那你告訴姐姐,那四個大哥哥去哪里了?”
“那四個大哥哥很兇的,他們嚇著姑娘們了,姑娘們就把他們給趕走了。”說這話的時候,那小女孩子還看向她身后的姑娘們,看到有惡狠狠的眼神,還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蕭素捏了一下小女孩的臉,笑著說道,“謝謝你了。”
“不客氣,大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蕭素被小孩子一夸,心里定然是開心的,不過在她站起身之后看向她面前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可就沒有那么好的臉色了,“你們不是說沒有見過他們嗎?怎么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對著別人撒謊?”
其中一個姑娘上前想要將剛剛說話的女孩子拉過去,結果被蕭素給制止了,她似是惱羞成怒地看著蕭素,“你這人簡直就是不講理,我們還沒有管你們要錢賠償,你們倒是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哦?憑什么我們要賠償你們,我們還沒有說你將我們的人弄丟了呢。”
南宮誠站在蕭素身后,看著蕭素略有些潑婦的架勢,忍不住笑出了聲音,結果就被回頭的蕭素抓了個正著,她惡狠狠地看著南宮誠,“笑什么笑,半點忙都幫不上。”
“。”南宮誠那個委屈啊,這里哪里有什么是他能幫上忙的,這么多女子,萬一一會兒要是哪個不長眼往自己身上撲,自己還得護著自己的清白不是,總不能給蕭素以后找舊賬的機會不是。
不過剛剛那個眼神真的有種家有悍妻,自己變成了賢夫的感覺。
蕭素的確是有些蠻不講理的姿態(tài),不過女子嘛,蠻不講理就很講理了啊,再加上蕭素面對著也是女子,用這一招簡直是再好不過了,那女子一看蕭素要倒打一耙,自己也不甘示弱,直接說道,“你們那四個男子在我們姑娘家的隱私之地來回徘徊,我們沒有叫人打走他們就算是好了的!”
“毀了我們姑娘的清白,你們賠償?shù)钠饐幔浚 ?br />
“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見色起意,我哥哥們一個個的個頂個的英俊。”
“我呸!誰稀罕!”
“誰稀罕,誰知道!”
最后在蕭素和那女子唇槍舌戰(zhàn)之中,蕭素二人被請了出來,本來就不是用武力能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自然是不能使用武力了,不過即使被請出來了,蕭素依舊嘴上不饒人,將那女子氣了個半死。
直到最后人家將大門關上了,這才算是消停了。
南宮誠看著蕭素叉腰扇風的模樣,立刻很有眼力價地去旁邊的茶水攤子上買了一碗茶水給蕭素潤潤喉。
蕭素瞥了南宮誠一眼,隨即笑著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剛剛特別的帥氣?”
“有,特別的帥氣。”
“哼。一群老娘們還想要跟我理論,真是笑話。”
南宮誠拿過蕭素手中的帕子給蕭素擦汗,“行了,你剛剛那樣做,心里可是有了計劃了?”
蕭素眉毛一挑,看著南宮誠又不知道心里想著什么壞主意,“你不是自稱跟我心有靈犀嗎?那你猜一猜,我打算做什么?”
南宮誠卻沒有回答蕭素的問題,而是一把將蕭素摟了過來,淡然地說道,“回去休息。”
“你還沒有說我想要做什么呢?”
“回去休息,夜里好辦事。”
蕭素眼睛一亮,“果然,知我者,南宮誠也。”
“不,是夫君也。”
蕭素從一開始就覺得這里有問題,中域的確也用這種暗中的尋花問柳之處,但是這個地方選的就不好了,之前他們的府宅著火,旁人若是顧及自己的生意和生命安全定是不會在這里待著。
而且那些姑娘也是有問題的很,這種姑娘白天定是在屋中休息,可是看她們一個個的,卻不像是花樓里的姑娘,到像是農民家的姑娘,還有她們的姿態(tài),都有問題。
當然最有問題還是那個怯懦的小女孩,看起來一切都沒有什么毛病,唯一的毛病就是那女孩子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不起眼,卻是那些姑娘頭上的頭飾加起來也未必能買得起那身料子。
所以說那小姑娘說的話是一句話都信不得,而且她總有一種感覺,那些人是認識她和南宮誠,甚至是知道他們的身份的,普通姑娘和普通人看到南宮誠的第一反應絕對不會是那樣子的平靜的。
不是她自己夸大南宮誠,而是南宮誠無論從氣質還是外貌上都是高于常人的,試想一個特別好看的人在你面前,你即使不認識人家,也會想要多看人家?guī)籽邸?br />
這就是人之本性啊。
但是那些人卻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跟南宮誠視線的交匯,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漏洞。
當然就像是南宮誠說的,還是天黑好辦事,她剛剛那般潑婦樣子不過是叫她們掉以輕心,畢竟撒潑的女子在女子眼中可沒有什么好印象。
只是蕭素突然想到了南宮誠剛剛在那里笑話自己來著,就趁著南宮誠不注意給了南宮誠一腳,南宮誠一臉蒙圈地看著蕭素,“怎么了?”
蕭素就沒有打算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南宮誠,于是就沖著南宮誠做了一個鬼臉,“你猜。”
說完,她便跑出去好遠,南宮誠不急不慢地在后面看著蕭素一步三跳的模樣,嘴角的笑意越深,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如此活潑的蕭素了。
除了初見時的天真浪漫,他都快要記不起蕭素這般快樂的模樣,他嘴角一勾,他的娘子天生就該如此肆意生長,快樂平安喜樂都該是她的,沒有什么世俗的東西能束縛住她,時間不可以,生命也不可以。
就連他也不可以,不可以將這樣明媚的女孩子變成不能言語,不能自由的人。
他會給她最好的。
蕭素跳了許久,好似是將自己心中的郁悶在一刻全部都散發(fā)了出來,每一天的夜晚降臨都不再像是以前那般壓抑。
以前覺得夜晚便是黑暗,便是一切不安因素的發(fā)酵。
現(xiàn)在她覺得夜晚并不可怕,因為夜晚有人陪伴,因為夜晚過去便是黎明。
這是她生來最好的收獲。
南宮誠隨即跟上牽住了蕭素的手,“今日開心嗎?”
“開心。”
南宮誠沒有問蕭素為什么開心,因為他知道即使問了,蕭素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開心。
但是開心就足夠了。
何必需要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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