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南安的第一晚,由許哲做東,在這里的特色飯莊訂了桌席。
飯莊是半開放式,后面有一個大院子,院子連著一條小河,桌席便順著欄桿沿河排布。由于這次出行的人員眾多,果果包下了三個桌位人才勉強坐得下。
照果果的安排,許哲、張豪、潘藝這些公司的高管與許哲的家人和請來的渠道部朋友以及幾個特殊的朋友應(yīng)是同席而坐,公司的后勤、行政人員是一桌,做業(yè)務(wù)的普通員工是第三桌,這樣安排涇渭分明,誰也挑不出毛病來,但趙靈和李幼依兩人偏偏要打破這個規(guī)矩,都嘻嘻哈哈的要做在老板旁邊。
“這里座位不夠的,我們到旁邊去吧”,果果道,
“不要,我就要在這里”,
“我也是”,
趙靈還拽了拽許哲的衣袖,道:“老板,每次聚餐都是我坐在你旁邊的,對吧”,
張豪笑道:“算了,讓老板加兩個座位吧,擠一擠就好了”,
他既然發(fā)話了,果果便不好再說什么,有些氣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便在中間的桌席加了兩個位置,菜上來后趙靈和李幼依等幾名女生先拍了張照分享到朋友圈,然后拉著許哲和張豪一起拍合照,胡鬧了一氣后眾人第一杯酒先敬許哲,許哲客氣的講了幾句話眾人便喝了第一杯,落座后三三兩兩的喝起酒來。
酒過三巡,菜也吃的半飽,三桌的人相互敬酒,有的人去到欄桿邊看夜色下的溪水,有的到飯莊前面去換錢,桌上的人便變得零星起來,李幼依和趙靈纏著要許哲帶他們?nèi)ミ@里特色的酒吧玩。
“老板,阿拉第一次來南安,想去夜場看看,儂帶我們?nèi)グ伞保钣滓狼笕说臅r候像只撒嬌的貓咪。
趙靈跟著點頭道:“老板,我也想去,但我和幼依兩個女孩子不敢去,聽說這里有點亂的”,
許哲笑道:“我拖家?guī)Э趤淼模歉銈內(nèi)チ司瓢伞⒏鑿d這類地方,這幾天都別想好過了,還好可可沒聽見你們這話,不然對你們就有意見了”,
李幼依嘻嘻笑道:“老板娘不在阿拉才敢說的嘛”,
她先是嬉皮笑臉,一會兒又拉了拉許哲的袖子,道:“老板,儂不帶我們?nèi)ノ覀冏约阂踩ゲ涣肆恕保?br />
許哲道:“你們張總喜歡玩,讓張總帶你們?nèi)ァ保?br />
張豪正在一旁看戲,突聽許哲禍水東引,愕然的道:“許哥,不帶這樣的啊”,
許哲笑道:“張總一個人來的,他是夜場的常客,又沒女朋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兩個女孩子便去糾纏張豪。
可可抱著許哲在欄桿邊上漫步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便看見她們嬉鬧的樣子,聽到她們討論的話題后細眉輕輕蹙了蹙,心里有些不悅。
她比趙靈、李幼依兩人大不了幾歲,但生活上和喜好上卻是截然不同,她和果果讀書的時候雖然也愛玩,但功課也不敢拉下,大學(xué)四年從來沒有掛過科,娛樂方式是購物、追劇,在她們看來KTV那種地方已經(jīng)是比較出格的地方了;畢業(yè)后走上工作崗位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從未有什么游戲人生的想法。
趙靈和李幼依卻是完全不同,她們十九歲就出來工作,天不怕、地不怕,經(jīng)常熬夜、常出入于酒吧、舞廳一類場所,喜歡和閨蜜一起談?wù)撁餍呛烷L得好看的小哥哥,和同事在一起的時候也十分自來熟,跟誰都沒有距離感,這在可可的眼中無異于異類,自然便有一種隔閡感。
回來的時候可可似有心若無意的道:“許哲,你們公司女生不少嘛”,
許哲知道她心情好的時候叫老公,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叫他的名字,笑道:“怎么,招幾個女員工也不行了嗎?”,
可可道:“女員工沒什么,可為什么有的女員工那么喜歡往你身邊湊呢?”,
她這么說許哲就明白了,他擺了擺手道:“小趙和李幼依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小趙就是個孩子,李幼依就不好形容了,不過她看起來和誰走的都近,和誰都玩得好,但實際上卻剛好相反,誰都走不到她心里去的...不說這個,只是聚餐的時候離得近一點而已,計較這種小事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
經(jīng)她這么一說,可可也覺得自己作為老板娘不應(yīng)該對兩個年紀尚小的女孩子有意見,倒是在心里反省了一下,點頭道:“也是,不過你要有分寸哦”,
“我什么時候沒有分寸了?”,
......
回到酒店后好好休息了一晚,早上醒來時陽光透過陽臺,經(jīng)由紗窗灑落在地,屋里暖意融融,睜開眼時看見清澈的藍天白云,只覺得心情大好。
可可給許良洗漱好后穿上衣服,和許哲一同到樓下去吃早飯。
今天的行程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上午和佟宇浩、ruisa、周游和劉國強一起逛胡明志街,下午去海濱公園沖浪,是以一大早幾人就湊在了一起,早餐的時候也在一起。
酒店里的餐廳很大,有自助區(qū)和消費區(qū),如果只是為了飽腹,去自助區(qū)便就足夠,若是想要吃的好一點就只能去消費區(qū)了。
消費區(qū)的食物都不便宜,不過既然是來旅游的,每個人都是備了一些錢的,這樣的消費自然不在話下,讓人頭疼的是這里的菜單寫的是英文,侍應(yīng)生會南安話和英文,無法用英文交流,英文的菜單自然也看不懂。
劉國強等人一坐下,翻開菜單看了一看就傻了眼,一行行英文字母像蝌蚪一樣游來游去,在座的幾人里劉國強高中畢業(yè),已經(jīng)算是學(xué)歷高的了,佟宇浩初中輟學(xué)出來做生意,ruisa也沒讀過幾年書,雖然跟著大佬后報了不少課程,但英文仍是一字不識,周游學(xué)歷倒是不低,但他的大學(xué)是半買半作弊上來的,大學(xué)四年玩了四年,英語學(xué)科全是靠著找人代考才過的關(guān),這時真到了實際應(yīng)用就不靈了。
“這...要不我們還去自助區(qū)?”,
“我來點吧”,
許哲從他手里拿過菜單,道:“菜品我來翻譯,要吃什么跟我說,我來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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