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景宛里,林若菲坐在堂屋的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許副官和另外幾個副官。臉色微微沉了下去,開了口:“許副官,今天這事兒,與你有很大責(zé)任。由于你的疏忽大意,差點兒釀成不可收拾的殘局,你說怎么辦?你們軍紀(jì)怎么處理的?”
林若菲的模樣,儼然就像了徐利平時的樣子。就那么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凌厲逼人。
她清楚許副官他們是犯不該犯的疏忽之罪了,差點兒害了徐利。
今天這事兒要不給許副官他們幾個一點兒教訓(xùn),下次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的,還是會疏忽離守的。這次還好是殷紅只是下了歪心思,不是致命的,也虧得她及時趕到了,否則,怕是就要出人命案了,那徐利的尸體就躺在床上了。
許副官他們幾個是徐利最信任的副官了,之所以能放心的去喝酒,又喝醉了,都是因著有身旁的許副官他們。
可是他們倒好,一個個的不把事情當(dāng)回事兒,大意了事兒。
“當(dāng)月俸祿取消一半,杖打二十大板。”許副官勇敢的抬起了頭,看向了林若菲,大聲說道。內(nèi)心挺不是滋味的。
一方面怪自己,另一方面卻震驚于林若菲的問話。
林若菲的模樣,他怎么都想像不到會是今天這副冷冰如霜,嚴(yán)謹(jǐn)如鐵的戰(zhàn)士呢?十分的威嚴(yán)又有力度。
原來真是眼拙了,沒看出來林若菲這面兒。只看到了林若菲外表的溫婉柔溺模樣來,不想這柔溺的外表下,會有這么強勢的作風(fēng)。
林若菲聽了,還算滿意,點了點頭。
隨即拔了拔聲調(diào),更大了些許副官的聲音之上,說道:“就罰你們?nèi)沦旱摚却蚓兔饬耍仡^自己向徐利令說去。”
林若菲眼里沒有同情,只是得懲罰一下這幾個副官才好,得讓他們記住了。
以許副官為守的幾個副官,臉都繃的緊緊的,沒有說話,似乎是沒有任何的異議的。
“是,就聽你的若菲小姐。回頭我們自己去徐利那里請命。”許副官率先帶大家向林若菲回道。然后掃視了身旁的其他幾名副官一眼,然后抬起頭看著林若菲又請求道:“若菲小姐,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可不可以就我一個人受過就好,他們就算了,都不容易,這次主要責(zé)任是我。”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后注意就是了。沒必要非得大家一起受罰。
“不行,必須每個人都得受罰,要不然誰能記住。再說了,這是按軍紀(jì)走的,不能徇私枉法,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林若菲一點兒情面都不留的對著許副官說道,也是同另幾名副官說道。
“如果今天你求個請,就算了,那明天他求個請,也算了,那要軍紀(jì)還干什么,去菜市場做買賣算了。軍紀(jì)大家任意定,那就不成體統(tǒng)了,不成方圓了。”
林若菲冷了臉解釋道。同時那目光比之前更加的嚴(yán)肅了許多。
她看著許副官和幾個副官,儼然霸氣了許多。
許副官和幾個副官卻不覺得面前的林若菲是林若菲了,而是不折不扣的團(tuán)帥夫人,那模樣那氣質(zhì)那作事風(fēng)度,儼然就一個讓人敬畏的夫人。
許副官接下來,不再吭聲了,低了頭,一副認(rèn)了的模樣。
看許副官不再說話,林若菲起了身朝著許副官走了過去,略微顯得威嚴(yán)而嚴(yán)肅的看向許副官:“許副官,我知道你是為了自家兄弟們好。你是出于好心腸。想一個人承擔(dān)下來,可是犯錯誤的不是你一個人。就說今天,也就是殷紅只是下了這種藥,萬一不是殷紅,而是其他人動了別的心思,要讓徐利死呢?那么徐利還能好好的像今天這樣活著嗎?早死了!正因為徐利是那么的信任你們,把他的性命都交到了你們的手上,才安心的,而你們卻辜負(fù)了他的信任,所以這個錯誤,我得必須讓你們每一個人都記住,這也是軍紀(jì),對嗎?”
林若菲越說都覺得越后怕。他們幾個都是徐利最親信的副官,照理說是不應(yīng)該犯下這樣的錯誤的,也真是太疏忽大意民了,若這次輕饒了他們。
那以后在軍中,就沒有了威信了,那這樣的錯誤就會越來越大的。
想一想就無法釋然的。
許副官一個把責(zé)任全擔(dān)下來了,那軍中的規(guī)矩勢必就毀了,坍塌了。
“是,若菲小姐說的對。是我們錯了。想得有些簡單了,我們?nèi)犎舴菩〗愕模纫幌戮腿F(tuán)帥那里領(lǐng)命!還請若菲小姐不要在生氣了。”許副官自是慚愧,對于這事件領(lǐng)悟的不夠全面,還真不如一個女人,想得看的遠(yuǎn)而透徹。
原本是想著錯了的,不想連累自己的兄弟們,可是經(jīng)林若菲這么一分析一說,他忽地明白了,茅塞頓開了。
其他幾名副官聽了林若菲的話,趕忙上前紛紛恭敬的說道:“若菲小姐,我們都愿意受罰,是我們錯了,我們心甘情愿受罰。”
林菲菲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許副官便帶著其他幾名副官一起離開了。
人都走了后,林若菲重新坐在了木椅子上,思量著剛剛是不是有做的過分的時候,就看見徐利從她身后走了過來。整個人似乎精神了許多。
“你醒了,好些了嗎?頭還疼不疼啊!要不要喝點兒茶水?”林若菲一見徐利關(guān)心的一連串問題。
隨之問完的話,也放心了許多。她是看到徐利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的。
人最好不喝酒,喝醉了酒,那是會很難受的,不光是頭疼欲裂,而且是全身無力,很費身體的。
“不用,我好多了。”徐利輕柔的對著林若菲說道。
自從殷紅踏進(jìn)他的門,想要給他灌下那醒酒湯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已經(jīng)精神了,也清醒了不少,只不過沒有直接起床,是因為他想看著林若菲怎么處理這件事兒罷了。
林若菲起了身,拉了徐利按到了木椅上坐下來,然后伸了雙手在徐利的腦門太陽穴處,輕柔的按摸起來。
手法相當(dāng)?shù)牡轿唬坏p柔,而且還很有力度。徐利覺得一下子舒服了好多好多。
就在這時,傭人走了進(jìn)來,手里面端了盤子,盤子里放著一個青花瓷的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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