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連自己的兒子都跟著受了窩囊氣,還氣走了婉如這么好的兒媳婦。
“徐軍長,我打你,是有原因的,不是亂打。在家里,因著你,害得你的兒子新虎快要瘋了。是你的錯,他作為兒子,是不能動手打你的,我來替他打醒你。你不配作他的阿爸。還有一巴掌就是為了我自己打的。你一直縱著你阿媽,你阿媽就差動手打我了,剛剛她說了那樣的話,你也聽到了,我要打醒你,你的不孝,就是愚蠢至極。醒醒吧!”
徐太太氣不過,對著徐軍長說道。
如果徐軍長能睿智一點兒,事情不至于到了這種地步。
孝順也分個適當,怎么個孝順的法兒,不是一味的瞎孝順,只會害了別人害了已。
徐太太的行為,一時間對徐軍長觸動很大,同樣對老人家觸動就更大了。
老人家氣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指著徐軍長,對著徐太太吼道:“你,你打的可是堂堂的徐軍長,你找死嗎?”
“對,我很清楚我打的誰,沒有再比這個更清楚的了,來,你們休了我啊!我正求之不得呢。”徐太太一點兒也不懼怕,義正詞嚴的說道。
原本她就是打算好了的,所以任她做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的。
徐軍長連連的搖著頭,似乎真是被這兩巴掌給打醒了,對著徐太太說道:“我不會休了你的,更不會放開你的。”
他的心意就是這樣的,他不會聽了誰的,即使老人家阿媽要讓他休,他也不會,更不會讓阿媽去欺壓自己的太太的。
老人家不無嘲諷的對著徐軍長,再次說道:“都這樣了,你還不休,以后我看她是要上房揭瓦了。”
徐軍長無力的對著老人家再次懇求道:“阿媽,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管我們家的事兒了,我自己的太太和孩子,我自己會管好的。您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好嗎?”
徐長軍的話一出,讓老人家立馬險些聽錯了,不由得一怔,再次看向了徐軍長。
她一把屎一把尿帶在的孩子,如今這算是真正的反了么。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兒,這么說出來的一番話,這就是已經表明了立場了。
以后都不會站在她的這一面了。
如果她再這么鬧下去,怕連這個兒子都沒了,那她還有什么清福可享呢。
老人家自知不能再鬧騰下去了,便不再說話了,閉上了嘴巴,看著情形怎么往下走。
這老人家不說話了,老人家身旁的陳凡,心里是不舒服了。事情都這樣了,她都被震驚到了,看來祖母是起不了作用了,那她該怎么辦,豈不是死定了。
如果沒有祖母給她撐著腰,這個家里肯定是容不下她的,誰也不會把她放在眼里的。
一直都沒有吭聲的林若菲,見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想著也是時候該收拾一下陳凡了。
現在陳凡已經沒有靠山了,徐軍長也已經夠清醒的了,希望就是這個時候了。
如果之前沒有徐太太出面,把這個局面撐下來,那就算她收拾了陳凡,那經后,祖母還會再找其她的女人給新虎大哥的,等同于沒什么用。
其結果還是換湯不換藥。
不過,現在好了,徐太太的執意,讓徐軍長不再盲目遵從老人家,那么經后徐家就會慢慢再次好起來的,只要現在把陳凡除了,就萬無一失了。
不再等待,林若菲起了身,走到了陳凡跟前,看著陳凡,也看著祖母,又瞥了一眼徐新虎。對著徐新虎問道:“大哥,之前聽大嫂和子藝姐姐說起,說你每每在祖母這里喝醉了酒,就同陳凡在一張床上了,但是事后,你總是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是不是?”
一個人無論怎么樣的爛醉如泥,第二天,或者清醒了之后,總會有一點點的印象,或者是模糊不清的斷片印象是有的。
更何況,還有那種男歡女愛,魚水之情呢。
而大哥卻偏偏什么印象的記憶都沒有,這真的好奇怪的。人們是有說過,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那都是騙人玩兒的。都是借口,是想掩飾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兒的虛慌之詞罷了。
現在這么細細想來,那肯定這里面就有問題了,肯定是別人用計擺了個場面,故意是讓大嫂看見的。
那么,這個計謀就離不開場所祖母這里,那祖母就得算一個,剩下的不就只有陳凡了嗎?
“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什么印象都沒有,一點點的模糊記憶都沒有。就只是睡著了,就醒了,沒有別的事兒。渾身上下也沒有各處的不適感,很奇怪。”徐新虎瞥了一眼陳凡,對著林若菲說道。
這件事兒,令他氣憤的不行。
不過,他也覺得自己太可恥了,怎么會這樣,真是羞恥啊!還把一個好好的家,給攪和成了這個樣子。
陳凡和祖母臉色有難看相,兩張臉同時都有些不自在,還泛著白光。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林若菲,想知道林若菲想說些什么?不免心里也有些虛,畢竟問題被林若菲給看穿了。
原本想著這個女人沒什么的,怎么突然就發現這個女人真是不可小覷啊!太厲害了,過去真是大意了。
“那么,大哥你同意嗎?我們不如給陳凡做個檢查吧?看看姨太太是不是婦人了?也好還你一個真相,可以嗎?”林若菲不由得微微勾了唇角,看向了陳凡,詢問的目光里頭盡是挑釁。
如果真的兩個人在一起了,那可想而知,陳凡就已經不是女孩子了,是為人婦了。所以一經檢查,怕真相就大白于天了。
陳凡一聽林若菲的話,嚇了一跳,臉更加的蒼白無力,沉得厲害。目光直接看向了祖母,然后身體也不自覺得朝著祖母的身后躲了躲。慌張的開了口:“祖母,我不檢查。我怎么也是徐家的姨太太,怎么能讓人來侮辱我,不行。祖母你要為我作主啊!不檢查!”
她是打死也不能做檢查的,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場步局罷了,徐新虎那里碰過她一指頭呢。之前就算睡在她的屋里,也沒有同她圓過房,更何況這幾日,根本就不在她的屋子里面睡覺。
若真是檢查了,那必定是露陷兒的,不能做檢查,絕不能。打死也不能做這個檢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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