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湖心里對令狐安滿意了幾分,還算這狼崽子不錯。
但他面上,卻是臭著一張臉,還一巴掌拍在令狐安握著奚菡菡手的手上,沒好氣的說道,“亂摸什么?我徒弟是你能亂摸的?給老子把你的爪子拿開!”
令狐安也不惱,又去抓奚菡菡的手,又被祁湖拍開。
又抓,又被拍開。
打得祁湖的手都疼了,令狐安的手背都紅了,他也不放棄,最終又握著了奚菡菡的手。
祁湖嘿了一聲,這狼崽子還是這樣討厭。
“師父,菡菡不是人類吧?”令狐安雖是用的疑問句,但他的語氣是篤定的。
人類不是有那個圓球,也不會有這種情況。
“知道還不松開!”祁湖哼了哼,“老子早就說過,你和我家菡菡不合適,你不可能陪她一輩子的!”
“合不合適,不是師父說了算。”令狐安帶著不容反駁的霸氣,如君王下達(dá)命令,“是我和菡菡說了算的!我早就說過,不管菡菡是人是妖,還是別的什么,她都只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祁湖撇了撇嘴,“說的真好聽!”
“我會以實際行動證明的。”令狐安清楚說得再好聽,也沒有實際行動來的讓人認(rèn)同,就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師父能告訴我,菡菡是什么妖嗎?”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祁湖偏開頭,不再理會令狐安,卻是一直注意著奚菡菡的情況的。
奚菡菡蹙著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身上的溫度也在下降,可她卻沒有醒來,神情還是有幾分痛苦的,看得令狐安的心都要碎了。
令狐安深邃的眸底滿是煞氣,那個害菡菡經(jīng)歷這些的人,他定要那人好看!
終于,挨到了天亮?xí)r分。
太陽緩緩的從地平線升起,驅(qū)散了黑夜,帶來了光明,表示新的一天開始了。
奚菡菡慢慢的睜開眼,入眼的亮光讓她不適的閉上眼,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住亮光。
“菡菡,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令狐安動作輕柔的扶著奚菡菡坐起來,在她的身后墊了個枕頭,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菡菡喝點水潤潤嗓子,一會兒早飯就送來了。”
祁湖瞥了眼令狐安,又瞥了眼奚菡菡,照顧得可寶貝!
奚菡菡喝了一口水,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了坐在一旁的祁湖,大腦還有點兒混沌,沒太反應(yīng)得過來,“師父怎么在這里?”
“我不在這里,你昨晚就死翹翹了!”祁湖氣呼呼的說道。
“師父!”令狐安眸光犀利的盯著祁湖,一字一句帶著極大壓迫感的說道,“菡菡好好的,她不會有事的!”
祁湖一個哆嗦,特么的,令狐安的氣勢越來越強了。
“不是我,昨晚你有辦法?”他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你能進得去天湖山?”
奚菡菡想起了昨晚的事,低頭看了看自己,十分疑惑的說道,“師父,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突然間,我就跟火燒似的,渾身疼得厲害!”
令狐安沒和祁湖扯這些,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菡菡的事,查出是誰在暗中搞鬼,“師父,菡菡沒事了嗎?”
“有事!有很大的事!”祁湖面露凝重,“我把你的內(nèi)丹從令狐安那拿回來了,暫時你不會有大的問題,但這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
“什么?!”奚菡菡又是驚愕又是擔(dān)心又是不滿,“師父,你明知這樣做令狐安的身體有傷害的!”
她不敢看令狐安,怕看到他厭惡而又疏離的眼神。
令狐安自是看出奚菡菡的害怕,用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放緩了聲音安撫她,“不管菡菡是什么,你都是我令狐安這輩子唯一的妻子!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奚菡菡懸吊吊的心頓時落了下來,心情大起大落,身體不禁有幾分發(fā)軟,眼眶微濕,令狐安對她是真的好!
“老子沒同意……”祁湖的話驟然停了下來,又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菡菡,你和這個狼崽子現(xiàn)在回帝都,把這件事處理好,對方是沖著你來的。”
“沖著我?”奚菡菡有所猜測,沖著她來的,一般都是為了她的修為。
“和你差的八九不離十。”祁湖沉聲道,“對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大概知道此人藏在哪里,其余的不清楚。”
“師父,此人叫什么?”奚菡菡問道。
“封龍!”祁湖說道,“我算到你命中有此一劫。實話和你說吧,你到帝都是必然,也是必須的。”
“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奚菡菡一頭的霧水。
令狐安深深的看了眼祁湖。
“等你回來,我再和你細(xì)說。”祁湖說道,“你帶著狼崽子去,他的紫氣能壓制住對方。不能光你們兩個去,多帶一些人和熱武器。便是我,在面對那些熱武器時也是無能為力的。”
“就在帝都郊區(qū)那座深山里。”他把大概的地址告訴了奚菡菡,“你最好不要和他交手,他做所有的事目的都是你,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了東西對付你的。”
“師父,我會小心的。”奚菡菡說道。
令狐安暗自多留了一個心眼,他扶著奚菡菡下了床,有幾分擔(dān)心的說道,“菡菡,身體沒事嗎?”
“沒事。”奚菡菡朝令狐安展顏一笑,讓他的心稍微安了一點兒。
“師父,我和令狐安就先回帝都了,等處理完事情再回來。”她看向祁湖,師父作為山神不能插手這些事,得靠她自己解決。
不過,有危險師父是會出手幫她的,她也不用太擔(dān)心。
祁湖點了點頭,不放心的叮囑道,“自己多小心。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把狼崽子丟出去就行。”
奚菡菡一臉的黑線,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師父是不是知道,是誰害死令狐安父母的?”
“菡菡,這件事不急,先處理好你的事。”令狐安朝祁湖點了下頭,扶著奚菡菡離開了。
祁湖搖了搖頭,低喃道,“等這件事解決,也該問問菡菡是真正選擇了!”
令狐安和奚菡菡坐最近的那班飛機的頭等艙回帝都。
在路上,她給黎正清發(fā)了個短信,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也要他查清楚封龍的底細(xì)。
“你沒事吧?”她打量了他一番,很是擔(dān)心,“師父也真是的,用這么野蠻的方法!”
“菡菡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令狐安輕吻了吻奚菡菡的紅唇,嗓音低緩的說道,“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
奚菡菡也知曉昨晚她出事,嚇壞令狐安了,“等解決好這件事,我就不會有事的。”
封龍……她活了這么久,還真沒聽說過這個人!
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封龍又是如何得知她是妖的?
他又是對她做了什么手腳?
一個多小時后,飛機到了帝都的國際機場。
奚菡菡和令狐安兩人剛從貴賓通道出來,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黎正清。
“奚小姐,令狐總裁。”黎正清做了個請的姿勢,三人邊走邊說,“我查清楚了一會兒到車上我們細(xì)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奚菡菡說道。
三人上了停在路邊的越野車,司機開著車往目的地走。
“奚小姐一給我發(fā)短信,我就立刻查了封龍。”黎正清拿出一個平板,點開后遞給奚菡菡,“我特意問過我家老祖,這個封龍在以前很出名,現(xiàn)在沒幾個人知道他,他還是國家的特級通緝犯!”
奚菡菡和令狐安一起看平板上的資料。
“兩百多歲?!”她有幾分驚訝,現(xiàn)在的玄學(xué)者早已不像古時候,能夠活幾百歲,能活一百多歲都算長的了,“他用了什么邪術(shù)延長壽命?”
令狐安擰著眉頭,這雙眼睛……和當(dāng)時洪雨被附身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黎正清搖了搖頭,“關(guān)于這點,誰也不知道。準(zhǔn)確說是,知道的人都死了。據(jù)我家老祖說,封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誰也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以前,他為了一己之私殺了不少的人。后來,就隱藏了起來,再也沒誰找到過他。現(xiàn)在他又冒出來,還做了這么多事,怕是再籌謀什么大的陰謀!”他極為擔(dān)心的說道,“他的修為很高,我們很難制服他,只有靠奚小姐了!”
“不行!”令狐安板著一張臉的模樣很嚇人,屬于他的強大氣勢充斥在車?yán)铮坝脽嵛淦鳎 ?br />
黎正清心肝直顫,也不敢再說讓奚菡菡幫忙的話,但令狐總裁的話也沒錯。
不管是多強大的玄學(xué)者,便是祁湖大人,也不是熱武器的對手。
奚菡菡也不敢再這個時候違背令狐安的話,“黎家主可有查清楚那幾個人的生辰八字?”
“查清楚了,我正要和奚小姐說這件事。”黎正清一臉的嚴(yán)肅,“這幾個人的生辰八字全是全陽和全陰的,是非常難找的。封龍能找到這幾個人,關(guān)鍵是那洪雨更是陰年陰月陰時女子,是極為那尋找的。”
“我和阮隊長說了,我們在山腳碰面,他會負(fù)責(zé)帶熱武器。”他說道。
奚菡菡嗯了一聲,俏臉有點兒發(fā)沉,封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大概兩個小時后,奚菡菡三人來到了祁湖所說的那座山的山腳下。
這是一座周圍沒人住的大山,植被保護得很好,這些年也在恢復(fù)植被,周圍只有一條路通往這座山,平時就有一些驢友或者愛好爬山的人會到這里來。
奚菡菡三人在山腳看到了全副武裝的阮義等人,雙方打了招呼。
“奚小姐,這次的事交給我們!”阮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武器,“國家通緝封龍很久了!這次一定要解決了他,以免他再犯下罪行。”
奚菡菡看了看阮義等人帶的武器。
除了阮義這些國家異能部門的人外,還有特警,皆是佩戴著最先進的各種熱武器。
這些熱武器和普通的熱武器不同,是加了玄學(xué)的法術(shù)的,用來對付妖這些很是管用。
奚菡菡縮到了令狐安的身后,雖然她是一個一千多年的修仙大妖,但在面對這些熱武器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
一個不小心,她的小命就玩完了!
令狐安自是清楚奚菡菡為什么這樣,如一尊保護神般護著她。
“行,這次的事交給你們解決。”她說道,“正好我?guī)煾敢捕谖遥豢膳c封龍交好。如果不能活抓封龍,就當(dāng)場解決了他!”
“他手里應(yīng)該是有妖的。”她提醒道,“你們多小心。封龍的修為很高,法術(shù)不少,不要和他正面交手。”
“上次救走洪雨的那只虎妖,應(yīng)該就是封龍手里的妖。”黎正清從特警是手里接過武器,“我們多小心,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不要走散!”
“走!”阮義一行人領(lǐng)頭走在前面,黎正清走在后面,奚菡菡和令狐安走在中間,往封龍所在的地方走。
而封龍,這會兒仍在地下密室進行他的陣法,并不知這一切。
這座山早已被清場,除了奚菡菡等人外,不會有一個外人,四周也會有特警把守,禁止任何人靠近,以防傷到普通人,或者機密泄露出去。
奚菡菡等人走了約莫大半個小時,來到了祁湖說的大概地方。
這里空無一物,除了草木再無其他東西。
黎正清拿出一個羅盤一樣的東西,蹙著眉頭查看情況。
羅盤上的指針飛快的轉(zhuǎn)動。
“這里有陣法,且陣法的等級不低!”他伸手指了下東南方向,“這邊,應(yīng)該是在這邊,阮隊長,接下來看你們的了!”
“好。”阮義右手一揮,立刻有幾個特警上前。
幾個特警拿出微型炸彈,往黎正清所指的方向一丟……
令狐安緊緊的護著奚菡菡,英俊的臉上一片寒霜,眸光如鷹隼般的掃了一圈,警惕著四周。
嘭……
一聲巨響,大地為之震動了好幾下。
地面并沒有被砸出大坑,而是憑空出現(xiàn)了一棟房子。
是一棟四合院!
正是封龍住的那棟四合院!
阮義一看到四合院出現(xiàn),右手往上抬了下,所有人都警戒了起來,隨時準(zhǔn)備攻入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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