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治標(biāo)不治本。”奚菡菡抬眸看了眼季妃,隨后看向季老爺子,“頭發(fā)這東西很容易得到。這次那人用了米蕾的頭發(fā),米蕾的這一根頭發(fā)沒了,他還可以用別的方法得到。”
“這是一個機會。季老爺子,你們可以用這個機會,看能不能抓到要借米蕾氣運的人。”她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一件,側(cè)頭看向令狐安,“上次我想和你說王洲的事,后來給忘了。”
主要是,那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晚上回去她又被某只大色狼給拆卸下肚,就給忘了。
想到這點,奚菡菡有幾分尷尬,俏臉發(fā)燙。
“一會兒再說王洲的事。”令狐安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暗芒。
“奚小姐,能不能請山神大人幫個忙,護著我女兒一段時間?”季妃祈求的望著奚菡菡,“實在是,找不到那人,我們都放心不下。”
“季妃!”季老爺子瞪了眼季妃,然后看向奚菡菡,“菡菡,你別聽季妃的。有山神大人的平安符,米蕾的問題不是很大。既然那人要借米蕾的氣運,還會再偷拿米蕾的貼身之物的,我們盯著就是,一定能抓住這個人的!”
他明白季妃的擔(dān)憂和害怕。
但山神大人不比其他人,這種事不好麻煩山神大人。
季妃聞言也不再求奚菡菡,二叔的意思她明白。
季依然癡癡的凝視著奚菡菡,眼眸中全是溫柔的笑意,仿若怎么也看不夠她一般,甚至忽略了她身旁的令狐安。
菡菡越來越好看了。
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美目流盼、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奚菡菡對于季依然的眸光很是不解,瞥了眼他,一頭的問號。依然今天是怎么了,居然用這種眼神看她。
令狐安眸光如利劍般的射向季依然,強大的氣勢直沖他,逼得他蹬蹬蹬的往后退,臉色一寸寸白下去。
季依然滿心的惶恐和懼怕,仿若一瞬掉入了萬劍的深坑里,而他則是受到了萬劍的不間斷攻擊,永遠吊著一口氣不會死。
他的身體抖得如同篩子般,覺得渾身蝕骨的疼,宛如那些利劍生生的割著他的血肉!
季風(fēng)見狀,朝令狐安歉意的笑了笑,趕緊拉著季依然往廚房的方向走。
依然這個蠢貨,當(dāng)著令狐的面還敢這么做,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梅姿很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跟了過去。
季老爺子在心里嘆了口氣,如果沒有令狐總裁,他是很贊同依然和菡菡在一起的。
但有令狐總裁在,依然是沒有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菡菡對令狐總裁很是不同。
“季小姐,不是我不幫你。”奚菡菡沒太注意到季依然那邊的情況,看向季妃,“而是我?guī)煾傅男宰印趺凑f呢,我?guī)煾甘莻不管事的人。再有,天湖山不一定適合米蕾住,里面住的全是妖,就我?guī)煾敢粋山神,沒有人類的。”
季老爺子一聽這話,深深的看了眼奚菡菡,老眼中劃過一抹什么。
他瞥了眼令狐安,并未說什么。
令狐安收回眸光,用大手輕輕揉了揉奚菡菡的發(fā)頂,讓她的身體更靠近自己。
這段時間他忙著陪菡菡,還沒騰出手來收拾季依然。
正好,趁著這幾日他有空,好好的收拾收拾季依然!讓他徹底的遠離菡菡。
“我明白我明白。”季妃朝奚菡菡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奚小姐,是我強求了。”
“媽媽,我沒事的。”米蕾溫柔笑著望向季妃,輕聲細語的安撫她,“媽媽看,我這會兒不是好多了嗎?有山神大人的平安符就不會有事的。而且,外公也說了,一定會找到那人的!”
季妃聞言眼眶微紅,有種想哭的沖動。她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米蕾!
年輕的時候,她不聽二叔的勸告,一意嫁給米唯那渣男,結(jié)果害得米蕾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現(xiàn)在還要經(jīng)歷這些。
季老爺子看到季妃這樣,也是很心疼,輕嘆了口氣,“季妃,你帶米蕾上樓去休息。”
“好的二叔。”季妃深吸了一口氣,朝奚菡菡和令狐安點了下頭,帶著米蕾上樓休息了。
“菡菡,我找季風(fēng)有點兒事,你在這里等我。”令狐安嗓音低沉磁性,如對待自己最珍貴的寶物般。
“好。”奚菡菡也沒多想,認為令狐安是真找季風(fēng)有事。
季老爺子的眸子閃了閃,自是清楚令狐安是要去收拾季依然的,“令狐總裁,還請手下留情!”
“季老爺子放心。”令狐安朝季老爺子點了下頭,大步流星往季風(fēng)幾人所在的地方走。
他有著一雙吸晴的大長腿,一舉一動散發(fā)著矜貴和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令他神圣不可侵犯。
奚菡菡望著這樣的令狐安,幾乎要犯花癡了,他真的是太帥了!
令狐安不止是帥,還是最頂級的黃金單身漢,更重要的是他的精力不是一般的好!
“菡菡,這次麻煩你了。”季老爺子感激的聲音,喚回了奚菡菡的思緒,她看向他,“季老爺子客氣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對了。”奚菡菡瞥了眼令狐安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季老爺子可有查出那幾個人和令狐安父母的事有沒有關(guān)系?”
“暫時還沒查出來。”季老爺子也放低了聲音,“從情況來看,這幾個人都有可能。但你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是這幾個人中的誰,或者是他們幾個聯(lián)手做的,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的。”
“又時隔多年,就是有線索也消失了,要查清楚是很困難的。”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直查不到的最主要的原因。
時間,是所有線索最大的敵人。
一旦過了調(diào)查的黃金期,很多線索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消失。
耽擱的時間越久,越難查出真正的原因來。
奚菡菡也是明白這一點的,眉宇輕蹙,“季老爺子這次查要借米蕾氣運的人時,麻煩幫忙查查此人背后的玄學(xué)者。我懷疑,這個玄學(xué)者和令狐安父母的事有關(guān)。”
“再有,麻煩季老爺子查查王洲這個人。”那次見到王洲,她對此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菡菡這就見外了,我會幫忙查查的。”季老爺子是明白奚菡菡為什么找他幫忙,而不是讓令狐安查,“王洲有問題?”
要是讓令狐總裁查,他極有可能會因為自己父母的事而情緒波動很大,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
“我也不知道王洲有沒有問題。”奚菡菡說道,“上次我在令狐安的辦公室第一次見到王洲,他的氣息讓我很不舒服。再有,我看不清楚他的過去和未來!”
“季老爺子是知道我的本事的。除非是像令狐安這樣的人,或者是被改了命數(shù),亦或者是修為極高的玄學(xué)者,其他人的命數(shù)我都能看到不少。而這個王洲是個普通人,我卻看不清楚。還有,我對這個人很是不喜。”她很少討厭一個人的。
季老爺子明白的點了點頭,“我會幫忙查查。明天,我就能把王洲的詳細資料給你。”
“多謝季老爺子。”奚菡菡道了謝。
“瞧你這丫頭,也太客氣了。”季老爺子狀似很不滿的說道。
奚菡菡笑了笑,聊起了輕松的話題,也不知道令狐安找季風(fēng)有什么事。
季風(fēng)帶著季依然來到廚房的門口,卷指重重的敲在他的額頭上,頗有幾分惱怒的低聲道,“我可警告你,別想著能從令狐的手里搶奚菡菡!”
“以令狐的手段,分分鐘能教你重新做人!”他說道。
趕來的梅姿也加入了勸季依然的行列中,憂愁不已的說道,“依然,在你還沒有彌足深陷前,趕緊收回自己的心,你和奚菡菡是不可能的!”
“我都沒爭取過,媽和堂哥為什么就說我不可能?”季依然有幾分不服氣的說道,“是!我比起令狐總裁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俗話說的好,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菡菡和令狐總裁又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為什么我不能爭取菡菡?”
“你這孩子……”梅姿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伸手用力的點了幾下季依然的額頭,又怒又氣,“誰看不出來,奚菡菡對令狐總裁不同。再說了,以令狐總裁的性子,會讓你有機會?”
忽然,一股強大的氣勢襲來,季風(fēng),季依然和梅姿不約而同的往梅姿身后的方向看去。
只見,令狐安神色淡漠的一步步朝季依然三人走來。
他單手插在褲兜里,黑眸中泛著寒芒,周身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令人心顫,逼得季依然三人不自覺的往后退,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他。
“令狐,那個……有話好好說。”季風(fēng)將季依然護在身后,頂著令狐安強大的氣勢,扯出一抹比較難看的笑容望著他,“我和二嬸在勸依然了。給我們一點兒時間,我保證依然不會做什么的。”
“堂哥,我不會放棄的!”季依然不服輸?shù)耐蛄詈玻瑓s在看到他那一雙滿是森冷的黑眸時嚇得一個哆嗦,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季依然遍體生涼,四肢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滿心都是驚恐。
季風(fēng)和梅姿都氣得想打季依然一頓,依然當(dāng)著令狐安的面還敢這樣說,這不是讓令狐安有理由收拾他是什么?
“令狐總裁,實在是抱歉。”梅姿很是歉意的說道,“你放心,我會管好依然的。還請令狐總裁看在季家和令狐家的交情的份上,原諒依然這一次。”
“令狐,好歹我們兩個是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次你就原諒依然吧。”季風(fēng)討好的說道,“有我爺爺在,依然他是沒機會的。”
令狐安淡淡的瞥了眼季風(fēng),逼得他往后退了兩步,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
“僅此一次!”令狐安的聲線凜冽,“菡菡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是!再有下次,我會讓季依然徹底遠離菡菡!”
梅姿見季依然又要開口,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并用腳踢了他一下,氣得不行。
這孩子,越大越不乖了!
季依然在自己母親的威逼下不敢掙扎,卻是不承認令狐安說的話。菡菡沒有嫁人,她不是令狐總裁的妻子!
“不會的,不會的。”季風(fēng)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令狐的氣勢是越來越強了。
令狐安一眼便看穿了季依然內(nèi)心所想,伸手理了理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淡漠的語氣中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季依然年紀(jì)輕,應(yīng)該多出國深造,季二夫人說,是不是?”
季風(fēng)三人都是聽懂令狐安這話的意思的,令狐安這是要季家把依然送出國,在未來幾年里都不準(zhǔn)他回國,讓他徹底的遠離奚菡菡。
“令狐總裁說的是,依然年紀(jì)太輕不懂事,是應(yīng)該出國深造!”梅姿用另一只手掐了季依然一把,依然自己作的,能怪得了誰!
季依然害怕令狐安,再是有所不滿也不敢表達,他是不會出國的!
令狐安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一離開,屬于他強大氣勢也消失,季風(fēng)三人大大的松了口氣。
梅姿松開季依然的嘴,氣得都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好。
“依然,祖宗喂,算我求求你。”季風(fēng)哀求的望著季依然,“你能別再作死了嗎?這次令狐是要你出國,下次鐵定能把你送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你徹徹底底的遠離奚菡菡!”
“天底下,又不只有奚菡菡一個女人!況且,當(dāng)初你都能從對那校花的感情中走出來,現(xiàn)在也一樣能走出來。”他抬手重重的拍了幾下季依然的肩,“兄弟,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我們這一大家子想想吧?”
“我收到消息,就這么幾個小時的時間,令狐已經(jīng)收購了和寧家相關(guān)的所有產(chǎn)業(yè),連帶著寧家也沒落著好。這會兒,哪里還有什么寧家!”他心有余悸的說道。
“季風(fēng),寧家沒了?”梅姿又是驚訝又是不意外。
季依然垂頭喪氣的不說話,堂哥說的對,他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一大家子想想。
可是,他不想放棄!
他對菡菡的感情,和對那個校花是不一樣的。
菡菡,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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