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在中忍考試的休息室中,日向日足雖然已經(jīng)昏迷了。
但初代水影右斗跟他所說的話,昏迷之前,日向日足應(yīng)該也聽到了一些。
在中忍考試中,寧次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天分,已經(jīng)引起了日向日足的重視。
如果日向日足知道自己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想到這里,寧次心中忍不住一寒。
身為一族之長,當(dāng)面對一個天才,而且還是對自己心懷仇恨的天才,無非是兩種結(jié)果。
一種是消除對方心中的仇恨,將對方收復(fù)。
另一種自然便是進(jìn)行打壓,或者是將其毀掉。
給寧次再重新種上「籠中鳥」恐怕是最好的結(jié)果。
但是知道了「籠中鳥」會被人破解,寧次心中對宗家最后的那份敬畏,恐怕早已經(jīng)消失,再加上寧次所表現(xiàn)出來的恐怖天分。
日向日足會怎么做,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
甚至「籠中鳥」被人破解得這件事情,已經(jīng)足以動搖日向一族的根基,日向宗家的人絕對會想辦法將這個消息隱瞞。
而已經(jīng)被破解封印的日向?qū)幋危峙聲苯颖蛔诩业娜藥ё撸脕硌芯繉Ψ绞侨绾纹平馑麄兊摹富\中鳥」。
想到這里,日向?qū)幋文樕下冻鲆唤z苦澀,原本以為那個男人,幫自己解除籠中鳥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現(xiàn)在看來,恐怕對方早已經(jīng)就預(yù)料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日向?qū)幋挝⑽⑦o拳頭,無論是日向宗家還是初代水影右斗,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都是無法抵抗的。
力量!
他需要足夠的力量,足夠到可以改變他的命運,可以徹底主宰他的命運!
日向?qū)幋蔚难壑虚W過一道堅定的神色,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幾分。
嗖!
一道破空聲,突然在這個時候,從一側(cè)傳來。
緊接著一個眨眼的功夫,一名日向一族的上忍,便出現(xiàn)在了日向?qū)幋蔚那胺健?br />
“日向?qū)幋危彘L大人叫你過去一趟。”
這名日向一族的上忍,淡漠的看了一眼日向?qū)幋危曇羝届o的開口道。
好快的動作!
剛蘇醒就要傳喚自己,自己還是低估了日向日足。
日向?qū)幋魏蟊骋粵觯贿^臉上依舊露出平時冷淡的表情道:
“現(xiàn)在嗎?”
“現(xiàn)在。”那名日向一族的上忍目光落在日向?qū)幋蔚纳砩希俅伍_口道。
日向?qū)幋屋p輕地吸了一口氣,抬起腳便向著日向一族宗家的方向走去。
而那名日向一族的上忍,則不緊不慢的跟在日向?qū)幋蔚纳砗螅抗鈺r不時的落在寧次的身上。
日足大人剛蘇醒,就傳喚了這個分家的小子,看來對這個叫做寧次的很重視。
不過,以日向?qū)幋卧谥腥炭荚囍兴憩F(xiàn)出來的天分,倒也值得重視。
這名日向一族的上忍,到?jīng)]有多想,只是認(rèn)為日向日足是因為重視寧次的天分。
作為木葉村最古老的名門之一,日向一族可以說是除了原先的宇智波一族之外,占地面積最大的一個家族。
整個家族內(nèi)部擁有各種各樣的設(shè)施,甚至早已經(jīng)做到完全的自給自足。
畢竟日向一族的人,基本上都是內(nèi)部通婚,為了便是防止自己血脈流落在外。
跟數(shù)量眾多的分家成員不同,整個宗教的成員完全少的可憐,但在各方面用度上,卻是整個分家的總和。
再加上凡是戰(zhàn)斗一類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分家出手,這也是宗家與分家內(nèi)部矛盾的重要原因。
不過,有「籠中鳥」的存在,這種矛盾還未被激發(fā),便已經(jīng)被徹底的鎮(zhèn)壓。
在日向?qū)幋慰磥恚障蛞蛔宓南乱蝗渭抑鞅闶窃谌障螂r田和日向花火之間選出。
不過以日向花火所表現(xiàn)出來的天分,或許能夠取代日向雛田這個原本嫡系的位置。
至于日向花火的丈夫,自然不可能會讓外人來當(dāng),或許會在家族中挑選一名足夠容易控制的日向一族的成員。
這或許便是生在大家族中的悲哀。
走在前放的寧次,微微地抬起頭看向上方遼闊的天空,眼神中閃過一道憧憬。
沒過多久,日向?qū)幋伪阕哌M(jìn)了宗家所住的地方,一座座古老但擁有莊重感的房屋,出現(xiàn)在日向?qū)幋窝壑小?br />
一間極為寬敞的房間中,除了地上的幾個坐墊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家具。
日向日足閉著眼睛,跪坐在一張坐墊上,雖然身上依舊帶著些許的傷勢,但腰卻挺的筆直。
沒過多久,房門便被緩緩的推開,寧次仿佛跟往常一般,一副冷淡的表情,靜靜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此時,日向日足也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看向日向?qū)幋危?br />
“過來坐吧。”
寧次身體微微一僵,不過依舊走了過去。
隨便從旁邊找了一個坐墊,寧次也同樣會坐了下來,臉色有些冷淡的開口道:
“日足大人。”
“沒想到當(dāng)時攻擊我們的人竟然是霧隱村的初代水影右斗,能從那位手上活下來,我運氣還真是不錯,你沒有受傷吧?”
日向日足打量了一眼寧次,輕笑了幾聲,和藹的開口道。
寧次沒有開口,只是平淡的搖了搖頭。
這些問題,恐怕他來之前,日向日足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
“他有沒有對你說些什么?說不定對木葉而言是重要的情報。”
日向日足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突然的開口道。
寧次心中微微一動,不過聲音依舊冷淡的開口道:
“日足大人在昏迷之后沒過多久,木葉的暗部成員就已經(jīng)趕到了。”
日向日足不置可否,寧次的回答,在他看來,并沒有什么意外,無論真也好,還是假也好,其實都不重要。
“我知道你對宗家心存怨恨,日差留下來的卷軸,想必你也已經(jīng)看過了,我也不做多的解釋。”
“只是希望你心中,不要被怨恨所充滿,宗家與分家存在的目的便是為了更好的保護(hù)血繼限界,這一點想必你也知道。”
日向日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聲音依舊和藹。
寧次低著頭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少說話才是最重要的。
“你先回去吧。”
微微沉默了一會,日向日足聲音在寧次耳旁再次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低著頭的寧次眼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神色。
日向日足專門傳喚自己過來,怎么可能就問這么簡單的幾個問題。
雖然心中帶著疑惑,不過日向?qū)幋我琅f微微躬身,然后起身便向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看向?qū)幋蔚谋秤埃障蛉兆爿p輕地瞇起了眼睛。
就在寧次的腳,即將跨出大門的時候,日向一族突然伸出手舉到身前,然后捏了一個特殊的手印,輕聲地說出一串特殊的符咒,
“啊!!!”
寧次猛然跌倒在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寧次雙手抱住頭,似乎因為劇烈的疼痛,讓整個身體不停地在地上抽搐,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日向日足,原本挺直的腰微微的放松了幾分,同時,手也重新放了下來。
寧次的身體依舊在地上抽抽,不過過了一會,身體終于平靜了下來。
寧次帶著滿臉的汗水,虛弱的重新爬起來,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看向?qū)γ娴娜障蛉兆恪?br />
看到寧次一臉憤怒的表情,日向日足的臉色平靜一片,再次輕聲的開口道:
“家族有家族的規(guī)定,這次就算是你對宗家出手的懲罰。”
說到這里,日向日足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臉上重新露出和藹的表情,看向?qū)幋蔚溃?br />
“以你的天分,宗家一定會著重的培養(yǎng)你,你在中忍考試中施展出來的那個回天,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還有很多的破綻。”
“我已經(jīng)派人,將回天完整的訓(xùn)練方式,放到你家里面了,你回去的話應(yīng)該能夠看到。”
說完,日向日足抬起頭看向門外的方向:
“火門,麻煩你,將寧次帶回去吧。”
“是,族長大人!”一直守在門外的大名日,向一族的上人走了進(jìn)來,撇了一眼寧次的方向,恭敬的開口道。
說完,這名上忍抓起寧次,便向著門外走去,同時將大門給緩緩地關(guān)上。
日向火門抓著寧次,直到離開那間房子有一段距離之后,聲音中帶著一絲敬佩的語氣:
“你這個小鬼,竟然敢對宗家的人出手,還真是膽大,這次懲罰已經(jīng)算是輕的。”
看到寧次沒有開口,日向火門也不在意,身影微微一閃,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幾個跳躍之間,兩人便出現(xiàn)在寧次的家門前。
“你自己進(jìn)去吧,同為分家,你自己注意一點。”
日向火門將寧次放下之后,提醒了一句,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寧次拖著虛弱的身體,緩緩的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中,當(dāng)房門關(guān)上那一刻,寧次猛地直起了身子,哪還有什么虛弱的樣子。
“白眼!”
寧次心中一動,迅速打開白眼觀察周圍,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什么人之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寧次曾經(jīng)見過自己父親,在被施展「籠中鳥」之后的凄慘樣子。
那一幕,到現(xiàn)在都依舊牢牢地記在寧次的腦海中,也多虧當(dāng)初的那一幕,才讓今天的寧次,能夠蒙混過關(guān)。
否則,今天寧次未必能,走出那間房間。
寧次整個人依靠在房門上,緩緩地滑在地上,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
而且渾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
寧次緩緩地抬起頭,看向客廳中心的桌子上,正好擺著一個卷軸。
這應(yīng)該就是日向日足所說的,關(guān)于「回天」修煉的卷軸。
如果是以前看到這個卷軸,寧次恐怕會高興許久,但是現(xiàn)在,寧次心中卻有些發(fā)寒。
自己的房間恐怕也早已經(jīng)被檢查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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