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田言刻意的去說謝謝,他沒想到花葉箋竟然聽不懂他言語間的另一層深意。
他頓了頓,將話挑明了說:“你聽不懂,我是在說反話么?”
“無所謂啊”,花葉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管是正話還是反話,總之是你說出來的謝謝,我當(dāng)然也要認(rèn)真對待了。”
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跟花葉箋溝通,田言忍住心中的煩躁。他隨手拿起旁邊僅剩的一瓶水,將瓶蓋擰開,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喝完了之后,他將空瓶子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
想想自己的處境,田言不得不繼續(xù)將話挑開了說:“你現(xiàn)在說說吧,后面的故事你怎么安排?”
花葉箋果斷的搖了搖自己無辜的腦袋:“我唔雞……鴨”。
田言:“……”。對牛彈琴啥樣,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啥樣。
想想花葉箋的水平,田言還是有些不放心。
重重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他的酒也清醒了不少:“我感覺,我一夜多了十年的記憶,所以你是怎么操作的?”
說道這里,花葉箋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
既然都已經(jīng)瞞不住了,所以她選擇直接坦白。她打開電腦,將網(wǎng)頁上“十年后”三個字調(diào)處來給田言看。
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田言直覺的一陣的不適。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都是白活的,女孩子的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令人難猜。
得,既然猜不到,田言也打算猜了。
他直接將電腦擺正在自己的面前,點擊了修改章節(jié),在十年后的那幾個字后面繼續(xù)往下續(xù)寫:“十年之后,彈指一揮間,此刻的田言已經(jīng)32歲,事業(yè)有成……”。
花葉箋好整以暇的在田言的旁邊看著,看到田言寫下這句話的時候,她突然笑了:“你這寫作能力,還不如我好呢。”
田言隨即給了她一記眼刀。
花葉箋速度極快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她又松開了一只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嘴里也輕輕地說了句:“您繼續(xù)。”
當(dāng)田言寫完了一個章節(jié),點了保存之后,花葉箋的好奇心更重了:“為什么我們都不能動這一章,你是可以的。”
“你們是怎么做的”?他反問了一句。
“就刪除啊”,女孩兒兩只眼睛水霧萌萌的看著那個已經(jīng)章節(jié)。
突然,她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哎呀,我們點的是刪除!”
作為一名作者,她懂得竟然還沒有筆下的男主懂得多,還真是令人羞愧,呵呵呵。
花葉箋羞愧的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臉,田言看了一下她,將一張房卡遞給了她:“你去我房間里睡。”
“這個,這個不太好吧”,花葉箋整個人都是拒絕的。不為別的,為的是她總覺得小悅悅對她有很深的敵意。
小丫頭小的時候不懂事,以為花葉箋是來和她搶爸爸的,所以就不太喜歡花葉箋。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個十幾歲的大姑娘了,見到花葉箋之后,還是防備的很。
這讓花葉箋這個親作者,都猜不透孩子是因為什么。
花葉箋一臉的不太想去的意思,田言無所謂的收起房卡就要走:“幾間房間都是大床房,你要是不介意跟許蕩睡一張床,我是無所謂。”
他這話一說,花葉箋才后知乎覺的看著旁邊已經(jīng)呼呼大睡的許蕩,她怎么差點兒就把許蕩給忘了呢?
雖然她承認(rèn)她是惦記許蕩的男色,可是一想到和許蕩睡一張床,她的心里還是有些拒絕的。
這樣太不好了嘿嘿嘿。
從田言手中搶過房卡,她逃也似的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田言和睡著的許蕩兩個人。
田言踢了踢許蕩的腳:“去床上睡。”
喝醉了的許蕩,沒有任何的動靜。
田言不得不加大自己的力度,一腳朝著許蕩的屁股上揣去:“去床上睡!”他的聲音也大了很多。
許蕩這才有點兒反應(yīng)的,閉著眼睛摸索著往床上爬去。
嫌棄著沒洗澡的許蕩,更嫌棄許蕩的臭腳,田言最終還是選擇和許蕩在同一頭睡覺。
躺在床上之后,田言枕著自己的胳膊,開始回想著所有發(fā)生的和虛空多出來的一切。
想到后來,他還是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寫的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住這個世界里所有的走向。他尋思著,先試試吧。
如果實在沒法控制,那以后花葉箋每次寫東西的時候,他要務(wù)必保證自己都在場。
如果花葉箋繼續(xù)這么不聽勸阻的話,那就不讓她寫了。他的人生,他自己來演繹!
不知不覺,已至深夜,田言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鬧鐘響的時候,房門處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當(dāng)田言起身去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見一個怒氣沖沖的女孩兒鼓著一張圓鼓鼓的嘴出聲指責(zé)他:“你為什么讓那個女人跟我一起睡!”
田言不太想理會這種問題,他直接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里:“不過就是睡一覺,在哪睡,跟誰睡有什么區(qū)別。”
“有區(qū)別!區(qū)別大了!”小悅悅十分生氣:“她是許蕩的女朋友,本來就應(yīng)該跟許蕩睡。我是你將來的老婆,我也要跟你睡!”
孩子的一通雷人的話,驚得睡的很短的田言瞬間也是不困了。
他趕緊出聲把悅悅的所有想法全都打斷:“你現(xiàn)在都長大了,結(jié)婚不是小孩子的過家家,不要動不動就將這句話放在心上。”
“我是認(rèn)真的!”悅悅生氣,為什么每次提到這個話題,田言都會生氣:“我告訴你,田言,在古代,我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兒都已經(jīng)可以嫁人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就算你想嫁,我也不想娶。”他的腦殼突突的跳的令人心煩。
想想腦袋里多出來的那些記憶,田言他更加的心煩了:“你要是再攪黃我和別人的相親,我就會真生氣了,后果很嚴(yán)重。”
田言的目光撇過悅悅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身后的房門沒有關(guān)。他走過去將房門關(guān)上,用著威脅的語氣對她重復(fù)了一遍:“你要是不信邪,你大可試試看。”
一臉倔強的女孩,不服氣的挺直腰桿,聲音沒有絲毫的退讓:“我就是要試試看,有我在,誰敢靠近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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