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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二小娘子 番外故事篇6

作者/左心右房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皇上看著陸思昭又說:“今天叫你來不是公事,不必拘著,坐下吧!”

    陸思昭聽了還未開口謝恩,便聽到沐易辰說:“別坐了,既然叫你來賽馬,走吧,先跑兩圈再說。”說著便起身了。

    “公主還去嗎?”遂又把話語轉向夏凌兒,夏凌兒聽他問話自然就沒個好臉色,剛要開口拒絕便又被嘴快的沐易辰堵住了:“公主還是別去,你去了我們肯定是賽不成的,坐在這好好觀賞吧!”

    說完對著夏凌兒一笑便瀟灑離去。

    夏凌兒不禁蹙眉,我前世罪孽太重了嗎?讓我遇到這么一個人,偏偏又是皇兄的人,天天這么陰魂不散地在眼前晃來晃去,而且總是讓我有一種被欺負的感覺。

    哎……

    夏凌兒只顧著嘆氣了,那邊三個男人已經在廣闊的賽馬場上跑起來了。

    她看著不分伯仲的三個人,飛馳電掣般,難怪沐易辰會取笑自己呢!

    看著他們三個人,不僅感慨:有朋友就是好啊!只可惜我便沒有朋友,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夏凌兒就靜靜地欣賞著他們三個人,時而從眼前飛奔而過,不過在他眼里還是皇兄最帥,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才停下來,最后自然是皇上贏了,沐易辰最差了,意料之中,說他是草包王爺一點沒錯。

    至于那個陸思昭呢,氣宇軒昂的,或許是不敢贏皇上,或許的確是不如皇上,這夏凌兒就看不出來了,但沐易辰最后一名,倒讓夏凌兒很開心哦。

    三人坐下,現在多少都帶著些疲憊之色。

    眼見太陽西下,沐易辰永遠就是最歡實鬧騰的那個,偏又提意:“這公主重獲自由,看來皇上今天心情也是大好,不如今天就出宮耍耍,好好為公主慶賀一下。”

    皇上也沒多想,便就同意了,看來也是經常愛微服出宮的皇上。

    陸思昭沒有說話,自然是聽皇上和沐小王爺的安排了。

    夏凌兒卻果斷拒絕,可能是因為沐易辰提議的,所以拒絕吧!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夏凌兒說道。

    “別呀,公主,我都說了是為了慶祝公主重獲自由,你不去哪行?”沐易辰說完,看向皇上,皇上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也附合說道:“是啊!一起去吧,在宮里悶了這么多天,也是委屈你了,算是補償吧!”

    陸思昭只是尷尬地聽他們說著話,關于公主被禁足一事,他還是聽說了一點。

    還真是到哪都是沒有不透風的墻。

    夏凌兒不想去的主要原因當然是沐易辰了,她當然不想跟他一起了。

    “我真的不想去,我跟你們三個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哦,要不我帶上夫人陪公主怎么樣?”沐易辰還真是不放棄啊!

    還是饒了我吧,看見他一個就夠煩的了,還想帶夫人,好一起氣我是吧?一看他那夫人啊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不麻煩了,我不去豈不是更好!”夏凌兒冷冷地說道。

    半天不開口的陸思昭終于說話了:“公主還是一起去吧!公主正是花樣青春,正是喜歡熱鬧的年紀,就不要顧慮那么多了。一起去凌個熱鬧便是了。”

    夏凌兒看著陸思昭說話溫文爾雅的樣子,竟然不知道接著要說什么了,便也不好再拒絕了。鬼使神差地便點頭同意了

    “還是陸公子的面子大啊!”沐易辰故意說得有些酸溜羨恨。

    皇上亦是淡淡地笑了笑。與沐易辰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看來這個駙馬還是選對了。

    幾個人便真的出宮去了。

    富貴繁盛之地自然是華榮街了,幾輛馬車站停,皇上,沐小王爺,陸思昭,夏凌兒一一下了車。

    夏凌兒站定,抬頭,臉色露出難堪的不自然,瞪大的眼睛里映著“蒔花館”三個碩大金字,怎么會這么巧呢?

    不用想肯定是沐易辰那個王巴蛋選的地方,竟然敢帶皇上來這種地方,這不是明擺著拉皇上下水,敗壞皇上英明,讓皇上做個昏君嗎?

    夏凌兒腹誹的同時看向沐易辰,凜冽的眼眸瞪著他質問:“這是你選的地方吧?”

    沐易辰聽了公主的問話好像只有得意,似有炫耀地點頭回答:“怎么樣?這可是金陵最熱鬧風雅又最富詩情畫意的地方了,公主肯定會喜歡。”

    腦子沒毛病吧?這種地方哪兒顯出詩情畫意了?還真是把自己的風流當成人間高尚了。

    夏凌兒真是無語,再看皇上與陸思昭,那神情更似垂涎,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不以此為恥,反以此為榮。難怪青樓都能合法化,原來連皇帝都如此喜歡。

    關鍵是他們三個男人想就自己來就是了,干嘛要費盡心思地把夏凌兒帶來,就算是聽曲賞舞好了,最最關鍵的是夏凌兒也是這的常客,萬一哪個眼尖的,腦子沒長開的,嘴巴快的,喊一句龍公子,那她豈不是很丟人。

    眼見著皇上都要抬腳進門了,夏凌兒上前拉住皇上的衣袖低聲說道:“皇兄,你確定要帶我進這種地方?”真是說得難言。

    皇上怔怔地看著她,又疑惑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沐易辰說道:“這種地方怎么了?”

    夏凌兒臉色更為難堪。

    沐易辰像是幡然醒悟,想到公主亦是常來,萬一被人認出難免不好意思,忙說道:“我都安排好了,放心吃喝聽曲玩樂,不會有人打擾的。”

    他以為是給夏凌兒吃了一顆定心丸,殊不知在夏凌兒的意識里,這里難免就是風花雪夜的骯臟之地,她來那也只是權宜之計,反正自己是女子,那是清白進清白出的。

    夏凌兒怒恨地看向沐易辰,用最低聲音嘶吼道:“你還真是不止風流,而且還不知廉恥!”一字一字說得咬牙切齒。

    呵……

    沐易辰頓時失色啞然。

    “公主,你想什么呢?”沐易辰面對夏凌兒的無端辱罵,不怒反邪魅佞笑反問道。

    夏凌兒頓時覺得臉發熱起來,看向皇上與陸思昭,看樣子像是沒聽到的表現,還好,夏凌兒隨即低下了頭,再跟沐易辰這個風流貨糾纏起來,恐怕就離露餡不遠了。

    既來之則安之。

    夏凌兒正要邁步向里走,便聽到那個討厭的風流貨俯在她耳邊說道:“這里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正經姑娘,公主不是知道嗎?”

    看來沐易辰還是顧及皇上,還有未來的駙馬爺,不能讓公主丟人不是。

    夏凌兒抬眸看著對她狡黠一笑便向里走去的沐易辰,真是恨得牙癢癢。

    賣藝不賣身?想想都覺得可笑,那豈不冤了他沐小王爺一臉的風流相。

    夏凌兒腦子正開小差呢,憤恨的眼神突然瞄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移眸望去,陸思昭正深如漩渦的雙眸正注視著自己,與夏凌兒對視之時嘴角揚起優美淺笑。

    夏凌兒也轉怒為干冷假笑,回復于他。

    陸思昭轉身,臉上的笑更顯燦爛。

    正所謂觸景生情,到了這蒔花館,便想起那天問路的俊俏公子,再看向公主便覺得似曾相識。

    夏凌兒跟在他們三個男人后面向樓上走去,完全的不在狀態,應該說是尷尬,渾身不自在更為貼切,真是后悔莫及,應該死活不來就對了。

    夏凌兒一雙眼睛躲躲閃閃地終于進屋了。

    之前來過這蒔花館幾次,原以為自己出手闊綽,便自認為給自己安排的就是最好的包房,進到這里才知道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個房間要遠比她經常去的那問豪華的多,大的多,單單是舞臺,來個十人以內的舞蹈應該不成問題。

    幾個人悉數坐下,皇上自然是正對舞臺的最佳觀賞位置,沐易辰在右,夏凌兒在左,陸思昭則靠近夏凌兒這一邊,就是隨意一坐,看來是上天安排的了。

    跟皇上來到這種地方,什么尊卑禮儀規矩,統統拋之腦后,桌上美味佳肴,灑壺杯盞,一應俱全。

    看來這沐小王爺是提前打發人過來安排好的,看來是皇上出宮娛樂消遣必備了。

    夏凌兒仍然是郁郁沉悶中,這時房間門打開,進來兩個女人,正是柳絮姑娘和教夏凌兒彈琴采憐姑娘,還真是冤家路窄。

    夏凌兒趕緊轉頭正對陸思昭,一手撫在眉頭擋著自己的半張臉,讓自己鎮定一下,強裝歡笑地看著陸思昭,隨意搭話。

    “陸公子,幸會!”皮笑肉不笑。

    陸思昭附以淺笑,如此近距離審視一下,便能確定了,那天那位公子還真是公主,看來這公主還頗有文雅之士之愛好!

    “能跟公主認識是陸某有幸!”陸思昭魅惑爽笑肆意。

    夏凌兒笑而不語,更像是被點了穴,把自己的笑定在平靜的臉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陸思昭,可那顆躁動的心早就轉到了腦后的幾個人。

    “沐小王爺好!”

    不是采憐的聲音,定是那個貌美的女子。

    正是柳絮姑娘,跟沐小王爺施禮問安后,便對著大家又說道:“沐小王爺已著人過來吩咐,今天一應歌舞全免,只令我與采忴妹妹撫琴便可,王爺可有特點曲目?”

    一口一個王爺,看來是只認識這個風流貨一人,定是常客了。

    陸思昭看著遮掩定笑的夏凌兒,亦是笑得隱忍,怕是公主碰到熟人了。

    “公主定懂琴藝,可有要點的曲目?”沐易辰把話頭轉向夏凌兒。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他自然是故意的,他知道夏凌兒常來這蒔花館,更知這采憐姑娘認得她,還知她琴藝不精。

    這沐小王爺鬧起來還真調皮啊!

    夏凌兒苦笑,并未回頭,應該也不敢回頭,只是弱弱地問了句陸思昭:“陸公子可有什么喜歡的曲目?”

    陸思昭心想,看公主這神情怕是認識這兩位姑娘,便直接對柳絮淺笑道:“一切聽沐小王爺安排就好!”回答得婉轉紳士。

    “那就隨王爺安排就好!”夏凌兒簡單重復。

    沐易辰詭異一笑,示意柳絮一個眼神,怕是早做了安排,就為了捉弄一下夏凌兒才故作的一個小插曲。

    “公主,別欣賞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別說被你死死盯著的陸公子了。”沐易辰這又是故意打趣夏凌兒了,心里明知道夏凌兒是為躲避采憐姑娘,看來這采憐也是他有意安排的了。

    夏凌兒看著柳絮與采憐姑娘走向臺去,才轉過臉來,一雙怒目便成了死死地盯著沐易辰。似是有話說,但又不屑與他說話的樣子,怕是有苦難言吧!

    就是啊!今天只能吃個啞巴虧,為什么每次跟這個風流貨在一起都這么倒霉呢?而且準沒有好事。

    就比如今天。

    夏凌兒隨即轉憤怒為垂頭喪氣,點背就是點背,怨不得別人。

    皇上看到夏凌兒一波三折的情緒變化,也帶著疑問關心里問:“怎么了凌兒?哪兒不舒服嗎?”

    夏凌兒強打精神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吃飯吧!”看了一眼滿桌的美味。

    皇上似乎覺得這氣氛怪怪的。

    “那就吃飯吧!”沐易辰倒是表現得歡聲笑語,欺負了公主心情就這么好嗎?

    舞臺上雙琴合奏,悠揚繞梁。

    沐小王爺更親自起身一一為大家斟滿酒杯,其實陸思昭跟他并沒有熟悉到朋友的地步,只能算是認識見面打個招呼的交情,在陸思昭心隊還是一個有距離感的王爺,看到王爺起身倒酒,便也站起來說道:“王爺,還是我來吧!”

    陸思昭手還未伸出,便被沐易辰伸手按在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并說道:“不用這么客氣,我可是無官一身輕的人,沒有這么多規矩。”

    他倒是個性情中人。

    沐易辰再次落坐,舉起灑盞,說道:“以前只跟皇上在一起喝酒,難得今天第一次跟公主,還有陸思昭同桌而飲,亦是難得,我們先干了這杯。”

    呵……喝多了?還是未飲先醉?在一起吃個飯有什么可值得干杯的?這算是嫌棄皇上嗎?

    三個男人都舉起了灑杯,都看著自己接下來的表現呢!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不是嗎?表示很嫌棄地看了一眼風流貨沐小王爺,自己端起來一飲而進。

    夏凌兒正要邁步向里走,便聽到那個討厭的風流貨俯在她耳邊說道:“這里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正經姑娘,公主不是知道嗎?”

    看來沐易辰還是顧及皇上,還有未來的駙馬爺,不能讓公主丟人不是。

    夏凌兒抬眸看著對她狡黠一笑便向里走去的沐易辰,真是恨得牙癢癢。

    賣藝不賣身?想想都覺得可笑,那豈不冤了他沐小王爺一臉的風流相。

    夏凌兒腦子正開小差呢,憤恨的眼神突然瞄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移眸望去,陸思昭正深如漩渦的雙眸正注視著自己,與夏凌兒對視之時嘴角揚起優美淺笑。

    夏凌兒也轉怒為干冷假笑,回復于他。

    陸思昭轉身,臉上的笑更顯燦爛。

    正所謂觸景生情,到了這蒔花館,便想起那天問路的俊俏公子,再看向公主便覺得似曾相識。

    夏凌兒跟在他們三個男人后面向樓上走去,完全的不在狀態,應該說是尷尬,渾身不自在更為貼切,真是后悔莫及,應該死活不來就對了。

    夏凌兒一雙眼睛躲躲閃閃地終于進屋了。

    之前來過這蒔花館幾次,原以為自己出手闊綽,便自認為給自己安排的就是最好的包房,進到這里才知道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個房間要遠比她經常去的那問豪華的多,大的多,單單是舞臺,來個十人以內的舞蹈應該不成問題。

    幾個人悉數坐下,皇上自然是正對舞臺的最佳觀賞位置,沐易辰在右,夏凌兒在左,陸思昭則靠近夏凌兒這一邊,就是隨意一坐,看來是上天安排的了。

    跟皇上來到這種地方,什么尊卑禮儀規矩,統統拋之腦后,桌上美味佳肴,灑壺杯盞,一應俱全。

    看來這沐小王爺是提前打發人過來安排好的,看來是皇上出宮娛樂消遣必備了。

    夏凌兒仍然是郁郁沉悶中,這時房間門打開,進來兩個女人,正是柳絮姑娘和教夏凌兒彈琴采憐姑娘,還真是冤家路窄。

    夏凌兒趕緊轉頭正對陸思昭,一手撫在眉頭擋著自己的半張臉,讓自己鎮定一下,強裝歡笑地看著陸思昭,隨意搭話。

    “陸公子,幸會!”皮笑肉不笑。

    陸思昭附以淺笑,如此近距離審視一下,便能確定了,那天那位公子還真是公主,看來這公主還頗有文雅之士之愛好!

    “能跟公主認識是陸某有幸!”陸思昭魅惑爽笑肆意。

    夏凌兒笑而不語,更像是被點了穴,把自己的笑定在平靜的臉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陸思昭,可那顆躁動的心早就轉到了腦后的幾個人。

    “沐小王爺好!”

    不是采憐的聲音,定是那個貌美的女子。

    正是柳絮姑娘,跟沐小王爺施禮問安后,便對著大家又說道:“沐小王爺已著人過來吩咐,今天一應歌舞全免,只令我與采忴妹妹撫琴便可,王爺可有特點曲目?”

    一口一個王爺,看來是只認識這個風流貨一人,定是常客了。

    陸思昭看著遮掩定笑的夏凌兒,亦是笑得隱忍,怕是公主碰到熟人了。

    “公主定懂琴藝,可有要點的曲目?”沐易辰把話頭轉向夏凌兒。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他自然是故意的,他知道夏凌兒常來這蒔花館,更知這采憐姑娘認得她,還知她琴藝不精。

    這沐小王爺鬧起來還真調皮啊!

    夏凌兒苦笑,并未回頭,應該也不敢回頭,只是弱弱地問了句陸思昭:“陸公子可有什么喜歡的曲目?”

    陸思昭心想,看公主這神情怕是認識這兩位姑娘,便直接對柳絮淺笑道:“一切聽沐小王爺安排就好!”回答得婉轉紳士。

    “那就隨王爺安排就好!”夏凌兒簡單重復。

    沐易辰詭異一笑,示意柳絮一個眼神,怕是早做了安排,就為了捉弄一下夏凌兒才故作的一個小插曲。

    “公主,別欣賞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別說被你死死盯著的陸公子了。”沐易辰這又是故意打趣夏凌兒了,心里明知道夏凌兒是為躲避采憐姑娘,看來這采憐也是他有意安排的了。

    夏凌兒看著柳絮與采憐姑娘走向臺去,才轉過臉來,一雙怒目便成了死死地盯著沐易辰。似是有話說,但又不屑與他說話的樣子,怕是有苦難言吧!

    就是啊!今天只能吃個啞巴虧,為什么每次跟這個風流貨在一起都這么倒霉呢?而且準沒有好事。

    就比如今天。

    夏凌兒隨即轉憤怒為垂頭喪氣,點背就是點背,怨不得別人。

    皇上看到夏凌兒一波三折的情緒變化,也帶著疑問關心里問:“怎么了凌兒?哪兒不舒服嗎?”

    夏凌兒強打精神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吃飯吧!”看了一眼滿桌的美味。

    皇上似乎覺得這氣氛怪怪的。

    “那就吃飯吧!”沐易辰倒是表現得歡聲笑語,欺負了公主心情就這么好嗎?

    舞臺上雙琴合奏,悠揚繞梁。

    沐小王爺更親自起身一一為大家斟滿酒杯,其實陸思昭跟他并沒有熟悉到朋友的地步,只能算是認識見面打個招呼的交情,在陸思昭心隊還是一個有距離感的王爺,看到王爺起身倒酒,便也站起來說道:“王爺,還是我來吧!”

    陸思昭手還未伸出,便被沐易辰伸手按在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并說道:“不用這么客氣,我可是無官一身輕的人,沒有這么多規矩。”

    他倒是個性情中人。

    沐易辰再次落坐,舉起灑盞,說道:“以前只跟皇上在一起喝酒,難得今天第一次跟公主,還有陸思昭同桌而飲,亦是難得,我們先干了這杯。”

    呵……喝多了?還是未飲先醉?在一起吃個飯有什么可值得干杯的?這算是嫌棄皇上嗎?

    三個男人都舉起了灑杯,都看著自己接下來的表現呢!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不是嗎?表示很嫌棄地看了一眼風流貨沐小王爺,自己端起來一飲而進。

    第二天,太陽正常升起,夏凌兒亦是早早起床,她一直也沒有賴床的壞習慣。

    走出殿門,清晨不光陽光正好,連空氣都是清爽的,摻雜著花香。

    夏凌兒閉目屏息,深吸一口氣,顯得神清氣爽,更透著精神爍爍,像是完全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公主心情好了,下人們心情自然也跟著輕松許多。

    月禪跟在公主身邊,同樣也表現得心情大好,對夏凌兒說道:“公主,昨天奴婢們出門可都聽說了皇上要為公主賜婚的事……”

    月禪一句話像是一個驚雷拍在了夏凌兒的頭頂,蹙眉凝神地瞪著月禪問道:“你說什么?”

    月禪看到公主的反應,臉上的笑瞬間消失,另一旁的宮女們亦是同樣的表現,都替月捏一把冷汗。

    別說她夏凌兒不知道了,此時的陸思昭從他父親嘴里聽到這個消息亦是跟夏凌兒同樣的表情。

    “什么?皇上要為我跟公主賜婚?”陸思昭深邃的眼睛變得炯大。

    “是啊!這次可不比以往那些個深閨小姐們,這可是皇上的嫡親妹妹,不能再由著你的性子了,你必須同意。”

    “呵……”陸思昭不覺得倒吸一口冷氣,想想昨天的公主,不免思緒萬千,也沒多留意公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

    陸思昭沒有心思來拒絕父親,或是答應父親,滿腦子都在捕捉著昨天公主的言行舉止。

    夏凌兒聽到這個消息便沒有陸思昭這般冷靜了。

    月禪顫顫巍巍地又說了一遍:“聽外邊的宮女們說……皇上要……公主賜婚!”

    “哪個宮女說的?”夏凌兒問得迫切。

    “好像整個后宮都知道了,因為公主在禁足,所以我們是最晚知道的。”月禪又說道

    呵……

    只是禁足了半個月,皇上就要將她妥妥地打發出去,這才回金陵進宮多少日子啊?恐怕都不足兩個月,看來是有人容不下她了。

    夏凌兒第一個想起的便是蘭貴妃,恐怕這主意是她出的人。

    夏凌兒表情里透著怒,透著恨,更透著寒。

    轉身就要向外走,說道:“我要去見皇兄。”

    月禪忙上前攔住夏凌兒,說道:“公主,冷靜一下,皇上這會兒正在上朝呢,公主千萬要冷靜,公主之前吩咐月禪要多提醒公主的,什么事都冷靜地想一想,再做處理。”

    是啊!因為上次的事,她是這么吩咐過她們。

    再看其他宮女們也都跪在了公主跟前,整齊劃一地說道:“公主冷靜。”

    可這件事如果冷靜下來那便是接受了,夏凌兒覺得她才十八怎么就要讓她嫁人了呢?皇兄就這么跟蘭貴妃串通一氣容不下她嗎?

    應該不會呀!皇上明明對她很好的,那是為什么呢?

    “你們說,皇兄為什么會為我賜婚?我才十八就要讓我嫁人嗎?”看來宮女的勸阻還是挺管用的,這會夏凌兒倒也顯出了冷靜。

    宮女回話:“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齡,皇上自然要為公主安排的,先皇的五公主,才十六便在去年就嫁人了。”

    是啊,她好像忘記了這個時代的年,大都十四五就嫁人了,那個五公主在她入宮后的百官朝賀中倒是見過一面,倒是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明明還是個孩子嘛!

    聽說是先皇病重時成的親,一方面是為了沖喜,二來呢也確實到了婚嫁的年齡,怕先皇一逝還要再守國喪一年,怕是耽誤了公主的大好年華。

    那這么想來的話,那這倒是好事一樁了。

    夏凌兒向宮女們又說道:“你們起來吧!”

    宮女起身。

    夏凌兒接著問:“那這么說,大家是當做一件喜事在宮里傳揚了?”

    “那是自然,公主賜婚自然是大喜事。”聽口氣,宮女也在為公主高興了。

    在這個時代,十八歲恐怕已是晚婚了,難道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非嫁不可嗎?

    就算嫁也得知道自己要嫁的什么人吧?總要先見見,了解一下,萬一不合,那豈不成了

    悲慘一生。

    不行,就算沒有辦法,嫁人也可以,但這要嫁的人決不能湊合。便又問道:“你們可知道皇上準備與我賜婚的人是誰?”

    “聽說是沐小王爺推薦的人……”

    “對,是沐小王爺選的人,聽說是兵部尚書之子陸思昭……”

    “還聽說這陸公子……”

    …………

    關于陸公子的坊間傳頌還是先不要說了,沒看到公主已經怒不可遏了嗎?

    又是沐小王爺?

    現在夏凌兒滿腦子都是沐易辰的混蛋模樣,哪兒還聽得進去駙馬是誰啊!

    怎么到哪兒都有他,為什么總是要闖進她的生活,連婚姻這么大事竟都是她在背后操縱。

    真是可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樂南呢?”夏凌兒傲霜襲人,向宮女問道。

    “奴婢在這呢?”樂南就在夏凌兒身后,只顧著生氣了,一時忽略了她。

    夏凌兒轉身看向樂南,寒冽的眼光里透著殺氣。

    “今天,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沐小王爺給我綁過來……不行,恐怕在這宮里他比我這公主都吃得開,在外邊找個安靜的地方,把他綁過去。”她向樂南吩咐道。

    “公主,沐小王爺可是皇上的人,恐怕……”樂南似乎很難辦。

    “怕什么?我還是堂堂的大梁公主呢,他算個什么東西?明不正言不順,算什么狗屁王爺?只管綁來就是了,皇兄那邊有事我擔著,你們怕什么?”

    難不成夏凌兒已失去理智了。

    “公主息怒!公主冷靜!”公主一齊下跪勸道。

    夏凌兒看著她們深呼吸,表示很冷靜,說道:“我很冷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原來一直都是我為魚肉,他為刀俎,現在該是他償還的時候了。”

    宮女聽公主的語氣像是平緩鎮靜,但抬頭看向公主的眼睛,明明殺氣更濃,一個個的都不敢再說話。

    “他沐小王爺,一,身無功夫,二,手無兵刃,今天,你若綁不了他,就不要再回宮了。”夏凌兒給樂南下了最后通告。

    樂南無奈,應聲是出去。

    怕是這沐小王爺也不好綁架,那就是樂南的事了,她夏凌兒只要想好怎么報仇雪恨就行了。

    “你們幾個跟我進來。”說著就先一步進了正殿。

    宮女隨后跟上,個個戰戰兢兢,不知道公主又要干嘛?

    夏凌兒看了一眼她們,詭異一笑問道:“你們都給我好好想想,我要怎么折磨沐小王爺才能無外傷只的看不出的內傷。”

    夏凌兒倒是聰明,還是要顧及皇兄不是,皇上這么聽沐小王爺的話,若傷了他,恐怕皇上那也不好交代。

    宮女們都相視蹙眉無語。

    “奴婢不知。”

    “是不知還是不敢?”夏凌兒似乎覺得宮女們是在大故意退宿。

    “奴婢不知什么刑罰不見外傷?”

    夏凌兒一聲嘆息,無奈,恐怕也只有蘭貴妃那個賤人才懂得這些殘忍手段。

    “那你們應該知道夕云宮的人犯錯,蘭貴妃是怎么殘忍地懲罰她們的嗎?”

    “聽說以前有個宮女留了漂亮的指甲,皇上就是瞥了一眼,過后蘭貴妃便把那宮女的十個指甲悉數拔掉,送去浣衣局了。”

    夏凌兒兒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真是好殘忍啊!現在就想把那個風流貨的雙手指甲都給拔了,可是外傷不行。

    “蘭貴妃向來恨心無情,宮女們稍不順眼便輕責打罵,重則丟命。”

    “………………”

    說了半天,連一個實用的都沒有,殘忍誰不會,關鍵是不要見傷才對!

    還得自己想辦法才是。

    ……

    沐易辰昨天陪皇上在蒔花館很晚才回的宮,聽說皇上更是讓他留宿在了養居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沐小王爺已經不止一次地留宿宮中了。

    而皇上呢,沒有去蘭貴妃宮里,而是去了皇后那里,應該是為公主賜婚的事,必竟牚這后宮鳳印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蘭貴妃。

    皇上早早的去上朝了,而沐小王爺起來后,沒有等皇上下朝就自行出宮了,直接回了他的沐王府。

    這些樂南自然是打探清楚的,只是這沐小王爺一上午也沒有踏出他的沐王府,這也不能明著進沐王府拿人啊!

    樂南郁悶地在沐王府盯了一上午。

    大約午時的時候,應該是用午飯的時間,沐小王爺與五夫人從沐王府的正門出來,下人門備了馬車,從側門出來迎上沐小王爺與夫人,兩人一對甜蜜佳人的樣子,相扶上了馬車,樂南緊緊跟著。

    進了華榮街一家有名的飯館,聽說沐小王爺的五夫人特愛吃這家的翡翠銀魚羹,看來是真寵這五夫人。

    樂南在街上遠遠地注視著門外等著的侍衛,同樣配劍,這王爺不會武功,可卻是帶著保鏢的,樂南怕是斷斷完不成這次任務的。

    看來不能硬來只能智取了。

    跟了公主這么些日子倒是學會了動腦子。

    樂南離開,在華榮街的一拐彎處出租的民房里,交了錢,租下了房子。倒是安靜隱秘的地方。

    再次回到飯官外靜等沐小王爺出現。

    只等了片刻后便看到沐小王爺與他的五夫人,春風肆意地走出了飯館大門。

    樂南向前來到沐小王爺跟前,施禮問安:“給沐小王爺請安!”

    沐小王爺自然是認得她是公主的人,臉色略顯得凝重不喜,說道:“怎么?你有什么事嗎?”

    五夫人與她在練武場也是見過的,公主差點讓她與王爺動起手來,自然記得清楚。也是一臉的愕然。

    樂南淡然一笑:“公主想請王爺議事。”

    沐小王爺冷笑一聲:“她能找我議什么事?本王忙得很,沒那閑功夫。”說著便要扶五夫人上馬車。樂南上前一步攔下,繼續說道:“王爺請留步,公主再三叮囑一定要奴婢請到王爺,是有關公主賜婚一事。還請王爺不要為難奴婢。”

    哦,賜婚一事啊!現在她是應該知道了。

    沐小王爺豁然一笑,對她的五夫人說道:“你先回去吧!”說著扶她上了馬車,沐小王爺向來為皇上跑前跑后,雖不在朝剛顯得更忙,又向來我行我素,更不喜婦人指點管束,這五夫人再受王爺寵愛也是有分寸的,自然不敢多問,乖乖上車準備回府。

    “送五夫人回去”

    沐小王爺又打發一干人等統統回去。

    樂南心中不禁竊喜。

    沐小王爺毫無戒備之心地隨樂南而去。

    到了那處民宅,沐小王爺也很好奇說:“公主這是想干什么?選這么個神秘的地兒。”像是自言自語,樂南并未理會。

    而是伸手請王爺進屋。

    沐小王爺進屋并沒有看到夏凌兒,不禁詫異地問道:“公主呢?怎么不在?”

    “王爺,得罪了。”

    沐小王爺一回頭,只見樂南上前一個擒拿便把沐王爺鉗制住了,沐小王爺毫無防備,還未反應過來,樂南已將他按到一把椅子上,拿起提前備下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把沐小王爺五花大綁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干什么呢?”沐小王爺遇事更為冷靜,此時更顯桀驁不馴,“你們公主胡鬧,你們就應該勸著,皇上沒給你們交待嗎?”

    樂南倒是想起,皇上的確是交待了:“不許公主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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