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出了鑫隆集團大夏,屈謹言打車直接去了附近的商場,本來赫隆是叫他晚上留下來一起吃個飯的,不過被他婉拒了。</p>
<p>這要是換作其他人,面對集團老總的飯邀,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啊,這就意味著以后的路要走的寬寬的了啊,而公然拒絕老板飯邀的,無疑是件愚蠢的事情。</p>
<p>屈謹言不同,他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他跟赫隆的關(guān)系,雖說建立在老板與職工的基礎(chǔ)上,但平時接觸給他的感覺更多的是長輩關(guān)愛后輩甚至是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在里面。</p>
<p>在商場里逛了一陣子,當從商場出來后,他手上已然多了一個精美的禮袋,這才打車回了家。</p>
<p>當林柯載著高漪靈回來后,屈謹言已經(jīng)提前回來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飯了。</p>
<p>“請進,不用換鞋了,直接進來吧。”家里就她和屈謹言,是沒有多余的拖鞋的,故此當林柯準備要脫高跟鞋時,高漪靈就是道。</p>
<p>本來想把高漪靈送到家就走的林柯,卻奈何高漪靈的邀請,而又想到自己途中問了不該問的話,明顯是讓的她有些情緒了,這才不好拒絕,跟著她一起上了樓。</p>
<p>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當她看見這狹小的房子,以及室內(nèi)這些陳舊的裝飾后,不無有些驚訝。</p>
<p>按照她的猜想,以屈謹言總經(jīng)理的身份,上下都是拿百萬年薪的存在,住的地方即便不是小別墅,那也是高檔小區(qū)才是啊,可眼前的景象著實和她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啊。</p>
<p>“那個誰,你還站在門口干嘛,難不成還要我請你進來?”聽見聲音,拿著炒菜的家伙,屈謹言從廚房探出頭來,看著林柯傻愣愣的模樣,屈謹言忍不住調(diào)侃道。</p>
<p>“經(jīng)......經(jīng)理,不是,我這就進來。”陡然聽見聲音,林柯嚇了一跳,待她反應(yīng)過來屈謹言的話后,不經(jīng)有些緊張道。</p>
<p>看見林柯那惶恐樣,煞是可愛,屈謹言不經(jīng)笑了笑,又轉(zhuǎn)身回了廚房忙著鍋里的菜。</p>
<p>“姐夫今天晚上吃什么啊?讓我瞧瞧。”在外面高漪靈總是一副寧靜女神的模樣,很淡然,而也就只有在屈謹言面前才會露出一副小女生的姿態(tài)。</p>
<p>“不用看了,有你最喜歡的蝦,趕緊洗手,把碗筷準備好,一會就開飯了。”屈謹言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頭,就是道。</p>
<p>這兩年來,愈發(fā)亭亭玉立的高漪靈,已然出落成了大美女,很多次,不經(jīng)意間,從她那精致的俏臉上,屈謹言仿佛能看到那個已經(jīng)離去整整兩年女人的影子,那片刻的恍惚一閃即逝,被他掩飾的極好。</p>
<p>“恩,好。”</p>
<p>到了廚房門口,看著分工明確的兩人,自己已然成了閑人一個,頓時讓的她有些不自在了,難道就這樣等著吃飯?林柯捫心自問。</p>
<p>想想這不妥,里面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啊,哪有上司做飯,自己這個下屬反而悠閑的等著坐享其成的?這要是讓領(lǐng)導(dǎo)對她的感觀不好了,那可是隨隨便便就能讓自己卷鋪蓋走人的啊。</p>
<p>一念至此,林柯鼓起勇氣,即便小心臟跳的劇烈,仍是紅著臉問道:“經(jīng)......經(jīng)理,請問我能做些什么嗎?”</p>
<p>從她結(jié)巴的語氣上就可以看出她的緊張,再看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屈謹言不經(jīng)忍俊不禁,就是道:“你會燒菜嗎?”</p>
<p>“會......會,從小就有做飯。”這一次她鎮(zhèn)定了不少,如實道。</p>
<p>“哦,是嗎?現(xiàn)在會做飯的女孩子可是越來越少了,很難得。”屈謹言故作驚訝道。</p>
<p>“沒什么,也就是會做些家常菜,上不得臺面的。”</p>
<p>見她比剛才緩和了很多,屈謹言點了點頭,笑道:“有沒有給家里打過電話?今天可不回家吃飯哦。”</p>
<p>“啊?對,您說的是,不然我媽還得準備做我的飯呢。”林柯恍然大悟,當著屈謹言的面就打起了電話。</p>
<p>“喂,媽,晚上別準備我的飯了,少煮點,我不回家吃了。”</p>
<p>“我跟領(lǐng)導(dǎo)家里吃飯呢。”</p>
<p>“不是您想的那樣啦。”</p>
<p>說這話的時候林柯明顯要小聲的多,并且小臉通紅,都紅到了耳根,一邊還偷偷打量著正在燒菜的屈謹言,生怕他聽了去。</p>
<p>背對著她,屈謹言不免發(fā)笑,哪能沒聽見,并且根據(jù)她說的話都能聯(lián)想到對面說了什么。</p>
<p>“好啦,就這樣了,您不用擔心,我會早點回家的。”說完話林柯暗暗松了口氣,一想到剛才媽那羞恥的猜想,她就不由得臉紅。</p>
<p>片刻后,待臉上的余熱消散了一些,林柯這才有些遲疑道:“經(jīng)理,要不我?guī)湍愠床税桑蝗晃疫@樣干看著也不好意思。”</p>
<p>“不用了,來者是客,你就老老實實的坐著等著吃就可以了,不用客氣。”</p>
<p>見領(lǐng)導(dǎo)都這樣說了,林柯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悻悻然的退出了廚房。</p>
<p>今天的晚飯很豐盛,三個人,屈謹言足足做了近十個菜,并且還準備了兩瓶好酒,擺滿了整整一個桌子。</p>
<p>“哇,今天什么日子啊,特地去接我不說,還準備了這么多菜,是不是干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三人剛?cè)胱咪綮`就雀躍著道。</p>
<p>“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不過那是去年,不知道你的生日,沒能給你慶祝,今年怎么都得給你補回來不是。”屈謹言笑道。</p>
<p>兩人心情都不錯,可同樣坐在飯桌上的林柯頓時有些坐立不安了,生日?完了,自己可是啥都沒有準備啊。</p>
<p>見林柯心不在焉的模樣,得到了高漪漣幾分真?zhèn)鞯乃趺纯赡懿恢浪闹兴搿?amp;lt;/p>
<p>只見屈謹言笑道:“林秘書,路上沒出什么事吧,車有沒有被刮?”</p>
<p>林柯當即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是道:“沒有的,請您放心,上次是我不小心,給您和公司添麻煩了。”</p>
<p>要說上次,林柯剛來也就半月,在得知她有駕駛證會開車,屈謹言就讓她開車出去幫自己辦點事,結(jié)果半天沒回來不說,還給他搞出事了。</p>
<p>最后給他打電話尋求了幫助,當屈謹言到了現(xiàn)場才知道,這菇?jīng)鲩_車把人家車給蹭了,結(jié)果人家不僅叫了交警還叫了保險公司的人過來處理,顯然是沒想私了。</p>
<p>林柯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哪有什么經(jīng)驗啊,見這個陣仗急得小臉煞白,又不想把事情捅到公司里去。要知道她才剛?cè)肼殯]多久,領(lǐng)導(dǎo)交辦的事情沒辦好不說,還給公司給領(lǐng)導(dǎo)惹了麻煩,勢必會讓領(lǐng)導(dǎo)對她的映像差到極點。</p>
<p>可不想歸不想,但事情已然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疇之外,苦苦哀求無果之后,林柯還是抱著赴死之心打了上司屈謹言的電話。</p>
<p>然而想象中的一頓臭罵并沒有發(fā)生,甚至說當場炒她的魷魚都不為過,但是都沒有,直到處理好事情,把車開回公司后,這位總經(jīng)理都沒有哪怕提過一次事故的事情。</p>
<p>“以后開車小心點,車損壞了是小事,畢竟是公司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想秘書換的這么勤。”飯桌上屈謹言打趣道,他發(fā)現(xiàn)沒事逗逗這個單純的女秘書也很有意思,樂此不疲。</p>
<p>高漪靈白了一眼屈謹言,不待林柯說話,出聲道:“林柯姐姐,你別理他,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不必理會某些人。”</p>
<p>“這......”林柯一時間左右不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p>
<p>“好好好,你最大,我敬你一杯,祝我們漪靈學(xué)業(yè)有成,青春永駐。”適時的,屈謹言出聲道。</p>
<p>“應(yīng)該是我敬您才是,感謝您對我無微不至的關(guān)照,同樣這些年因為我您辛苦了。”高漪靈突然正色道,站起了身,恭恭敬敬的向屈謹言舉起了滿滿一杯的紅酒,就那么一飲而進。</p>
<p>屈謹言想伸手制止她,可伸出到半空的手卻又有些遲疑的慢慢的退了回來,他知道這些年來,高漪靈因為姐姐高漪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始終對自己抱有愧疚的心里。或許,這么做,她心里會好受些吧!</p>
<p>接著林柯也適時的對高漪靈表達了祝福,不過當屈謹言從房間里出來,提著生日禮盒,林柯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可當聽見屈謹言說的話后,又不經(jīng)愣了愣。</p>
<p>“這是我給你買的生日禮物,看看喜不喜歡,其中發(fā)夾是林柯給你買的。”</p>
<p>我有買發(fā)夾?林柯一臉懵逼。</p>
<p>由于去年沒有給高漪靈慶生,所以今年他買了兩件禮物,算是對她的補償吧。不過為了不讓林柯難堪,這才故意這樣說道,同時用腳踢了踢她的高跟鞋后腳跟。</p>
<p>要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那身為秘書的林柯還真就可以滾蛋了,當即反應(yīng)過來道:“對對對,生日快樂。”</p>
<p>高漪靈笑了笑,由衷感謝道:“謝謝。”</p>
<p>晚飯足足持續(xù)了近兩個小時,兩瓶紅酒都被干完了,其中向來不喝酒的高漪靈卻是出奇的高興,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瓶。林柯沒有多喝,這也是屈謹言的意思,因此在吃完晚飯后,就讓她開著車回去了。</p>
<p>當將桌子上的殘局收拾好后,屈謹言暗暗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處的汗水。就在這時,一雙白皙靈巧的小雙環(huán)上了他的腰際,背后更是親密無間的添上了整具柔軟的身子,其中背中心的兩團豐滿更是柔軟異常。</p>
<p>“姐夫。”她醉眼迷離著道。</p>
<p>此刻,空氣陡然凝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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