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市,西城區(qū),望陽路,此時不過早上八九點,正是上班的高峰期。
不同以往的是,好似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干等公交車的民眾,突聞一陣警笛聲響起,很是急促。由遠而近,很快便進入了視線,一輛輛警車呼嘯而去,那等聲勢完全不弱于港片里的大場面。
這一幕不由得引起了民眾的注目,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的這么多警車?
城市綠島,是天州市西城區(qū)較為有名的小區(qū),但凡能住這里的,基本上是可以貼上有錢人的標簽了。
當林懷柔到這里的時候,整個小區(qū)都被封鎖了。
瞧見這位林隊長,當即便有著一名警察迎了上去:“林隊,你來了!
林懷柔淡漠點頭,一邊走一邊問道:“案情怎么樣?給我詳細說說。”
警員跟隨她的步伐,側耳說道:“死者是一名建材商人,叫李**,四十五歲,于今早其妻子發(fā)現(xiàn),這才報的警。”
“死因是什么?”
“法醫(yī)初步判斷是毒殺,并在其背后發(fā)現(xiàn)了一根細針!
“細針?”林懷柔眉頭一皺。
“是的,很短,不超過兩厘米,整體也很細,如果放在桌子上,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
林懷柔沉思,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行兇手法。
一路暢通無阻,c棟,606室,這便是死者的家了,也是案發(fā)地點。
“林隊”
“林隊”
“林隊”
......
林懷柔的到來,一眾警員都是出聲,她微微點頭,便走了進去。
“老柳!
并不意外,看見來者,柳建鮮一臉凝重的將幾張照片遞給林懷柔,就是嘆氣道:“你看看吧,這個案子不好辦吶,兇手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簡直是滴水不漏。”
照片是死者事發(fā)的模樣,嘴唇發(fā)黑,面部僵硬,好似還在床上睡覺。
“具其妻子所述,昨天晚上死者回來還好好的,沒有一點事,但早上一起來,就這樣了。”
“隨后我們檢查了死者的尸體,在其背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小的針孔,并且還伴隨著一根銀針!闭f著,柳建鮮就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
透明袋中,正如之前那名警員所說,有著一根極為細微的銀針,倘若不仔細看,根本很難察覺到。
接過袋子,端詳了一會,林懷柔便是問道:“既然是毒殺,那又是中的什么毒,化驗報告出來了嗎?”
“化驗科的兄弟很給力,通過死者的癥狀,當場就斷定了這是海外那邊較為有名的睡美人!
“睡美人?”
柳建鮮鄭重點頭:“是的,名聲在外,哪怕是在國內(nèi),網(wǎng)上隨便一搜也能搜到。這種毒的效果有些獨特,中毒者不會感到任何不適,但只要身體一進入睡眠狀態(tài),毒素就會迅速蔓延,死者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毫無知覺的被毒殺,故此才被稱為睡美人!
“明白,那案件有沒有初步進展?”林懷柔一絲不茍。
柳建鮮苦笑,繼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除了這根銀針外,基本上是一無所獲,小區(qū)的監(jiān)控都仔細看過了,昨天一整天也沒有嫌疑人進出。
行兇的人完全可以不在小區(qū)內(nèi),很可能是在進小區(qū)里時就已經(jīng)被人不知不覺的被人得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搜查的范圍就太廣了,一時半會估計也沒有結果了,天知道兇手是在什么地點什么時間動的手!
“嘭。”
聲音落下,突然響起一聲巨響。
所有的警員皆是聞聲看去,赫然看見林懷柔鐵青著臉,一拳砸在了門上,陰沉的可怕。
趕忙收回了目光,一眾警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繼續(xù)忙活著,生怕觸了霉頭。
“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起命案了,前兩件案子現(xiàn)在都還沒有線索,現(xiàn)在又來了個這樣的,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她色厲內(nèi)荏,滿是憤慨。
其實真正讓她憤怒的不單是這些因素,前幾天同屈謹言說出那番話后,這些天她一直都不怎么在狀態(tài),整個人心煩意亂的,莫名的煩躁。
加之這一件件的命案,更是讓的她煩不勝煩,此時不過到了臨界點,將心中的不快發(fā)泄出來了而已。
誰說不是,這一個月發(fā)生的命案簡直是創(chuàng)了歷史新高,讓人應接不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所有警員怨聲哀哉,已經(jīng)好些天通宵達旦的辦案了。
深嘆一聲,柳建鮮苦逼著臉,頗為無奈道:“哎,加把勁吧,能破一件是一件,不然上頭又要指著鼻子罵娘了。”
案子辦的好,領導就笑臉相迎,跟菊花似的,比親兄弟還親。辦不好,罵的你跟一條狗一樣,那簡直是一無是處。對此,柳建鮮深有體會啊。
下午約莫四點,一輛奧迪車停在了城市綠島小區(qū)門口。
率先下車的是身著黑西裝的提拔身影,扎著一個小馬尾,精致的鼻梁上托著一個大墨鏡,幾乎遮擋了她一半的俏臉。
隨后,一名年輕男子從后面走出,看了看戴著墨鏡女子,就不經(jīng)戲虐道:“這墨鏡一戴,就是不一樣,整個人的氣勢都發(fā)生了改變,霸氣!”
年輕男子自是屈謹言,至于戴墨鏡的就是安若了。
她沒好氣的摘下了墨鏡,要不是屈謹言執(zhí)意要求的,安若才不會戴這玩意呢。
“你提前下班就為了到這里來?”
“有問題嗎?反正有林柯在,還有一個免費的赫副總,我在不在意義不大!
“那上車,我直接送你回家,我也好回去替孩子門做飯!卑踩粢槐菊(jīng)著道。
屈謹言:“......”
“你好歹也是老板了,孤兒院不是請了阿姨了嗎?你負責發(fā)工資就是了,哪還有你什么事!
還別說,安若還真把這茬給忘了。
只見屈謹言噙著笑,瞥了眼街對面的小區(qū),就是同安若道:“今天你的工作可還沒結束呢,看見了嗎?”
“這么多警車,而且還被封鎖了,通過圍觀群眾的神色以及只言片語,這里應該是出了命案!彼皇瞧沉艘谎郏愕贸隽私Y論,而且先前看似在和屈謹言說話,其實注意力早已經(jīng)地毯式的鋪開了。
這番結論不無讓屈謹言感到吃驚,再一次對安若的能力有了認知,這到底當?shù)氖裁幢?這么全面的嗎?
安若面色平靜,這樣的觀察力對于她來說,不過是最基本的基礎,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這些年她什么樣的任務沒有執(zhí)行過?盜取情報、臥底、刺殺、護衛(wèi)、槍林彈雨的戰(zhàn)場更是不在話下。這就需要極高的個人素質,能力都是全方位的,要是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她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看來找你果然是沒錯,走,進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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