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午夜殺人魔,做為緊跟潮流的有為青年,屈謹言當然有些耳聞,不單如此,還切身的參與了這件案子之中。
中午,瀏覽網頁的他,正好看到了有關這件案子的新聞。
點進去一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天州市警局召開重案會議的照片。可以看見,面對近來發生的命案,天州市警局高度重視,整個會議室人滿為患,大小警員都出席了會議。
隨后,會議就發生的命案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最后果斷出擊,將有重大嫌疑的李某抓獲,整件案子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新聞附帶的照片,所抓獲的嫌疑犯面部是打了馬賽克的,看那身材是一名女人不假,并且屈謹言一眼就可以斷定,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玫瑰。
閱完,屈謹言眉頭當即皺了起來,面色隱隱有些難看,原本的好心情頓時多云轉陰。
特別是下面那些不知所云的網友評論,讓的他愈發的煩躁。
“雷厲風行,天州市警局好樣的,將殺人犯繩之以法,給你點贊。”
“沒想到殺人犯是個女人,可怕。”
“卿本佳人,蛇蝎心腸!”
“怎么了?”原本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書的安若,察覺到他的異樣,便忍不住出聲問道。
屈謹言起身搖了搖頭,有些失望,并不作答。
安若有些狐疑的來到了他的電腦前,看完上面的新聞后,就知道他為何這樣了。
本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摸到了兇手的殺人動機,并且可以肯定他會再次行兇。只要屈謹言按照計劃,與玫瑰表現出親熱的假象,迷惑兇手以為他和玫瑰發生了關系,按照慣例,兇手下一次的目標,很可能就會放在他身上。
這一招引蛇出洞完全是可行的,只要兇手對他下手,以屈謹言的實力,怕是會有來無回,更何況暗處還有安若這條毒蛇,絕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可奈何警察火急火燎的把玫瑰給抓了,打壞了屈謹言的計劃不說,還很可能驚動了后面的兇手。最壞的結果就是,讓的兇手逃之夭夭,甚至跑到國外,從此逍遙法外,這件連環殺人案,最終也會成為無頭冤案。
一想到這,屈謹言就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有些人啊,自私自利,只顧眼前的情況,目光短淺啊!
安若是知道屈謹言的想法的,當看完這條新聞,就提出了意見:“要不給警局打電話,說明一下?”
“給警局打電話?先不說我們打這個電話合不合適,他們把人抓的那一刻,就已經打草驚蛇,一切都已經晚了。”
遲疑了會,她知道自己剛才有些關心則亂了,便問道:“那之后,又該怎么辦?”
屈謹言嘆了口氣,似是認命,像泄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著道:“涼拌!既然人家給我們出了這么一個難題,也只能接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州市警局,審訊室,林懷柔和柳建鮮并排而坐,而在鐵柵欄對面,則是玫瑰。
瞥見她身上穿的犯人馬甲,林懷柔眉頭就不經微顰。
眾所周知,只有坐實了犯罪證據的犯人才會穿這樣的馬甲,但這玫瑰不過是嫌疑人,沒有任何證明她就是殺人犯,也不過是正常的問訊,做個筆錄罷了,現在穿上這個馬甲,顯然并不符合規矩。
“這是怎么回事?”
老刑警柳建鮮自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側耳小聲道:“好像是局長授意的。”
聞言,林懷柔了然,雖有些抵觸,但也不好說什么。
玫瑰哪知道這些,以為穿上這樣的衣服是規矩,剛才進來時就瞧見了不少人都穿成這樣,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見進來的一男一女的警官在小聲議論著什么,她就不免有些緊張,心跳的厲害。
“玫瑰。”
“在。”聽警官叫到自己,她趕忙答道。
林懷柔見她怯生生的,臉色煞白,小手放在腿前不安的顫抖著,我見猶憐,就不經放緩了嚴厲的語氣,平易近人道:“你不用緊張,這次請你來,只是配合調查,簡單的問訊,做個筆錄,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會隨隨便便定一個人的罪,你放松心情,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就是了。”
“好......好的。”她仍舊有些緊張,結巴道。
“第一個問題,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林懷柔凝視著她,極具壓迫力。
她低著頭,額前的秀發遮擋住了她的眼睛,玫瑰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無措,片刻后回道:“昨天晚上我在酒吧,跟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
“確定?”
“酒吧有錄像的,而且問一下當晚的人,應該都會有印象,他們可以為我證明。”
“那你期間有沒有離開過酒吧?”
“沒有的,一直呆到一點我才回的家。”
玫瑰一一答道。
停頓了會,看了下自己手中的資料,林懷柔繼而又出聲道:“如果不錯的話,死者小明在遇害的前一天晚上,曾在小巷子里愈要對你施暴,可有此事?”
“是的,確有這樣的事。”
“那事后,你會為此對他心懷恨意,還是什么?說說你當時的心情。”
“傷心是有的,但并沒有恨意或者怎么樣的,好在有人出手制止了他,事后更多的是感到溫暖吧。”想到屈謹言的仗義相救,正如她所說,此時在這個冰冷無助的審訊室里,玫瑰感到了一抹溫暖。
林懷柔目光中閃過一絲異樣,不過也沒拖沓,隨即又道:“好,那我繼這個問題后,再問你。死者*、死者*、死者李某、死者常富貴以及小明,這些人接連遇害,而且私下里都與你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對此,你又該作何解釋?”
玫瑰嬌軀一顫,也不知道是心里有鬼,太過緊張,還是因為性子軟弱的關系比較害怕,總之,一時間低沉著頭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答不上來,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跟我沒有關系的。”
林懷柔和柳建鮮對視一眼,有些復雜,但并沒有發表看法。
接著,林懷柔又問了她不少問題,玫瑰答的確實是屬實的,這一點他們都做過調查,心里都有數的,但一問到與死者私下的關系時,她回答的就有些籠統了。
林懷柔并沒有在這上面多問,作為女人,她懂她,給她留了一塊遮羞布。
“警官,請問我......我可以回去了嗎?”
審訊完畢,見兩名警官起身要走,玫瑰目光祈求,弱弱著問道。
林懷柔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有些歉意著道:“抱歉,日后可能還需要你的配合,你可能還要多呆上一段時間。”
玫瑰黯然:“這樣啊,那......好吧!”
一出審訊室,柳建鮮便忍不住問道:“依你看,這玫瑰到底有沒有嫌疑啊?”
林懷柔駐足,偏頭看著柳建鮮,一臉正色道:“想聽實話?”
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然而,林懷柔瞪著雙眼,明顯看的出來有些怒不可遏,說出了兩個字。
“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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