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喝得最多,可跟個沒事人似的。
岳父李濟(jì)民好一點,喝了兩斤酒左右,說話只是舌頭有點直。
說實在話,張高興并沒有喝多少酒,也就一般的飯碗喝了三碗酒。
可是這種陳年老酒,喝完以后它上頭上得晚。這就造成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高興那個腦袋越來越暈乎。
趁著自己還比較明白的時候,張高興說啥也不喝了。
楊萌并沒有勸他,喝酒這件事情,喝得盡興就行。
酒盡人散!
楊萌把張高興扔進(jìn)客房里面以后,走到了自家的神龕面前。
打開神龕的抽屜,從里面把自家的族譜拿了出來,擺在了神龕上,又從旁邊的抽屜里面,抽出來了三支香,用火柴劃著火點著。
等到這三柱香不會熄滅以后,插進(jìn)了神龕前的香爐里面。
右手一晃,手上就出現(xiàn)了一支醮滿了墨水毛筆。
把族譜翻到自己這一代人的名下,在李靖蕓這個名字的后面。
添上了楊銀華和楊梅香兩個名字,名字的前綴都平妻。
李靖蕓的名字是楊世元寫的,名字的前綴上早就有了正妻的字樣!
可是楊銀華和楊梅香的名字后面,卻都寫上了卒于公元一九九五年二月十七日,無傳(無子女留下)!
無傳之人!又兼枉死之故!
難入祖堂,僅上族譜!
當(dāng)楊萌把楊銀華和楊梅香的名字寫上族譜之后,糾纏在楊萌胸前的兩束陰離子一陣抖動。
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以后,楊萌讓拓亞放開對她們兩個的保護(hù)!
在拓亞的掃描下,楊萌清晰的看到了楊梅香和楊銀華兩個人的陰離子,一下子脫離了自己的胸前,全都朝族譜上的名字上糾纏了過去。
同時香爐里面的香火,也分出了一絲,融入到了她們兩個的陰離子里面。
使得拓亞放開保護(hù),出來以后有點消散跡象的陰離子,一下子就凝聚了起來。
這是她們兩個的名字,上了老楊家的族譜以后,應(yīng)該得到的待遇。
從此以后,就能一直享受老楊家子孫后代們的香火愿力。
“今楊氏宏農(nóng)堂第二十二代子孫,楊萌楊治邦為其枉死平妻楊氏梅香,楊氏銀華榮添族譜。
因無子女傳承!
所以難入祖堂,今只上楊氏治邦家譜,只受楊氏治邦后人之香火愿力!
今宏農(nóng)堂楊氏第二十二代子孫楊萌,添譜告祭祖宗。余為治邦之平妻,譜其全名,以示正統(tǒng)!
望歷代祖先一視同仁,莫欺無傳之人!
楊萌楊治邦于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啟上!”
楊萌在堂屋里面的所作所為,李靖蕓,李濟(jì)民,穆秋彤是全程的看在眼里面。
但是都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憐惜的看著楊萌。
人家都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那是不共戴天的仇怨。
堂屋里面的這個人,就因為剛才族譜上面填上去的那兩個名字。
在全世界走了一遍,把那些為非作歹的恐怖分子殺了一個干干凈凈,就可以想象到這個人曾經(jīng)的怒氣到底有多大。
“媳婦兒!這事有點對不住你!沒跟你商量,就把她們兩個的名字寫進(jìn)了族譜!
本來這事得通過你的同意,她們兩個的名字才能登上這本族譜!
可是人死為大!
今天我就自作主張了!
不適之處,今后老公在余生一一補(bǔ)償與你!”
自己媳婦兒她們一家三口來到自己的身邊,楊萌還是感覺到了的。
但是楊萌并沒有停下手里面的動作,其實這事說起來,楊萌做得是不對的。
在老楊家?guī)浊甑姆饨ㄉ鐣䝼鞒欣铮允遣荒苋氡拘兆宓淖V的,而是記入丈夫姓族譜。
特別是楊銀華和楊梅香這種平妻,沒有正妻的同意,做丈夫的楊萌是不能擅自做主,直接把這兩個平妻的全名添上去的!
就算是上譜,也僅僅是附庸式的記入,況且只記姓,不記名的。
形象一點地說,老楊家的家譜就是一個男權(quán)社會的象征。
就像那天上只有半個月亮,或半個太陽的那種味道。
但是有一個列外,那就正妻是有名有姓!就連正妻娘家雙親的名字都要記入族譜的。
雖然是記錄了雙親的名字,但也只是父親是全名,母親就是只是父親的姓加上母親自己的姓,后面加一個尾綴---氏。
就比如現(xiàn)在李靖蕓的父親姓李,媽媽姓穆,那么記入老楊家的族譜就是父李公濟(jì)民,再就是母李穆氏,而沒有秋彤這個名字的!
“我不怪你的老公!她們也是可憐之人,上了族譜就上了族譜吧!也算是有了個歸宿。
不想其他人一樣,無傳之人就是個孤魂野鬼。
既然回來了!
那就去一趟她們兩個的娘家吧!
雖然他們兩家,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去世了。
但是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所以也沒有跟他們講清楚過。
你現(xiàn)在回來以后,也應(yīng)該過去把那些事情跟他們講清楚。
而且對待她們兩個的父母,將來你就要以女婿的身份去對待他們,可不能像以前一樣只算是宗親了。”
楊萌聽到自己媳婦兒的這一番話,要說心里不感動那是假的!
媳婦兒的包容,更讓楊萌有點無地自容。
多余的話,楊明就沒有去說了。
只是走到自己媳婦兒的面前,把眼前的這個可人兒摟在了懷里面,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知道!我雖然有天大的本事,卻也沒有辦法把她們兩個復(fù)活!
所以這些事情,逃避是逃避不了的,總得去面對他們兩個的家人。
那你就在家里面好好的陪陪爸媽,我去去就來。”
“去吧!他們要是說你什么,你就忍著點,別跟她們娘家人起沖突!
本來失去了女兒,他們心里面肯定就會不平衡,要是你再給他們火上澆油的話,他們剩下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些我知道!你別擔(dān)心這事!”
楊萌跟李靖蕓說完這些話以后,步履闌珊的走了出去。那個瀟澀的背影,看得李靖蕓的心里面一陣揪著疼。
“閨女!他們老楊家到底傳承了多少年了?我怎么看到他這個禮數(shù),都是一套一套的呢?”
聽到自己的媽媽問自己,李靖蕓也并沒有隱瞞。
“2000多年吧!從明朝的時候,他們這一支老楊家的祖先,就從江西那邊遷徙過來了。
然后就在這個地方生根發(fā)芽,一直傳承到現(xiàn)在。
我們這一家,我們這一支人。是屬于長子長孫,也是所謂的守宗之人。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傳承上到了你們女婿這一輩,都差一點斷根了。
族譜上面剛才添加上去的那兩個女的,本來是你家女婿的青梅竹馬。
可是因為是族人,而且從輩份上面來講,是屬于你家女婿的祖奶輩。
糾纏了你家女婿七八年,一直也沒有得償所愿。
后來求到你們女兒的頭上,說是讓你們女兒幫助她們?nèi)プ鰝試管嬰兒。
你們的女兒我呀!才動了那個惻隱之心,慫恿你家女婿把她們給劃拉到家里面來。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給她們兩個招來了殺身之禍。
因為輩份上面的沖突,她們兩個要想跟著你們家女婿,就只能背井離鄉(xiāng)遠(yuǎn)走它地。
這不,你們家女婿為了給她們兩個添置一份家業(yè)。
就在塔克拉瑪干沙漠承包了一片地域,以作她們兩個將來子女的傳承之地。
就在你們家女婿辦好那些事情以后,在回來的半道之間,卻突然之間感應(yīng)到了他那兩個女人突然喪了命。
這才又返了回去查找這件事情的主謀,可是查來查去。
發(fā)現(xiàn)是恐怖分子制造恐怖事件的時候,遭了無妄之災(zāi)。
當(dāng)時就跟你家女兒我打了一個電話。
那時候我都已經(jīng)睡到了半夜,整個人都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只是聽到你家女婿說話的那個聲音,平靜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就知道,這天都差不多要塌下來了。
這世界世上肯定就會要少了一個職業(yè),那就是恐怖分子這個職業(yè)。
你們也知道你們家女婿的有些神奇手段,他找這些人根本就不會找錯,而是一找一個準(zhǔn)。
他們村里面曾經(jīng)有一個老師說過,你們家女婿是個殺星轉(zhuǎn)世。
說這種人要是在古時候,那就是封侯拜相的主,他們能夠以殺伐成就一番功名。
結(jié)果,你們也在電視里面基本上全都知道了!
到了如今,全世界哪個地方還有恐怖分子的存在?全都沒了吧?有沒有哪個電視臺報道過了吧?
其實這件事情吧!
你們家女兒我,還是要擔(dān)上一部分責(zé)任的。
我要是不動那一份惻隱之心,這兩個女人頂天也就會孤獨終老,卻不會喪命。
就是因為你們家女兒我動了那一份惻隱之心。同時也想為我們家這一支人開枝散葉,所以才造成了這么一個結(jié)局。
唉!人算不如天算吶!”
穆秋彤聽到自己女兒說著說著,就把這里面的前因后果給說了出來。
說實在話。
穆秋彤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在其他人家的撫養(yǎng)之下,腦袋里面的這個封建思想竟然這么嚴(yán)重。
可是這種封建思想,穆秋彤卻沒有那個資格去評價她們的好壞。
因為自己的這個女婿,一身本事本來就超脫在這個世間之外,所以根本就不能夠以常理法度去衡量他。
李濟(jì)民倒是能夠理解自己這個女婿的所作所為,何況現(xiàn)在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喪了身。
其實自己的女兒做得也挺對,現(xiàn)在再去計較那兩個死人的不是,那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自己的那個女婿剛才所說的那個話,還是有一定的擔(dān)當(dāng)?shù)摹M瑫r也把自己的女兒,放在了正中的首位。
也能夠感受到女婿對自己女兒的那份尊重。
而自己女兒雖然有點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的傾向。但是只要自己的女兒愿意,當(dāng)父母的也用不著插手去干涉,畢竟女兒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不是?
只不過這一等,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李靖蕓并不知道自己的小男人,在這兩個過世了的姐妹娘家到底做了一些什么?說了一些什么?
但是自己的男人回來以后,李靖蕓就感覺到自己男人臉上的表情,好像舒爽了不少。
一家子人都比較默契,并沒有問起這些事情,就連幾個小家伙都沒有問起爸爸到底去了哪里?
楊萌回來的時候張高興已經(jīng)醒了!起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楊萌,只是沖楊萌的婆娘李靖蕓,問了一句楊萌去了哪里?
在得知楊萌已經(jīng)去了那兩個過世的女人家里面以后,張高興也沒有再問其他的事情。
對于這件事情,張高興還是挺有感觸的,知道那就是楊萌心里的一道傷疤,最好是不要去提起這件事情。
在楊萌家又吃了一頓晚飯,然后開走了楊萌家的那一臺車。
張高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鐘了。
剛到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親,竟然都在自己的家里。
“爸!媽!你們怎么舍得上我這邊來看看?”
“我是聽周茗說你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以后,竟然連家里面啥都不顧了,開著車就跑。
一直等到這個時間還沒有回來,就想等到你回來以后問問這個人到底是誰呀?竟然能夠讓你置家庭于不顧?這么失態(tài)!”
很張高興聽了自家老頭子這個責(zé)備的話,不禁一陣苦笑。
在玄關(guān)把自己的鞋子脫掉,踏上拖鞋以后走進(jìn)了客廳里面。
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把手里面提著的手提包打開,從里面翻出來一個紙條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然從茶幾上提起水壺。左手從茶盤里面拿出來一個杯子翻轉(zhuǎn)了過來,倒?jié)M水以后端起來喝了一口。
張高官接過自己兒子,遞過來的這張紙條,上面就是一串的數(shù)字加一些英文字母組成的行列。
有點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兒子,給自己看這兩行數(shù)字和英文字母的排列組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看到那個上面的排列規(guī)律,應(yīng)該是某個銀行里面的賬號。
“哪來的?”
“楊萌給的。”
張高興聽到自己的老頭子,問起自己這東西是哪來的?
就明白自己的老爺子知道。可能是看明白了上面寫的東西,應(yīng)該是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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