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過來回稟云裳,原本以為云裳已經歇下了,但是,沒想到,云裳居然直直的坐在房頂上看著月光呢?甘草自己是飛不上房頂的呢?所以,只能去找了一個梯子架了起來,甘草小心翼翼的爬上梯子準備上房頂,但是,甘草還沒有上來呢?云裳便已經飛身一躍的飛了下來了呢?甘草瞧著云裳下來了,自己也再次從梯子上爬了下來,甘草匆匆的跑至云裳的跟前:“王妃,奴婢已經將世子安頓好了,不過,世子似乎并沒有多受到驚嚇的樣子,王妃您也不必擔心的呢?只是,那個神靈草怎么辦呢?”
甘草自然明白,神靈草對于云裳多重要的,但是,現在東西已經被送出去了,該怎么取回來呢?而且,很有可能神靈草已經被用了,要想要取回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呢?云裳長嘆一口氣:“罷了,神靈草大抵之上可能與我無緣吧!不必去找了呢?都已經送出去這么久了,大抵之上,早已經到了京城了吧!說不定,早已經被用了呢?不過,好在咱們不是還有,種下的兩棵嗎?雖然需要,長很多年,但是,畢竟,現在我們也不著急要的呢?好了,夜深了,你也回去歇著吧!本宮也累了呢?”云裳若是,不是為了等甘草回來,告訴自己世子的事情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歇著了,其實,云裳并不想要,在世子面前,做那種事情的,但是,當時,就是一時氣不過,所以,云裳躺在床榻上憑借著,一絲透過窗前的月光,靜靜的抬手,云裳瞧著自己在朦朧月色下的手,不由的喃喃自語:“我現在算不算是,雙手沾滿鮮血呢?”
翌日,韓以安一大早便過來請安了,韓以安一大早的過來請安,這倒是頭一遭呢?不過,云裳早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韓以安這么早過來,定然是有事的呢?所以,在用完膳之后,徑直坐在貴妃榻上單手托下巴,很是慵懶的問道:“怎么了,你一向不會來請安的,這次,倒是來請安了,想必是有什么其他的名堂吧!倒是不必畏畏縮縮的呢?說吧!”
韓以安倒是被云裳這么直白的話,給弄的愣住了,一改往日的性子,笑了笑道:“師父,如此說的話,倒是弟子的不是呢?其實,之所以,之前,不來請安是怕著,饒了師父,不成想,這倒是成了,弟子的不是了呢?”韓以安說這話的時候,頗為委屈的耷拉著腦袋
云裳瞧著韓以安的樣子,不由的倒是笑了,在聽著話里的意思,倒是更加樂了:“本宮倒是沒想到,你近來的嘴倒是這般的伶牙俐齒了呢?與誰學的呢?”
韓以安直搖頭,云裳見韓以安這樣的直搖頭,不由的拿起一旁的書籍看了起來:“其實,本宮知道你的來歷了,不過,你在來之前,有沒有去查過醫書呢?”
韓以安點點頭,表示自己看過,但是,隨后又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從醫書中看到關于那些的記載,云裳起身將手中的書隨意的放至一側,云裳走至一處香爐中,將里面正在焚燒著的香給撥動了一下,隨后,笑了笑:“其實,那個藥就只是因為加了一味香料,而變成,最厲害的迷香,而不是幻心劑,不過,這種迷香,很特別的就是在于,香味越大,其實,威力越小”
“可是,師父不對!上次的香味倒是很大呢?為什么那個采景還能被軟到呢?”韓以安聽著云裳的解釋,又覺得不對勁,畢竟,上次的那個藥,就算是塞上瓶塞,味道還很大呢?若是,當真是按照云裳的解釋來說的話,那那個藥應該是起不到將采景軟到的作用的!
“以安的醫術,當真是有待提高呢?那東西聞到香味是一種說法,但是,服下去有事另一種說法了,其實,那藥中,我放了一種特殊的物質,只要人將其瓶塞打開,其中,我特制的那一顆藥,就會化成霧氣飛入口中那可是成倍的迷香成分,你說,她會怎么樣呢?喏這個就是那樣東西的制作方法,你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吧!記住醫術一道也是需要好好的專研的,上次,你因為煉錯藥,我雖然責怪過你,但是,并沒有讓你,不要再去創新了,不過,你在研究新藥之前,需要好好的多讀讀醫書,看看醫書中,會不會有其他的記載與之本屬同源”云裳對著韓以安叮囑了一番,之后,隨手,將自己手邊的那本珍貴的醫書典籍交到了韓以安的手中,韓以安看著手中的醫書,珍重的點點頭。
韓以安走了之后,云裳重新取來一本書看了起來,這時,聽到窗臺前鴿子的聲音,云裳看了一眼鴿子,將其腿上綁著的竹筒取了下來,隨即,將鴿子放飛了,云裳取過竹筒中的紙條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依稀如舊,一切安好,勿念!幾個字,云裳大抵,明白了什么意思了,正要告訴沈瑾修,藍云棠這邊飛鴿傳書的消息呢?但是,沒想到,想什么來什么,沈瑾修抱著藍亦悅已經進來了呢?藍亦悅是自己一步一步的自己走進來的,步履蹣跚的樣子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可愛極了,進來就奶聲奶氣的叫云裳娘親,云裳不是很喜歡藍亦悅這么叫自己,所以,教了幾次,但是,都是收效甚微,所以,云裳索性就隨她了,云裳將藍云棠寄來的飛鴿傳書遞給沈瑾修
“云棠的意思就是,京城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化吧!不過,這樣說來的話,那個兵符不管是什么人偷走的,都是沒有送去京城的打算吧!離痕之前說,會從偷藥賊身上查到線索,你有嗎?”沈瑾修看著手中的那張紙條,想著藍云棠這么寫,一定是想說,京城中沒有異樣,不過,從這幾個字中,就可以看出,那兵符并沒有被送至京城,換而言之就是燕王府暫時是安全的呢?
云裳聽著沈瑾修的話,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籌莫展,不過,經過沈瑾修這么一說,云裳倒是覺得自己將采景殺了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呢?什么都沒有問清楚,不過,轉念一想,采景不過就是一個婢女能知道什么事情呢?
深夜,云裳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就在云裳打算強逼著自己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頂上有細微的腳步,云裳輕輕一甩手,衣衫已經快速的穿了起來,云裳旋身一躍飛上去,只見,斷衡好像在等著云裳一般的坐在那里,旁邊還放著一個木制的盒子
斷衡瞧著云裳微微躬身施禮道:“屬下參見王妃”
云裳瞧著斷衡的樣子,好像瘦了很多的樣子,眼窩深陷,下巴都好像削尖了一般,云裳擺擺手:“不必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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