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皇帝的大名可是和秦檜岳飛聯(lián)系在一起。
因為靖康之恥,眾多后妃公主皇子皇室中人被俘虜連同很多官員,全都被金軍抓走了。
徽欽二帝也直接成為了階下囚,這應(yīng)該是歷史上極為屈辱的一件事。
因高宗趙構(gòu)恰好在河北被守臣宗澤勸阻留下,因而躲過了這一劫。后來在南京應(yīng)天府即位。
按道理,父兄遭遇了如此巨大的羞辱。
當(dāng)時他的手底下能臣武將眾多,像岳飛韓世忠他們都是抗金的。
因為靖康之恥對于宋朝臣子是極為的屈辱的,武將時時刻刻都想著收復(fù)河山,把金兵趕回去,迎回徽欽二帝。
但是趙構(gòu)心里頭不想打,因為本來皇位怎么都輪不到他,正是因為徽宗欽宗和其他皇子都被抓走了,只剩下了他,所以倉促之下他才有了擁篤,才名正言順的登上了皇位。
眼看著岳飛他們戰(zhàn)打的越來越順利,他心里頭就更加不樂意他們繼續(xù)下去,幸好他身邊有個“懂事”的秦檜,于是連番十二道金牌召回了岳飛。
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決了他。
世人都說秦檜奸臣誤國,秦檜是真下人,慣會揣摩上意。
其實岳飛等人便是迎回了徽欽也不會擁護(hù)他們上位,一來徽宗欽宗作的太過,二來,高宗已然是正統(tǒng),朝臣班底都是他自己的。
不過他不自信,在應(yīng)天府的時候被朝臣篡位過一次。
心里頭不安,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fā)生。
于蘭前世上某些論壇看到網(wǎng)友討論起這個皇帝的時候,給他取了綽號九妹和完顏構(gòu),大約都是太過氣憤他的舉動。
只沒想到,他如今居然暴斃而亡了。
那未來的南宋呢?也被蝴蝶的翅膀扇走了。
于蘭心里頭始終都有一些不太踏實。
她靜觀其變,但童貫?zāi)沁吺ブ季谷贿t遲沒有落下。
于蘭趁機(jī)和他說了張青的時候,于是童貫便道:“這有何妨,不過派個人走一趟罷了!”
于蘭大喜之下叩拜了童貫。
“多謝童大人!”
童貫擺了擺手,這對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樁。
不過今日早朝太子爺提出建造延福宮由他來監(jiān)造,該是對陛下的一份孝心。
延福宮本來童貫是有參與其中的,這個提議蔡京提出來的。
美名其曰如今天下太平,陛下也應(yīng)該如范仲淹所說“后天下之樂而樂”了。
這建造延福宮各地都要運(yùn)送花崗石,這其中有多少人怕被責(zé)罰,又要送禮。
對于蔡京童貫等人而言,簡直就是不菲的收入。
太子好端端的,不知道為什么要在這方摻上一手。
偏偏太子盡孝,誰都無話可說。
就連皇上都盛贊太子,如今貴為儲君,愈發(fā)懂事了。
大手一揮建造延福宮的事兒,就交給他了。
可太子如今只是一個小毛孩子。
蔡京便說讓蔡攸一通協(xié)理太子。
其實,無論是蔡攸還是童貫都沒有太把太子放在眼里。
畢竟只不過是一個15歲的少年。
就覺得她不過只是想要討皇帝歡心罷了。
讓蔡攸跟著去做,蔡京那邊還是能夠得到好處,可是自己就不一樣。
童貫心里頭多少有一些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
另一方面,太子卻又對蔡攸十分推崇和敬重。
因為蔡攸和皇帝的關(guān)系也十分要好,太子畢恭畢敬的。
當(dāng)朝之上御史臺的一些官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是朝臣大部分都是蔡京黨羽。
竟是誰都不敢說什么,皇帝似乎察覺出有些不喜,不過也沒有說什么。
這些事情,童貫不曾和于蘭說起,但是武松回來之后,有提了一句。
“許學(xué)士今日找我喝了酒,說是堂堂太子竟然對一個太師之子,卑躬屈膝,皇上也不處置,實在讓人憤懣!”
太子是國之儲君這么對待蔡攸,說明蔡太師在朝野上下氣焰囂張的過分了。
于蘭聞言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不過她還是告訴了武松一個好消息:“我問過了童大人,他說他會派人去洛陽讓人把張大哥給放出來。”
“那真是太好了!”對于武松和于蘭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而此刻在蔡太師府上。
蔡京因為早朝事情和蔡攸吵了一架。
“太子對你行禮,你理應(yīng)不敢受。怎么能夠如此理所當(dāng),你沒看到滿朝文武臉色都變了。”
“哪里有什么滿朝文武,爹爹不是清理過一大批不聽話的人,剩下的那些人又能把我怎么樣?再者說了,太子和皇上都不覺得有什么,他們敢有想法?”蔡攸滿不在乎。
蔡京年歲大了,兒子蔡攸倒是時常進(jìn)宮陪伴皇上。
當(dāng)今天子又是一個喜歡玩樂的皇帝,在宮里頭布置了一個街坊宮女太監(jiān)扮做百姓,他自己cos成乞丐之類的。
蔡攸時常和他玩這種成人版過家家,交情非淺。
他不覺得因為這件事情,皇帝就會因此責(zé)罰他。
反倒是因為他總是和皇帝走的很近,每每受到他爹的斥責(zé),讓他的心里頭很是不舒服。
“爹,你總是偏心四弟七弟他們。尤其是四弟,總想著把他安排到皇上身邊。難道我有一個我還不夠了嗎?”
“你四弟的性子沒你這么輕佻!”手心手背都是肉,對于蔡京而言,能夠把所有的兒子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才是最好的。
但是蔡攸卻總覺得他爹偏心,因為他都是憑靠自己的努力和皇上搭上關(guān)系,可他爹總是想要破壞這種關(guān)系。
“是,我輕佻,我若不學(xué)你也不會阿諛奉承的服侍皇上!”蔡攸被這一句輕佻氣急。
口不擇言之下,就頂撞了蔡京。
蔡京怎么當(dāng)上這個位置,他自己心里頭十分清楚。
可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為了這個家。
他難道不知道外頭百姓都在罵他嗎?
但是有用嗎?
那些虛名沒有用,她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大家都過上好日子,對于蔡攸的話他一巴掌扇了過去。
后者則是十分不可置信地看著蔡京。
“爹,你打我,這個家怕是容不下我了。”
他轉(zhuǎn)身就走,連夜搬出了蔡太師府上了。
這件事也很快的有人報到了太子府。
太子合上了書籍,陰郁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笑意。
“比上輩子反目的時間要快了一些!”
他現(xiàn)在的黑名單太多了。
蔡京、童貫、王黼、朱勔、梁師成、李邦彥、高俅、楊戩……
這一個個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都得鏟除。
否則他在金國待得那幾十年,所受的屈辱又怎么能夠平息。
他現(xiàn)在雖然回來了,夜里頭仍然感覺膝蓋以下寒涼的厲害,太醫(yī)診治說他身體沒事。
可在金國的時候,冬天就在農(nóng)家別苑還要做事,動輒打罵,那兩條腿就是那個時候出了問題的。
他也恨父親,留給他的一個爛攤子,更恨趙構(gòu),明明有機(jī)會可以攻打入金國,卻選擇了放棄。
那個時候聽到消息的時候,從希望到失望,他恨不得重來一次立馬就弄死趙構(gòu)。
老天有眼,在他五十七那年因為病痛纏身離世的時候,睜開眼又給了他一次機(jī)會。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歷史重演。
他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完成了夙愿直接不動聲色的弄死了趙構(gòu)。
因為如今的趙構(gòu)還不是后來的康王,他也不夠出色因而引人注目,韋氏在宮廷也沒有站穩(wěn)腳跟。
如此行事就太方便了。
當(dāng)然他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讓人毒害,而是他知道趙構(gòu)對有些東西過敏,只是現(xiàn)在還沒人發(fā)覺,就讓趙構(gòu)身邊的人多給他吃了一些。
不過四歲的孩子,怎么能夠搶救的過來,可不就暴斃了。
趙構(gòu)死了,他先是有些痛快。
隨后又陷入了迷茫。
怕父親追究,又怕人會查到自己身上。
他思前想后,又把自己部署重新理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什么意外,才裝作沒事人一樣去慰問了父親,勸他節(jié)哀。
果然父親還是涼薄,對于這個趙構(gòu)的死雖然十分遺憾,但檢查出來杖責(zé)了侍奉趙構(gòu)的人,并沒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也是,他如今貴為太子,并沒有理由對一個四歲的皇子下手。
這說出去幾乎沒有人肯相信。
趙構(gòu)死了之后,他夜里頭做的噩夢都少了一些。
可是蔡京他們還在。
父皇還在敗家,內(nèi)憂外患不斷,他身邊還沒有合適的人手。
想到后來那個大名鼎鼎的岳飛。
如今是個比他還小的少年,這個時候正是勤學(xué)苦練的時候,他也不能招他入京。
其他的班底,也只能慢慢培植。
但他第一步必須要瓦解蔡京這些權(quán)臣的勢力。
所幸朝堂之中,也不是完全沒有不能用的。
他要執(zhí)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童貫一直沒有旨意去西北,反倒是這個傳來了梁山那邊宋江攻打祝家莊的消息。
施恩帶著張青孫二娘入京了,一同前來的還有清風(fēng)和春蘭她們幾個。
原來張青被釋放了出來。
宋清勸說他們?nèi)チ荷剑┒魉麄兙芙^了。
想到了于蘭他們既然沒事,就來東京看看,好商討的下一步怎么辦。
如果宋清是宋江,或者有吳用在場,可能施恩他們也被忽悠上梁山,可惜是宋清沒多大說服力。
反而被他們忽悠著也來了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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