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只聽到一聲巨響,風真人回過神來。
原來就在風真人心思轉換間,帶頭之人已經著人破開了房門。
“真人,還要麻煩您一起進去,萬一房中之人真的會使用法術的話,只能麻煩真人出手將其制服了!”
風真人露出了一個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此時此刻,他只想趕快逃離這里,哪里還有勇氣去挑戰一個比他修為不知道高了多少級的修行者?
可帶頭之人卻絲毫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哥倆好地拖拽著風真人進入了房間。
“大人,房間里沒人!”
一進入到房間,就聽到有人稟報道。
帶頭之人一點也不著急,他笑看著風真人說道:“真人,還要麻煩你把人給找出來了!”
風真人被寄予厚望,不得不裝模作樣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但走了一圈之后,風真人心中驟然一喜。
沒有人!
他可以肯定,這房間里絕對沒有任何的符箓產生的天地之勢的波動,因此就沒有用符箓障眼法來藏人,真的就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風真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樣以來,就不用擔心會與那高人對上了,風真人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不過他很快就故作高深地皺起了眉頭。
“我仔細的查看過了,這房間,就是個普通的房間,這里面絕對沒有藏任何人!”
“這不可能!”帶頭之人非常肯定地搖頭說道:“這房間我早就找人圍住了,絕對沒有逃出任何人!”
風真人道:“但若是這房間本身就沒有藏人呢?”
“這……”帶頭之人語噎了。
若這房間本身就沒有藏人,而僅僅只是一個迷惑他們的障眼法呢?
帶頭之人頓時驚得滿如雨下。
“麻煩帶我去別的房間看看!”風真人凜然說道。
如果這個房間僅僅只有房門上有一張符箓,而房間里根本沒有人,那么,別的房間之內,肯定曾經使用過符箓了。
風真人十分眼熱這些符箓,僅僅是房門上的那一張符箓,哪怕它已經失去了效用,但符箓的畫法,以及天地之勢的走向,就讓他感到受益匪淺。
如果能多找到幾張的話,好好用心觀摩,想來他的符箓之道,肯定會再進一個臺階的!
帶頭之人勉強鎮定地帶著風真人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一進房間,風真人就一臉狂熱地走了床邊,然后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不顧形象地鉆入了床下……
帶頭之人大喜,以為風真人已經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
“快,把床移開,協助真人把人抓起來!”
但話音剛落,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真人,這、這是?”
風真人滿頭灰塵地從床下鉆了出來,一臉狂喜地拿著幾張皺巴巴的符箓。
“你瞧,這就是他們用過的符箓,跟那件房門上面的,有異曲同工之處,而且,這房間里有這些符箓用過的痕跡,可以確定了,那些人,在大人帶人搜查的時候,就躲在這間房里無疑了!”
風真人的解釋,并沒有讓帶頭之人心里好受,反倒是讓他更加的郁悶了,因為這赤裸裸的是在說他無能啊!
“那真人可能看出,這些人現在在哪里?是否還在這間屋里?”
問出這話的時候,帶頭之人也知道自己這是在奢望了。
果然,風真人搖頭說道:“已經不在這房間了,看著符箓揭下來的時間,可以判斷,這里的人離開的時間,應該恰恰是在我來到之前!”
帶頭之人一拳打在了墻上,咬著牙恨聲道:“掌柜的!”
掌柜的渾身發抖地走了過來顫聲道:“大、大人,啊——”
帶頭之人一腳踹在了掌柜的小腹上,掌柜的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飛了起來,撞到了墻上,又落回了地上。
“你這混蛋,如果不是你,怎么會放走了逃犯!”
如果不是這掌柜的向他請示給那些人退房,他怎么會輕易的放走那些人?那人又怎么可能會混在退房的人中離開?
一切都是這掌柜的錯!
帶頭之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咦?這是……”
就在帶頭之人想要痛下殺手的時候,又聽到風真人發出一聲驚呼,飛快地跑到了掌柜的身旁,從掌柜的后頸之上,揭下了一張符箓。
“又是這東西!”帶頭之人恨聲說道,這人到底有多少這個!
風真人仔細看了看那符箓上的符文,而后一臉慎重地對帶頭之人說道:“大人,其實你應該慶幸沒有搜到那些人!”
帶頭之人瞪眼問道:“真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風真人說道:“你也看到了,門上、床下、以及這掌柜的身上的,這就三種符箓了,且這三種符箓的畫法,我還從未見過,更不用說畫出來了。
由此可見,這人在符箓上的造詣,我是拍馬不及的,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還遠在我師父之上。
我師父的本事,大人你應該是清楚的,如果那人被大人搜到了,必定不會束手就擒的,到時候免不了要交手。
大人,不是我小看你,如果那人想要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風真人越說,帶頭之人的臉色越難看,心里一時間不知道是懊悔、是慶幸,還是沮喪了。
最后,帶頭之人一把抓起掌柜的前襟,將他提了起來,說道:“說,是不是你串通了逃犯!”
掌柜的大聲喊著“冤枉”。
風真人知道帶頭之人這是在遷怒,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他收起那幾張符箓,整理了一下衣襟就出了客棧。
站在客棧外,風真人心下一動,走到了之前齊幻所乘的馬車所在的位置。
他閉著眼睛,在那里站了良久,最后發出一聲喟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而客棧里的帶頭之人,在敲詐了掌柜的一筆之后,也帶著眾士兵直接返回來駐地。
望山城一間大宅之內。
之前一直自稱鳳磬是他兒子的老者,此時正跪在大廳之內。
而大廳的上首,正坐著一個身著錦衣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端起茶盞優雅地喝了一口,對于下面跪著的老者,連看都沒有正眼看一下。
而那老者隨著跪著的時間越來越久,身體有些不支,漸漸的匍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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