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陌清罵她她也就認了,畢竟她身上還欠著柳家一條人命。但是他這樣以偏概全的把玉修也一道兒扯了進去這讓忘憂不無法容忍。
“柳陌清,請你慎言!”忘憂警告道。
她道:“玉氏的人是不是橫行無阻一手遮天你心里不是比別人更加清楚明白嗎?我雖然不是你們玄門中人但是這些年也聽過不少關(guān)于玉柳兩家的佳話,這么多年忘川秋水可曾有一次虧待過你們碧水寒壇嗎?就連閉關(guān)了十二年之久的玉修出關(guān)后的第一件事也是為你們碧水寒壇,柳公子又怎么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顧族門道義的往人家身上潑臟水呢?”
柳陌清故意就重避輕揶揄道:“你倒是會護他!”
忘憂笑道:“你這話總算沒有說錯,他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護著他難不成還護著你嗎?”
柳陌清冷笑:“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護他多久。”說著揚起手拍了兩下,‘啪啪’兩聲忘憂就看到從柳陌清身后的林子里閃身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五十出頭,眉宇惆悵倒是一身藏青長袍很是威嚴霸氣,手中握著一把黑鞘寶劍,朝著忘憂信步而來。
眼前這人忘憂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只是觀他眉宇之間總覺得與一個人很相似,一時之間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那人站在柳陌清旁邊兩只眼睛盯著忘憂,神色中有駭人的憤怒。
“梅莊主,她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柳陌清指指忘憂道。
人,她是沒有什么印象,但是柳陌清剛剛那句‘梅莊主’倒是讓忘憂恍然大悟,玄門之中姓‘梅‘的人不少,但是能被稱之為梅莊主的卻只有風梅莊梅玄炯的父親一人。
忘憂這下子倒是能明白他剛剛為什么會那樣看著自己,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梅莊主面對著殺子仇人果然整個眼眶都紅了。
“你就是忘憂?玉修他倒是把你藏的極好,這些日子你不是和他待在一處就是與那百香圣手擰在一起,今天可算是讓我給逮到了。”梅莊主道。
面對梅莊主忘憂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雖然到目前為止她也弄不清楚梅玄炯到底被誰所殺,但是追根究底和她總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不管怎么說要不是她當時與梅玄炯交起了手的話也不至于給他人留了鉆空子的余地。
想到這里忘憂朝著梅莊主屈身行了一禮,她道:“令郎的事情我很遺憾,還請梅莊主節(jié)哀。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言明,梅玄炯不是我殺的,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然而梅莊主顯然沒有半點要相信忘憂的意思,忘憂剛剛的行為在他眼中看來不過是‘貓哭耗子‘的假慈悲罷了。
梅莊主冷笑一聲:“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凈,你當我是三歲孩童會被你的三言兩語給蒙騙過去?哼,妄想!你殺的可是我風梅莊唯一的少莊主,你殺了他是要讓我風梅莊后繼無人嗎?我看你年紀輕輕怎么心腸竟如此歹毒?既是如此為何又要敢做不敢當呢?”
若人真是她殺的話忘憂自然無話可說,她也絕對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shù)娜恕V皇撬膊皇悄欠N可以任憑自己平白蒙冤卻不言語之人。是她做的她敢認不是她做的她也絕對不會隨便應(yīng)下,別人信不信她無所謂,至少她自己必須問心無愧。
忘憂道:“梅莊主,我能體會你的喪子之痛,只是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說的呢?我和令郎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治他于死地呢?”
“誰說無冤無仇的?”柳陌清突然開口。
忘憂目光憤憤轉(zhuǎn)向他。
他倒是唯恐天下不亂!
柳陌清朝一旁的梅莊主道:“梅莊主有所不知,之前在祭靈大典時令公子就多次與她發(fā)生過爭執(zhí),不僅僅是與她還有邱小雨,當時他們兩個可是聯(lián)起手來讓令公子在各大世家子弟面前丟了好大的面子。這事只怕梅公子都沒來得及跟你說吧?”
柳陌清神色語氣故作惋惜之態(tài),但是目的卻也十分明顯,他這分明就是在忘憂與梅玄炯之間添油加醋,絲毫不給忘憂半分為自己分辨的余地。
梅莊主一聽原來自己的兒子還在忘川秋水受了那樣大的委屈,對忘憂的憤恨又上漲了一層,指著忘憂憤然道:“我兒子縱然有得罪之處你也不能因此就動了殺心要了他的性命!忘憂,殺子之仇若我今日不報的話我誓不為人。”
忘憂無奈道:“梅莊主你淡定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梅玄炯他真的不是我……”話音未落梅莊主已經(jīng)持劍殺了過來。
“相信你?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傻的,我的兒子尸骨未寒難不成我還要讓你繼續(xù)逍遙下去?!”
梅莊主出劍狠辣,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奔忘憂死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捅個窟窿才肯罷休。
忘憂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即便她再怎么能理解梅莊主為子報仇的決心,她也不能平白受了這個冤枉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在他的劍下。
蛇靈索是個玄妙的法器,會隨著主人的特色和語言隨意變換形狀。剛剛交手時蛇靈索還是跟之前一樣是條長長的索身,因為梅莊主用的是劍蛇靈索自然也就變幻成了蛇靈劍。
事實上早在二人交手十招之后忘憂就已經(jīng)處在上風占了優(yōu)勢。梅莊主沒有料到忘憂的靈力竟然會高到如此地步,竟被忘憂一劍逼退了數(shù)十步。
“你……”望著手持蛇靈威風凜凜的忘憂,梅莊主一臉愕然。
收斂收于身后,忘憂道:“梅莊主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傷了你。”
忘憂這話原本也是好言相勸,可是這樣的話落林梅莊主的耳朵里只會變成另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即或不是忘憂的對手,在自己兒子生死面前他也絕對不會后退半步。
梅莊主守著為人父母的最后一絲倔強憤憤道:“要殺要打各自有命,不用你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說著挑起劍鋒又朝忘憂殺了過來。
如此不聽勸,忘憂只能先斬后奏了。
見他不留余地的殺過來,出于無奈忘憂將手中的蛇靈劍往前一擲,劍身一轉(zhuǎn)化成一條修長的索身,瞬間將梅莊主牢牢纏住,將他整個人五花大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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