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帶著夜的寒涼,呼呼的從陸云涵的身邊拂過。在風中站久了,陸云涵不自覺的打了兩個噴嚏。
“不進來嗎?”
聽到趙奕塵的聲音,陸云涵主動向旁退了半步,“祈晗睡了?”
“睡了!”
“那妾身恭送陛下!”陸云涵的眼中滿是疏離。
“你就這么不想見到孤?”
趙奕塵一把將陸云涵拉近懷中,然后漸漸收攏雙臂。陸云涵雙手抵在趙奕塵的胸口,直視他的眼睛,笑道:“妾身知陛下不喜妾身,故而想盡量不出現在陛下眼前。眼不見心不煩。如此才不會給陛下添堵!若是陛下不嫌棄,妾身又怎會不想見到陛下呢?”
“涵兒,你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趙奕塵的手撫上陸云涵的臉頰,陸云涵不自在的雙眉上挑。
她抵在趙奕塵胸口的雙手,暗自發力,力圖將趙奕塵從身邊推開。趙奕塵的手順著她的臉頰,一直下滑。溫熱的指尖,從她光滑的脖頸處掠過,留下點點余溫。
陸云涵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冷冷的說道:“陛下,妾身身子不適,今夜不便侍奉陛下。請陛下,移駕。”
趙奕塵猛地用指尖勾住陸云涵的下巴,逼著她直視他的雙眸。
“涵兒,你記住……在這王宮中,沒有人能夠決定孤的去向。”趙奕塵唇邊勾出邪魅一笑,他低下頭,捉弄似的撅住陸云涵那已失去血色的薄唇。
“嗯……”
“不……”
“不要……”
……
陸云涵死命的捶著趙奕塵的胸口。她越掙扎,趙奕塵便吻得越兇殘。掙扎之中,陸云涵一掌打在了趙奕塵的胸口。趙奕塵悶聲受了她這一掌,雙手一用力,便將她打橫抱起。
“放開我!”陸云涵大聲喊道。
趙奕塵收攏雙臂,將頭湊到陸云涵的耳邊,壞笑道:“祈晗就在隔壁,你如果不怕吵醒她,就繼續叫喚。”
帶著梅花香的濕熱氣息迎面撲來,陸云涵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趙奕塵抱著她快速走到了里間。下人們默契的退下,只有趙一守在屋頂上。
剛被趙奕塵放到床上,蘇雨涵便縮在床角,雙手抱著枕頭,聲音顫抖的說道:“別碰我!”
“理由!”
趙奕塵坐在床邊,像捕獵者望著獵物一般,望著眼中滿是懼意的陸云涵。
“在西曜的時候,我就和陛下說過。我本不祥。與我有過多的交集,會壞了陛下的氣運。陛下的氣運關乎木泫國運,陛下如此珍視木泫,定不會以身犯險。”陸云涵那雙抱膝的手不自覺的越顫越厲害。
趙奕塵伸手,猛地拽住陸云涵的手腕,他欺身上前,唇邊帶著不屑的笑容,“涵兒,那晚……你主動將自己送給孤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模樣。”
“那晚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那孤,幫你回憶回憶。”
趙奕塵將陸云涵壓在身下,他輕輕的吻住她的額頭、鼻尖、臉頰……陸云涵拼命地躲避他的吻,但她越是躲,趙奕塵就越笑得燦爛。
“刺啦!”趙奕塵暴戾的將她身上的衣物扯破。
她雙手擋在胸前,呼吸漸變急促,帶著懼意的眼中彌漫著不屈的倔強。
“趙奕塵,強占一弱女子,豈是國君所為之事。傳出去,莫不讓天下百姓笑話。”
趙奕塵狠戾的捏住陸云涵的下巴,冷冷說道:“涵兒,你別弄錯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孤的女人,五年前是,現在也是,就算你死,你也是孤的女人!”
“你……”陸云涵被趙奕塵眼中那復雜的情緒給驚到。他那濃重的恨意中,還夾雜著無法藏匿的深情和哀傷。
“對……對不起……”陸云涵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既然知道自己錯了,涵兒,你打算如何贖罪?”趙奕塵滿是玩味的看著她。
陸云涵的唇上下動了動,喉嚨卻無法發出聲音。
“我……我……我……”
趙奕塵大手一揮,陸云涵身上最后一件里卦應聲落下。
“看來,你沒有想好。”趙奕塵露出嗜血的笑容,“既然沒想好,那你就慢慢想。夜,很長!”
理智已經全面崩潰,蘇雨涵腦中只剩下害怕和恐懼。三年前,被他強占的記憶如泉水般涌上心頭。
“求求你,不要這樣。趙奕塵,求求你,不要這樣。”陸云涵哭著懇求道。
“涵兒,恨孤吧。只有孤一個人恨你,怎么行呢?”趙奕塵帶著嗜血的笑容吻住陸云涵眼角的淚珠。
“涵兒,孤恨了你三年。你就用你的余生來恨孤吧!”
聽完這句,陸云涵的心徹底的碎了。面對這樣痛苦的他,她又如何恨得起來呢?時間,不是能抹平一切傷痛嗎?
為何,這三年,留給趙奕塵和景辰的,就只有傷痛呢?
陸云涵呆呆的躺在床上,無論趙奕塵怎么對她,她都不再反抗。身體再痛,也抵不過心痛。
夜過三更,趙奕塵才放過她。看著眼淚婆娑的她,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帶著人便回了溫儀殿。
翌日一早,趙奕塵就派人給陸云涵送了一對玉如意,三支金步搖,和兩支白玉簪。賞賜一下來,宮里的人都在議論說,這清婉閣的陸婕妤要頂替沁雨閣的林淑妃成為后宮新寵了。
無論外面的人說什么,陸云涵就是閉宮不出。因為那晚的事情,陸云涵和祈晗置了三天的氣。祈晗一氣之下,便搬回了泰云殿。
祈晗搬回泰云殿的消息一出,文珍便邀她去做客。在珍云閣,她聽見有下人在說陸云涵的壞話,她一氣之下,便那兩個侍女下了自制的奇癢散。離開之前,她沒把剩下的藥末帶走。下人誤把那奇癢散當成脂粉給文珍涂上。不久,文珍身上便起了大大小小的不同形狀的疹子。
闖禍之后,祈晗便躲進了宣德殿。趙奕塵親自去宣德殿把祈晗給拎了出來,并且把她扔到了靜堂,勒令她在那兒跪下思過。太醫根據祈晗提供的藥方,配出了解藥,但是文珍和那兩個宮女身上的癢癥就是不見好轉。
文珍沒見好轉,趙奕塵說什么都不把祈晗放出來。景辰在趙奕塵那兒求了好幾道情,但趙奕塵就是不松口。
不得已,景辰獨自去了清婉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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