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土孫哲族長喃喃自語。
“難道星武者真的還有人存在星空的某個角落里?”
“那為什么他們沒有跟星隱聯系呢?”
“莫非,他們遇到了什么困難?”
墨月看著眼前的老人有點失神地自己在滴咕著。
他沒有打擾。
當初自己第一時間聽到時,心神也受到很大的沖擊,若不是麗塔博士在自己眼前,或許自己也會失控的驚呼了出來。
自己一個新進的星隱者都已經是無比的驚訝了,更何況對星隱組織知之甚深的土孫哲族長。
終于,土孫哲族長回過神來了。
“墨月,你能跟我從頭講清楚這件事嗎?”他顯然已經恢復一貫的理性與思考能力了。
要見到土孫哲族長這種失態的場面,可不容易啊!
“好的,族長。”墨月點頭。
“就算你不問我,我也打算跟你詳細說明的。”
實際上墨月自己也對這件事非常疑惑,他也急于想要得到進一步的答案,所以他才單獨找土孫哲族長深談,希望能獲得更多他應該知悉卻還不知道的事情。
于是,墨月把自己這次上去敵方宇航艦的所見所聞,鉅細彌遺地跟老族長說。
尤其是在跟麗塔博士接觸的那段時間,墨月形容得更清楚。
老族長在許多關鍵處,一一地問了墨月,以求獲得更多可能被遺漏的信息。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行徑啊!”
土孫哲雖然已經聽過族內戰士的回報,但是顯然的,墨月接觸到的是更加**裸、血淋淋的畫面。
“這整個事情我現在了解了…。”
“可是……。”族長接著說。
“這個恐怖實驗的首腦人物,麗塔博士,為什么會跟星武者扯上關系呢?”
“而且,聽起來她似乎的確跟星武者,有過某種形式的接觸,甚至,她在等待星武者給她進一步的指示?”
“她在無意中提到過,她是接受他父親的指示而做研究,那她的父親是誰?又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他們是為星武者做事嗎?”
“如果是,那星武者又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族長提出了一連串沒有人能回答的疑問。
“族長,我跟你一樣,都很好奇事情的真相。”
“唉!是的啊!”老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太急了…。”
“都等了這么長的歲月了,難道連這一點點的耐性都沒有了。”
“族長,關于星武者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之前沒有想到,或是沒有告訴我的呢?”
族長看著墨月,然后突然間像是老了好幾歲一般地,垂下了眼皮。
“……”
在經過短暫的靜默之后,族長的聲音慢慢的在房間內緩緩地響起。
“是的,你說的沒錯。”
“的確有一些事情,是我沒有完全說清楚的。”
“我原本以為,這些事情,已經沒有告知你的必要性,因為,畢竟星武者已經從歷史的長河中褪去了。”
“但是,現在發生了這件事,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一說了。”
“你必須知道,而且你也有權利知道。”族長說。
“因為你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已經相當于是以前星武者的最高領袖,也就是星武印記的持有人以及授記者。”
“星武印記的持有人?授記者?”墨月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和名稱,滿臉疑問。
“墨月,由于星隱組織在很久以前,已經判定星武者的傳承完全斷絕,所以我上次并沒有對你多談。但是,在此時此刻,我最好讓你完全了解他們的歷史。因此,接下來我會就我所知道的,讓你能夠明白。”
“好的。”
“星武者,和其他的星隱秘晶持有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星武者并不是以家族或種族的血統代代相傳。”
“星武者,除了有他們特別的鍛煉秘法、最純粹的武斗技傳承以作為關鍵的傳承內容之外,歷代星武者的最高領袖被稱為---授記者。”
“你還記得我上次告訴你,有關于星武者的事情吧?”
“是的。”墨月點頭。
“那你應該還記得,星武者辨識彼此的最關鍵特征,除了格斗技之外是什么吧?”
“嗯,是的。”
“你上次提到星武者總是穿著一身銀色袍服,而且,在戰斗期間,星武者的眉間會出現特殊的圖騰印記。”
“你說的沒錯。”
“銀色袍服好處理,只要愿意,任何人都可以換上一身銀袍。”
“但是,最重要的是星武圖騰印記。”
“這個星武圖騰印記,并不是憑空出現的。”族長說。
“星武圖騰印記,都是由歷代授記者,也就是星武者的最高領袖,所給予的身份認證。”
“怎么認證?”墨月好奇的問。
“細節只有授記者知道,我們并非星武者,所以我們只知道大概的做法。”
“據星隱所傳承的知識得知,那是透過一套他們獨有的手訣或叫做手印,由授記者再配上獨有的秘法,給予新的合格星武者在他們身上標記星武圖騰。”
“這么神秘?”
“是的。”
“墨月,你得理解一件事…。”
“什么事?”
“星武者所被賦予的任務,幾乎是星空下最為艱鉅和危險的事情了。”
“是的,您說的沒錯。”
星武者,是在世人的視線之下,成立各種形式的組織或勢力,然后對抗著來自不同出處的邪惡勢力。
若是他們沒有一套既隱密又能傳承、辨識、溝通的方式,那這種組織就是漏洞百出,輕易就能被有心的敵人滲透擊破了,怎么可能成為星隱組織對抗隱藏邪惡的利器呢?
“星武者組織,之所以能一代一代的出現驚才絕艷的頂尖領導人,而且維持核心組織的純粹性與服從性,這一套星武印記的傳承密法,居功至偉!”族長說。
“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這的確是太重要了。”墨月肯定的說。
“嗯!星武者最高領導群體,都是由授記者親自認證星武圖騰。”
“也因為這一種傳統,所以授記者既是星武者的領袖,同時也是他們武技和人生智慧的啟蒙者和教導者。”
“因此,他們彼此之間的情感、思想和能力,都有著驚人的默契和協調性。”
“戰斗力、行動力和凝聚力,都是任何團體所無法比擬的。”族長顯得十分自豪地說。但是想到星武者勢力的消失,他的眼神就又快速的黯淡了下來。
“一個授記者,怎么能夠親自認證到所有的星武者呢?這有點不太現實吧?”墨月很快就發現了一個漏洞。
“你說的沒錯。”
“所以,在實際的組織運作里,最高授記者會考核出最適當的人,這些人將被最嚴格的方式反覆確認能力、忠誠度、以及心靈能力的清明,然后授記者會給予這些人賦予不同等級的圖騰授記能力。”
“哦!原來如此。這樣就合乎實際上的需求了。”
族長這么說明,墨月就完全理解了。
“那現在你所說的這些人和傳承,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這么嚴謹的一套運作模式,竟然無法讓星武者組織順利的傳承至今?”
“墨月,這一部分,我所知道的并沒有比你多了多少。”
“我們只知道,末代授記者,也就是人稱的“幽武士”,在星武者組織幾乎達到前所未有的興盛繁榮之際,突然間消失了。”
“他的突然消失,雖然并沒有馬上造成星武者組織的劇烈動蕩。”
“但是,他們內部的核心成員,對于星武聯盟的未來方向,發生了明顯的分歧。”
“他們為什么意見分歧?”
“一部分的領導者,堅持要求要盡一切的力量,去調查幽武士的行蹤,并且不計一切代價將他尋回,以繼續領導星武者組織。”
“但是,有另外兩種不同的聲音出現,使得這一派人的想法沒能獲得最大的支持。”
“那另外兩種主張又是什么?”墨月問。
“其中一股力量,認為為了完成幽武士之前策劃的行動計劃,應該要先選出代理人來統籌星武者的各方力量,繼續各項計劃才是最符合星武者的使命。”
“嗯,這種想法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墨月說。
“的確,這種想法的支持者不在少數,也幾乎是當時的主流意見。”
“那另外一股人的想法呢?又是什么?”
“還有一部分的人,認為星武者組織擁有這么嚴謹又強大的力量,在各個星空下也累積了龐大的資源,但是卻總是沒能夠完全消滅掉星空下的邪惡,一定是策略上太過于保守,所以應該要適當的修正,甚至有更激進者認為應該要大改革。才是對星武者被賦予的任務有最佳的貢獻。”
“這下麻煩了…。”
墨月皺著眉頭說。
“嗯,是的。”族長說。
“由于偉大的幽武士,他的威望和影響力無人能取代,而他在失蹤前又沒有指派令眾人心服口服的繼任者,因此,星武者組織出現了空前的分裂危機。”
“后來,三方的主要領袖憂心忡忡的聚會了幾次,最終,他們共同決議,要不惜一切代價維持星武者組織的完整性與和諧,所以他們成立了一個臨時性的領導組織,就是星光會議,約定在固定的時間定期聚會,在幽武士回歸前由三方最高領袖共同決議星武者組織的重大事情。”
“在他們的努力之下,使得星武者組織得以避免分崩離析的命運。”
“那既然如此,為何星武者后來還是消失了?”墨月滿臉疑惑。
“墨月,星光會議的這幾個發起人,不論意見如何相左,他們畢竟都是同一個老師、同一個師傅、同一個領導,而且彼此之間有著十分深厚的情誼,可以說他們仍然是努力在求同存異。”
“但是,當他們開始陸續凋零,由他們的繼任者進入星光會議的決策核心之后,裂痕難以避免的就開始迅速擴大,而且彼此之間由于理念上的不同而漸行漸遠,甚至有聽說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劇烈的流血沖突。”
“但是這并未被確認過,只是一種被普遍流傳的說法。”
老族長的臉色顯得很憔悴,這對于星隱應該是一段傷心的歷史。
“唉!”墨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這的確是令人悲傷的往事啊!”
“那后來呢?”
“后來,星武者分裂成三股主要的勢力,各自擁有自己的護道者,為了自己的理念而前進。”
“但是,最高授記者的消失,使得星武者的后續傳承斷絕了。雖然末代最高授記者---幽武士,曾經授與他最小的學生,也就是紅武士,得以擔任幽武士以下的最高層級圖騰授記,但是,非常遺憾的是…。”
“紅武士就是主張要盡全力將幽武士尋回的那個人,后來他身體力行,率領著那些跟他有一樣想法的人在星空中到處奔走,想要找尋幽武士的蛛絲馬跡。但是,一直到他自己也不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之前,他仍然一無所獲。”
“據了解,在他從世人眼前消失之前,他并沒有把星武圖騰授記的權力,傳承交付給任何人。”
“因此,在后來的歲月里,星武者凋零的非常迅速,而且不再有新血注入,最后,星武者終于走入了歷史。”
“當然,你后來知道,自由人組織在星隱的努力之下,被建立起來并且接替了星武者的重責大任。而現在,這個擔子,落在了你的身上了,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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