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心情這么好?一大早的竟然坐在梳妝臺前。”齊霄放下抱著的雙臂,朝著臥室走去。
葉雪絨站起來,朝著他走去,“待會兒安安要來,我不想嚇到她。”
“你是說盛騫野的女兒盛安安嗎?”齊霄皺著眉頭反問道。
“是,安安。”葉雪絨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他無奈的搖搖頭,嘖嘖稱奇,“都說對鏡貼花黃,女為悅己者容,要是談晉野知道你坐在梳妝臺前化妝是為了給一個小女孩留下好印象,這可得把他活活氣炸。”
“關(guān)他什么事。”
葉雪絨似乎不買賬。
齊霄挽著她的手臂,嘻哈一笑,“確實不關(guān)他的事,不過難得你今天心情好,我為你感到高興。”
葉雪絨跟著齊霄往外走,兩人走出了臥室。
“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是身體健康,好好撫養(yǎng)肚子里的寶寶長大成人。”
她把談晉野死的事暫且拋到了腦后。
“行吧!你自己想通了就好。”
齊霄挽著她往樓下走。
他們的想法非常簡單,只求肚子里的寶寶平安降生。
“想不通又能如何?”葉雪絨的手貼著隆起的小腹,“肚子里的這個可是無辜的。”
“那你以后就多吃點,多喝點,我會把你養(yǎng)的白白胖胖。”
齊霄扶著葉雪絨走進餐廳。
他們剛進去,冷淡就站在餐廳里,“葉小姐。”
“你早。”葉雪絨和他打招呼。
自從談晉野離開他們的生活后,齊霄就讓冷淡也跟著他們同桌用餐,別墅里的人實在太少了,尤其是能上桌的。
“坐吧!”齊霄招呼冷淡坐下。
冷淡坐下后,他用著早餐,順便和葉雪絨匯報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看上去好像有話要說。”
齊霄挑了挑眉問道。
“也沒什么,談繼中那邊來了消息,歐陽漓今天會被他帶走,順便他們要回英國了。”
冷淡和葉雪絨說出談繼中的行程。
“歐陽漓這么快就要被帶回去了?”葉雪絨蹙著眉頭,心情有幾分低落。
面對冷淡的匯報,齊霄沒有任何想法。
“他把人帶走恐怕是想讓歐陽漓死在那個女人的墳?zāi)骨鞍桑【退銓Ψ交钪床坏竭@一幕,等到死了也該嘗試親生骨肉被找到的滋味。”齊霄心目中對談繼中的狠毒從未有過失望。
談繼中是什么樣的人,他心目中非常清楚。
“歐陽漓本就該該死。”
冷淡咬著牙。
他仍然放不下對談晉野的死。
“對了,你不是把日記給了談繼中嗎?那么他要離開,那本日記呢?”葉雪絨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昨晚連夜拿回來了。”
冷淡說出日記的下落。
齊霄暗暗松了一口氣,“這東西是最重要的物件,如果丟了我怕談晉野晚上上來找你算賬。”
他故意嚇唬冷淡。
誰知冷淡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如果真的能來找我算賬這也不算一件壞事。”
他對談晉野的事沒有任何的抱怨之心。
“這可是你想的。”齊霄暗諷他癡人說夢。
“用餐的時候少說這種沉重的話題。”
葉雪絨打斷了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
佟匪重新回到別墅,載著盛牧赟和管家前往盛家的別墅。
“待會兒小冉會過去別墅那邊嗎?”坐在車后座的盛牧赟問佟匪關(guān)于夏小冉的行蹤。
盛牧赟的提問佟匪沒有逃避,“大小姐會過去的。”
“那就好。”
他不想單獨面對劉雅芳。
就怕把那個禍害給掐死。
等盛牧赟抵達別墅,佟匪把車子停在庭院里,看到另一倆車也在了。
盧卡斯陪著盛安安坐在客廳里,艾瑞克陪在他們身邊。
這是盛家,盛安安非常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
“父親,我?guī)闳ヒ妱⒀欧肌!?br />
夏小冉從別墅出來,走到盛牧赟面前。
“一起走。”他走到夏小冉身邊說道。
兩人朝著地下室走去,挨了四槍的劉雅芳有幸撿回來一條命,不過雙腿已經(jīng)殘廢。
“劉雅芳,還記得我嗎?”盛牧赟進去后站在她面前。
劉雅芳緩緩抬頭,失去了珠光寶氣的裝扮,她像個落魄的乞丐。
“是你。”
她表情冷漠的說道。
“當(dāng)年你聯(lián)合盛馳俊,把我關(guān)到青山精神病院的事還記得嗎?”
盛牧赟冷冷地問道,一雙銳利的眼眸直直地睨著她。
坐在那里,劉雅芳對于盛牧赟毫無畏懼。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她根本不怕眼前的盛牧赟。
夏小冉對陸亞芳的存在充滿了怨恨,要不是為了顧及盛牧赟還沒有問完陳年舊事,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禍害送進監(jiān)獄。
“你的嘴倒是很硬,不過你應(yīng)該不會忘記一句話吧?”盛牧赟的嗓音變得冷厲。
劉雅芳微微抬頭,接著問道,“什么話?”
“父債子償。”盛牧赟冰冷的目光睨著她。
“盛牧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就是別動李雅微。”
劉雅芳懇求他高抬貴手。
“你若是求我興許我還會大發(fā)慈悲放過李雅微,既然你繼續(xù)嘴硬,那我也不必留情面了。李雅微做過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我們決定以拐走兒童的名義對她進行起訴,讓法律去審判她曾經(jīng)犯過的錯誤。”
盛牧赟打算用正當(dāng)?shù)姆赏緩阶尷钛盼樗高^的錯付出代價。
“沒想到你盛家到最后還是要逼我走投無路。”劉雅芳沖著盛牧赟冷笑道。
“你們曾經(jīng)對小冉,對盛家,對安安犯過的錯罄竹難書,僅僅是把你們送進監(jiān)獄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寬赦。”
他要不是看在盛安安沒有被送走,而是讓李雅微養(yǎng)育在身邊的份上才打算公了。
否則,按照他以往的性格,這件事劉雅芳和李雅微別想著善罷甘休。
“父親,現(xiàn)在李雅微在國外。”夏小冉提醒盛牧赟。
“這些都無礙,關(guān)于起訴的文件我已經(jīng)送到法院了。”
盛牧赟把所有安排好的事和劉雅芳進行說明。
“盛牧赟,算你狠。”
她咬咬牙,已經(jīng)黔驢技窮。
現(xiàn)在被囚在地下室,除了等法律的審判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走出這里的方法。
夏小冉對劉雅芳沒有任何好感,也懶得和她多說廢話。
“走吧!小冉,這件事就交給法律去審判。”
盛牧赟提醒她不必再操心劉雅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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