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越冉躺在酒店的上思索。
到底她姐姐在哪兒,為什么不想與她相認。
如果要去找,真可謂是大海撈針,還有誰能幫她呢,忽然,她腦袋靈光一閃,“唉,還有一個人能幫我,我怎么把他給忘了,高逸塵!”
“高逸塵!”程一鶴見到他站在酒店走廊里非常驚訝。
“程一鶴!”高逸塵心中滿是怒火,這色狼竟然帶著越冉單獨出行,指不定藏了什么歪心思。
兩兄弟見面又開始一頓互毆,大概這就是專屬于他們兩兄弟的見面禮節吧。
不過,每一次都是程一鶴占了上風,他將高逸塵反手扣在地上。
“這么久沒見,還是沒什么長進,真沒用!”程一鶴坐在高逸塵的上。
“你給我起開!”高逸塵在地上拼命掙扎。
越冉聞聲立馬沖了出來,看到高逸塵在地上邊掙扎邊扭頭質問程一鶴,“你就是一禽獸,社會敗類,你單獨帶越冉出來干嘛?你沒把她怎么樣吧?”
“怎么了,也不關你的事!她是我的女人!”程一鶴見越冉跑了過來,立馬站起將越冉攬進他懷里。
高逸塵迅速從地上彈起,向程一鶴揮來一拳。
程一鶴反應敏捷一把抓住高逸塵打來的拳頭,將他推開。
越冉拉住程一鶴,“你們兩兄弟——”還沒等越冉把話說完。程一鶴與高逸塵異口同聲道“誰跟他是兄弟!
越冉受不了這哥倆的脾氣,“好吧,就算是陌路人,你們可不可以不要一見面就打,可不可以冷靜點兒,哪怕有什么恩怨能不能理智地解決,一定要動用拳頭嗎。
你們畢竟上還流有同樣的血液,到時候打出問題來,傷心的還不是你們爸媽呀。”
越冉轉向高逸塵繼續說道“你到酒店的咖啡廳等我,就現在,趕緊去,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要親自跟你說。”
越冉看到高逸塵慢慢地離開后,對程一鶴說道“你!就待在你屋里!”
程一鶴心想她肯定是去給高逸塵說柳絮還活著的事兒,這樣一來,免得高逸塵跟個瘋狗似的整天咬他。于是他回答了句,“遵命,我的小刺猬!”說完又捏了一把越冉的臉。
越冉正想打他,可他關門比什么都快。
等越冉剛坐下,高逸塵就甩了一句,“沒想到,你竟然跟他來國外旅行,看來進展得不錯。”高逸塵的話語中明顯帶著酸味。
“你不用對我冷嘲諷的,我有話要跟你說。我打算從夏威夷回去以后就去韓國整容,跟現在完全兩樣。”越冉為了試探高逸塵故意說道。
“啊?為什么!”高逸塵聽到這個如晴天霹靂一般。
“因為,如果不是這張臉的話,你也不會喜歡我,夕玲玲也不會死去,一切的禍端都是因為這張臉。”
“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因為你長得很像我的初戀女友而喜歡你,我根本無法忘記她,而且我也無法容忍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受不了!我們在一起吧,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高逸塵終于敢于承認了。
“可是,你這樣做對另外一個人很不公平!”越冉回答道。
“你是說夕玲玲嗎?”高逸塵問道。
“不!我的孿生姐姐——柳絮。”
“啊?你不是說你沒有姐姐嗎?你不是說柳絮你不認識嗎?而且我跟你爸爸談話的時候,你爸爸也沒有跟我說柳絮是你姐姐啊!”高逸塵根本冷靜不下來。
“不僅如此,她很可能還活著。”越冉繼續補充道。
高逸塵激動得站了起來,此時,他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他緊緊地抓住越冉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著她然后問道,“真的嗎?告訴我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沒有騙我,告訴我!”
越冉被抓得疼極了,她掙脫他,擲地有聲地說道“真的,我沒有騙你,而且,我還要告訴你的是她就在夏威夷,因為那天吳璟軒帶著我跟程一鶴去這兒的一家酒吧見到了她。我能肯定,她就是我姐——柳絮!”
高逸塵激動得手足無措,在咖啡廳里踱來踱去,“絮兒,我的絮兒,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你沒有死!”
越冉繼續說到,“但是,似乎她并不想與我相認,從那天起,她就再也沒去過那家酒吧了。她,怎么說呢,她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冷艷’。”
“酒吧?”高逸塵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越冉說的是在酒吧見到的她,他感到非常困惑,“絮兒怎么可能在酒吧,絕不可能。她一向好靜,從不喜歡喧囂的地方。”
“她……”越冉有些遲疑,怕要是高逸塵知道柳絮在酒吧跳鋼管舞不知會怎樣,但是畢竟現在唯有高逸塵能夠幫到她,只有他才會全心全意地幫她找她姐。并且至少高逸塵是柳絮的初戀男友,也有知權。
“你趕緊跟我說,還有什么關于她的消息。”高逸塵有些急切。
“她——她在酒吧跳鋼管舞。”越冉終于說出了口。
“跳鋼管舞?”高逸塵簡直難以置信。
他無法將十七歲時清純可人的女孩兒跟“酒吧”“鋼管舞”此類的詞語聯系到一塊兒。
頭腦中閃現無數個問號,“到底怎么回事?她為什么會在那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一切的未知,都只有等到找到我姐才能得以解答。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陪我一起找我姐姐。”越冉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這你放心,我就是將整個夏威夷掘地三尺也得把絮兒給找出來。”
有了高逸塵這句話,越冉暫且放心了。
對于吳璟軒和程一鶴幫著她找她姐,她沒抱多大希望。
但高逸塵就不一樣,他會全力以赴地找她姐,那是他深的女人,他肯定會將她找到。
看到高逸塵如此有決心,對于找到她姐,她也增加了不少信心。
可此時,高逸塵陷入了沉思當中。
那個不染世俗纖塵的女生,那個潔白無瑕的女生,到底經歷了什么,她怎么會到酒吧里?又怎么可能跳起了那種艷舞?
一想到她跳起那種艷舞,底下的男人一個個dàng)的表,他就受不了。
他經常泡吧,他知道那種女人的處境,少不了會被臺下的臭男人揩油。
想到這兒,高逸塵眉頭緊鎖,看起來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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