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沒進去,我這個小弟哪有進去的道理,這多不和禮節(jié)啊,秦總您不用管我們,我今天來呢,就單純找展哥聊聊天,一會就走。”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葉老輕笑一聲,也在孫女的攙扶下坐在了劉展的另一邊。
頓時整個會場炸了,秦赫磊冷汗直流,雙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這傻子都看得出來,眾人之中最大的三個人物,方寒笙,葉老,龍軒他們純粹的就是來襯托劉展身價的。
搖了搖頭,劉展暗自想著這神經(jīng)病什么時候?qū)W會禮節(jié)了?想當初,他和龍軒兩人,偷偷帶著龍臻,開著龍司令的戰(zhàn)機,對草原一陣轟炸,就為了抓住打黃羊的賊。
最后賊沒抓住,草原破壞了一大片,龍司令一氣之下,狠狠揍了帶頭瘋的龍軒,整整一個月這小子都沒下來床,那一頓也是龍軒被揍的最狠的一次。
本想著等好了之后,就會收斂一點,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月后,龍軒就跟瘋了一樣,整個人都神經(jīng)了,不管出什么任務,只要周圍沒百姓,二話不說就下令地毯式轟炸!
在劉展眼里,龍軒絕對是教科書式的神經(jīng)病。
這時方寒笙也向后挪了一步,雖然沒像龍軒他們希望坐下來,但是站隊很明顯。
劉展瞟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便宜大哥,懶得思考他在想什么,掏出一包劣質(zhì)煙來,隨口對葉老說道:“老爺子你身體不好,這煙呢,你就戒了吧,來小軒子賞你一支。”
看著這幾十年沒見過的煙盒,龍軒嫌棄的撇著嘴,劉展眉頭一挑道:“怎么?嫌棄?”
“不不不,大哥給的哪敢啊,嘿嘿”龍軒討好的笑著,將煙別在了耳朵處。
秦赫磊僵硬的看向自己的女兒,難道秦舒真的在外面撿了個隱形太子爺?
他現(xiàn)在心情極度復雜,看秦舒的表情,顯然是不清楚劉展身份地位的。
“龍少,劉少,有什么話咱們進去說吧,都聚在外面怎么成?”
秦隕推開扶著他的助理走到劉展面前低聲笑著說道。
他知道整個會場最有說話權(quán)的唯劉展一人,只有他開口,秦家才能資格將龍軒和葉老這樣的人物請進堂里。
劉展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xù)和龍軒天南海北的扯著過去的事,葉菲菲只在一旁聽著傻笑,而葉老則老神在在的閉眼假寐。
頓時這個小臺階到成了最熱鬧的閑聊之所。
“大哥,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再不回去,估計老爺子又要端出他那臺老式機槍掃射我了。”龍軒說著就站了起來,秦隕立刻急的上火。
劉展卻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拳垂在龍軒的胸口處翻著白眼無奈道:“老爺子那臺老式機槍后半輩子估計就指著你過活了。”
“哈哈,但愿你下次還能見到活著的我!”龍軒也不在乎他的調(diào)侃,瘋笑著自嘲道。
龍軒想走沒人攔得住,而劉展也不可能會為了任何人攔住這個日理萬機的兄弟,龍軒能開著戰(zhàn)機專程跑來給他刷臉,已經(jīng)讓劉展受寵若驚了,又怎么好意思為他人問龍軒求利?
雖然他一句話龍軒肯定會很樂意做任何事,但正是因此,他才更不可能問自己兄弟去要任何東西。
“劉展!作為秦家的女婿,你是怎么招呼客人的?”龍軒正準備抬腿,身后一聲訓斥,讓他立刻停下了腳步。
其他人一聽,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劉展是什么身份地位啊,連華夏五強的龍家大少爺都畢恭畢敬的對待著,此時竟然還有人敢對他叫板。
然而令他們更想不到的是,劉展嘿嘿笑著跑到秦舒身邊給人順氣:“老婆,不氣不氣,我錯了還不行嗎?來來來,都別待外面了,趕緊進來坐吧。”
邊說著,邊瘋狂給龍軒打眼色,當然不是讓他留下來的意思,而是說:你可以滾了。
可是這一輩子都難得見一次的人物,秦隕怎么可能放過去,扶著大兒子秦赫磊的手臂一步跨到龍軒跟前道:“龍少,要不喝杯茶再走吧。”
秦隕一臉祈求的樣子,龍軒看著腕表沒有任何表態(tài),劉展抽了抽嘴角,他知道這小子是在等他發(fā)話呢。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劉展,被突然萬眾矚目,劉展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
“劉展……”看到爺爺都快要站不住了,秦舒很是心疼,拽了拽劉展的手臂,軟軟的聲音祈求道。
秦舒對他一向冰冷傲慢,這一聲叫的劉展骨頭都酥了。
無奈之下,眉頭一皺道:“小軒子愣著干什么?陪哥喝一杯再走吧。”
“大哥一句話,小弟奉陪到底。”
語畢,龍軒抬起大長腿就進去了。
方寒笙看了一眼劉展,再看了一眼龍軒,取出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然后興趣缺缺的跟了進去。
他是真想走,說什么有好玩的戲可看,來看劉展裝逼嗎?而他自己還成了劉展裝逼的一部分因素,媽的這憋屈勁。
真想抬腿就走,但是他卻不能就這么走了。
至少在龍軒走之前他不能走。
不過如果某個人能及時趕到,那也不枉他留在這,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好戲上演!
想是這么想,方寒笙還真不敢肯定他會來,更不要說趕來了。
坐定之后,劉展依舊拉著龍軒一個人逼叨叨,沒辦法,他是真的一個字都不想和方寒笙說,至于葉老,年齡差太大,代溝太深,聊點正經(jīng)的還行,胡扯肯定扯不到一塊。
“對了大哥,今年的華夏國商峰會已經(jīng)確定是由龍家來負責了,地點我準備放在燕京,你要是有空的話,來玩玩唄,給你開個綠燈。”
龍軒此話一出,頓時整個會場安靜的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到,龍軒正端著酒杯準備喝酒,此時只尷尬的將酒杯放在唇邊,沖著劉展直眨眼。
劉展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說話也不看場合,不曉得這里都聚了些什么人嗎?國家級商業(yè)峰會,多么敏感的詞啊。
突然手臂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劉展差點叫出來。
回頭看去,秦舒怔怔的盯著他看,劉展看向龍軒壓下心中的不快,隨口問道:“哦,地點放在了燕京,是不是燕京的名額就會多一點?”
“當然了,我劃了七個,除了方杜葉沈燕京四大家之外還有三個空白名額。”龍軒挑了挑眉故意大聲說道。
尼瑪!
劉展現(xiàn)在不止是想罵人,他想揍人!他瘋狂給這混蛋暗示,讓他回答,這都是秘密暫時不能泄露,可是這小子就tm非得和他對著干!
聽到自家名號,葉老不為所動,方寒笙則暗自舒了一口氣。
秦舒感覺到有人拽了一下他,回頭看去,只見父親爺爺二叔等秦家前輩們都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
秦舒瞬間感到亞歷山大,她自然知道爺爺他們什么意思,可是這話讓她怎么說得出口?
“不去,我又不經(jīng)商,我去干嘛?”劉展覺得不爽,狠狠的瞪了一眼龍軒說道。
劉展這一聲喊的,秦舒更加不敢開口了,龍軒抿著嘴憋笑。
不過一個峰會而已,名額嘛都是他隨便寫的,除了固定的合作者,其他的名額都是交給手下隨便弄了,只要別讓會場飽和就行。
至于有沒有什么資格,那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畢竟就算破例讓某個小工廠的老板進去,能干嘛?頂多認識幾個人,想在那里尋求合作者或者投資者,恐怕不容易,沒有雄厚的資本,對方根本看不上你啊。
“去吃東西啊,權(quán)當兄弟請你一頓飯。”龍軒勵志于讓劉展成為這里的焦點。
而劉展眼神,全拋給了瞎子。
默默的掃了一眼周圍,劉展只覺得秦家人看他跟看上帝一樣,一滴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
秦舒揪著雙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都是人之常情,劉展倒是能夠理解,而且龍軒顯然就是故意的,說白了,不過是覺得他可能喜歡秦舒,便拋了這么一個橄欖枝,讓他在秦家人的心里神圣化。
罷了,給他們要一個名額又有何妨呢,再說秦舒和柳玉微都在金晶,都有一身抱負未展,作為男人,為自己的兩個女人事業(yè)上鋪塊磚,有何不可?
也省的浪費了龍軒這么一番好意。
劉展正思考著要不要接下龍軒拋給他的橄欖枝,就聽到那小子一臉無奈的說道:“哎呀,都這么晚了,大哥我就先走了,回頭想好要不要去,提前給兄弟吱個聲啊,我派人接你去。”
說著就要起身。
“劉先生,之前秦家對您的無禮,實在是老朽之過,小舒能入了您的法眼,是那丫頭修來的福分,咱們都是一家人,家里有什么看不過去的,只管整頓就是,不過秦家近日正處于危難之際,先生您……能不能幫著問問龍少爺,峰會的名額給秦家留一個?”
秦老爺子白手起家,爬摸滾打了一輩子,秦家才有現(xiàn)在這規(guī)模,但他的抱負顯然不滿足于此。
如今又受到蘇家和杜家聯(lián)合打壓,看來是真的太需要這個名額了,否則別說繼續(xù)發(fā)展,翻身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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