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跟張召輝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就在剛才,他們就把這事兒告訴了白少。想必在越野比賽的路上,不那么安穩(wěn)吧!
劉展?jié)M不在乎地叼著煙進(jìn)了辦公室,連聲招呼都沒打。
“展哥,咋辦?”李小胖一臉猶豫地跟了進(jìn)去。看得出來,里面肯定有陰謀。
“涼辦。”劉展抽了幾口煙,沖李小胖咧了咧嘴,“咱們不參加,不就成了。”
“哦。”李小胖有些恍然,但卻感覺不對。至于哪里不對卻說不上來。
劉展當(dāng)然不屑況天成那癟犢子,他是楚老親自請回來保護(hù)楚大小姐的。不是為公司賣力的小保安。他不去,況天成也拿他沒辦法。
劉展跟李小胖呆著辦公室里玩手機,沒準(zhǔn)備參加所謂的初賽。劉展氣定神閑,而李小胖卻有些坐不住。
每隔幾年,市里就要舉辦一次越野比賽。到時候,市長還有各大公司的頭頭都要參加。這是欄山市的慣例。既符合文件精神,又能增強體質(zhì)。
到時候,還會評出一二三等獎。雖然獎金不多,但意義重大,能給公司爭面子打廣告。他跟劉展都是青壯年保安,按慣例是得參加初賽選拔。
“我說小胖,你急啥?你去了就能拿頭獎嗎?”見李小胖著急,劉展打趣了句。
“不能。但展哥,你能!”
“是嗎?”劉展撇了撇嘴。他的任務(wù)是保護(hù)秦舒,不是出風(fēng)頭。要是風(fēng)頭太盛,別人有了防備,對他的任務(wù)不利。
看著劉展毫不在意的樣子,李小胖只得搖頭嘆氣。王栓柱親自下了通知,而且是人事部況天成點的將。他們要是去,就實實在在地落了況經(jīng)理的面子。按照公司規(guī)定,他跟劉展很有可能被開除!
沒一會兒,二狗就進(jìn)來敲門。“柱哥叫你們上陣?yán)玻坐在這兒?”
瞧見劉展散漫的樣子,二狗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雖然囂張,絕不敢象劉展這么囂張!無視人事部的命令,還公然在辦公室玩手機!
“你們上吧。我還要接大小姐下班。”劉展懶懶洋洋地瞥了二狗一眼。
“你!”二狗氣得不行,但不敢撲過來。劉展給他的教訓(xùn)實在太深刻了,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上前。
“你不把況經(jīng)理當(dāng)回事兒!”
“貌似我歸蘇經(jīng)理直管吧,啥時候又歸他管啦?”劉展瞬間就搬出了蘇晶晶。把二狗氣得直瞪眼。其實,劉展歸誰管,沒有定論。他只是到人事部報了個到,但歸不歸他們管,蘇晶晶沒說,楚老更加沒說。
“好!你等著,我告訴況經(jīng)理去!”
啥?況天成氣得不行。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不聽他的話!
“快把他叫過來!把那小癟犢子叫過來!”
“但,我已經(jīng)叫了……”
“滾!”況天成都要氣瘋了!就這么被一個小保安無視!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況天成又撥通了蘇晶晶的電話。讓他更氣的是,蘇晶晶不
但不給他作主,還埋汰了他一頓。
真搞不明白,這蘇經(jīng)理是咋了?雖然有點高冷,有點不近人情,但對他工作還是支持的。但一提到劉展的時候,立即就換了個人似的。說啥都聽不進(jìn)去,還叫他別管劉展那犢子!
沒辦法,蘇晶晶才是正職。想開除一個員工,最少也得讓她知道。而且是保安小隊長,不再是一個普通的保安。
既然叫不來劉展,那王栓柱的計劃就得泡湯。
當(dāng)他把這結(jié)果告訴王栓柱跟張召輝的時候,張召輝瞪大了難以置信的眼睛。連況經(jīng)理的命令都不用聽了。這小癟犢子也太囂張了吧?重要的是,鏟除不了劉展這個禍根,他們就沒辦法接近秦舒,沒辦法給白少鋪路。
“他這不服調(diào)度,就不能開了他?”
“對呀,況經(jīng)理!他還說他的任務(wù)是保護(hù)楚大小姐,不聽別人調(diào)度。他這是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二狗在旁邊加了一句。
“唉!我又有啥辦法?蘇經(jīng)理說了,這事兒不用我們管!”況天成恨得咬牙切齒。這個劉展真特么油鹽不進(jìn)的硬石頭。不受拉攏,更不受調(diào)度。
“我們再想想辦法吧。”王栓柱瞥了眼張召輝,“你說的外援啥時候到?”
“已經(jīng)在賽道上埋伏好了。只要姓劉的一露面,就能搞定他!”張召輝對此充滿了信心。這可是白少請來的高手。別說一個劉展了,就是一百個劉展也肯定給收拾了!雖然不太明白請了誰,但實力肯定強悍。
“瑪?shù)拢切“T犢子不上當(dāng)。”二狗也埋汰了一句。他跟張召輝好不容易取得了白少的信任,還派了兩名高手過來。要是完不成任務(wù),想想就知道下場了。白少并不是寬容的人。
“哼!他不上當(dāng),咱們還有辦法讓他上當(dāng)!”況天成一冷靜下來,肚子里又冒著壞水。剛才二狗那句話提醒了他。他不是要保護(hù)楚大小姐嗎?要是請了楚大小姐,那劉展就沒了借口。想請動秦舒是有點難度,但并不是沒辦法可想。
“啥辦法?”張召輝嗓門有些沙啞。為了對付劉展,他已經(jīng)費盡了心機。
“咱們公司不是接了市里的任務(wù)嗎?要是有領(lǐng)導(dǎo)出面請咱們大小姐參與活動,你們說說,那個姓劉的能不去嗎?”況天成得意地瞥了張召輝一眼。他這經(jīng)理不是白混的。
“高呀,還是況經(jīng)理有辦法!”王栓柱最先反應(yīng)過來。只要市里出面,楚大小姐的架子再大也得出場。現(xiàn)在公司不景氣,要是跟市里交惡,很容易倒閉。要知道,金盛集團(tuán)已經(jīng)空了。這些年,被楚開軒揮霍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楚老強撐著,金盛早就倒了。
“呵呵。這回兒,姓劉的小癟犢子一準(zhǔn)完蛋!”張召輝也跟著反應(yīng)過來。劉展歸楚大小姐管,而楚大小姐又得賣市里面子。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
李小胖在保安室里擔(dān)心受怕了小半天,還好,況天成并沒沖進(jìn)來宣布辭退通知。在他心里,沒有比辭退更恐怖的事兒。
他這小保安雖然受氣,但工資不低。他跟姐姐就靠這工資過活呢。要是丟了這份工,他跟李云就得回老家伺侯莊稼去了。
“別轉(zhuǎn)悠了!放心吧。只要有展哥在,就不用怕況天成!”劉展咧了咧嘴,還遞了根煙給李小胖。本來不想跟況天成翻臉的。不是不想給他面子,而是不能給。一旦開了這個頭,就再也沒了安生的日子。這老犢子會想盡辦法,折騰人。
“那個,展哥。你真是大小姐的專職保鏢?”李小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展。要知道,楚大小姐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劉展是有本事兒,但也難入大小姐法眼。
“是!”反正這是公開的秘密,沒必要再瞞著李小胖。果然,李小胖聽了之后,膽氣不由大了許多。雖然還是保安。但專職保護(hù)大小姐的保鏢身份地位顯然提升了不少。
“哦。忘了告訴你。以后,咱們都不歸王栓柱管理。重要是的薪水直接由蘇經(jīng)理發(fā)放。”
“啥?”李小胖張大了驚訝的嘴巴。他在這兒干了差不多十年了,從來沒遇上這種好事兒。金盛待遇是不錯,只是規(guī)紀(jì)太多了。尤其是王栓柱這老犢子,總是找各種理由扣他工錢。要是不及時孝敬,扣得就更多。
劉展翹著二郎腿,心里卻想著蘇晶晶跟秦舒。這兩娘們兒長得實在不錯。要不是因為雇傭任務(wù),早就把她們給上了。沒辦法,傭兵講的就是“信譽”兩個字。除非她們自愿,否則就不能碰她們。一旦丟了信譽,他這傭兵之王就得大打折扣。
唉,還是找小霜解決問題吧。以前還不覺得難受。這段時間沒碰女人,心里就癢得不行。他完成任務(wù)的速度很快,往往一兩天就能干掉對手。了不起一兩個月能完成。從來沒接安這種長時間的保護(hù)會務(wù)。要不是為了李教官,打死也不接這種無恥的保鏢任務(wù)。
“喂,想啥呢,展哥?”李小胖見劉展一臉畏鎖,不由起了好奇心。這個展哥,貌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敢當(dāng)著蘇經(jīng)理的面,堂而皇之地進(jìn)女廁所。貌似沒有不敢干的事兒。
“沒啥。”劉展白了李小胖一眼,“玩你的手機去。”
“咳咳,我手機沒電了。”李小胖從來不玩手機。上班被王栓柱給管著,還要伺侯辦公室里的大人物,下班得幫李云折騰麻辣檔,哪有時間玩手機。
劉展貌似還想埋汰李小胖不會生活,卻見蘇晶晶皺著眉頭推門進(jìn)來。瞧見蘇晶晶臉色鐵青,把李小胖嚇得不輕。就在昨天,蘇晶晶就開了個不用心的員工。還是繪圖部的高級設(shè)計師。
“咋了,蘇經(jīng)理是要扣我錢嗎?”劉展咧了咧嘴,目光往她身上掃去。沒想到,這娘們兒生氣的樣子也蠻漂亮的。
“辦公室里不能吸煙!”瞧見劉展大大咧咧的樣兒,蘇晶晶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高冷的形象,完全被劉展破壞掉了。
“在哪兒寫著,為啥我沒瞧見?”劉展目光更放肆了。貌似這娘們兒越生氣就越有味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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