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就見那惡魔醫生,在痛苦的掙扎了幾圈后,逐漸被冰藍色的火焰吞噬。而與此同時,二哥、李環茹和李叔的隊伍,也出現在大樓之外。他們橫沖直撞,見面便和李元橫的隊伍打成一團。
我長長地松出一口氣,有些狼狽的撲到藍悅身前,“終于結束了。”
藍悅扶起我的胳膊,搖了搖頭,“好像還沒有!
“什么?”我驚愕的問道。
藍悅瞟了一眼遠處飄來的烏云,那里隱隱有著閃電傳出。而最吸引我們注意的,不是那恐怖的閃電,而是一道閃著銀色光芒的小型飛機。
“快趴下!”藍悅提醒道。
“嗖!”
隨著一聲撕裂空間的音爆聲,一架小型的噴氣式飛機,如離弦之箭般從我二人的頭頂劃過。
而飛機經過的同時,我和藍悅同時感覺后背一涼,一條猙獰的血痕赫然出現在我們的后背上。
仔細看去,那架銀色的小飛機下,布滿了刀鋒般的鐵刺,如果剛才不是我和藍悅反應快,此時肯定已經被那鐵刺、砍成大片肉了。
“好像是李元橫那個家伙的小飛機!彼{悅瞟了一眼天空說。
“這家伙是要逃跑嗎?”我有些棘手的說。
藍悅有些期待的望向天空遠去的飛機,“但愿吧…”
可話音未落,哪架小型銀色飛機,在空中只是做了一個緩沖,便掉過頭、徑直向我們撞了過來。
“看來這個李元橫、跟咱們是不死不休啊!彼{悅面色凝重的說。
“這也正合我意!蔽抑糁镀D難地站起身說。
“主人,還是先撤吧。咱們連續與兩個實力強勁的對手作戰,已是強弩之末。現在跟他打不明智!彼{悅勸道。
我遙望了一眼沖過來的飛機,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先暫避一時,以后再找他算賬!
想到這兒,我攙扶著藍悅就準備下樓。她的元神靈獸在對戰中自爆,受的傷遠比我重的多。
可沒等我走出兩步,天空那架飛機突然改變了軌跡,徑直撞向“雨慧”所居住的六樓。
見此情境,我趕忙頓住腳步,“不行。不能讓他撞過來。”
藍悅滿臉的凝重,可她現在連刀都提不起來,根本沒辦法去攔飛機。
我揚了揚手示意后者先退下去。隨后雙手結印,迅速刺破自己的全部手指,“御鳳,第一式,天啟。御鳳,第二式,涅槃。”
隨著法決的念出,體內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可就在秘法提升實力的同時,我傷口流血的速度也在水漲船高。
“快點兒停下來。要是血流盡了、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藍悅抓著我的胳膊說。
“你先下去。”我冷著一張臉說。
“我不走,要是主人死了,我也活不成。求你了,咱們帶著二小姐離開這兒,這樣拼下去你真的會沒命的。”藍悅雙膝跪在我面前,帶著哭腔說。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有什么臉面去赴那兩年之約?”
話落,我睨視了一眼飛速撞過來的飛機,周身藍白兩色的火焰迅速流轉。可我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兩色火焰只是曇花一現,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奈,我只好提起鎮海刃,一個助跑、對著沖過來的飛機,便撞了上去。
此刻,時間仿佛停止了。樓下混戰的眾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驚愕的仰望著這一幕。
與此同時,六樓的窗戶旁,雨慧戴著兩塊兒血玉,身著一件白襯衫,冷漠的盯著沖過來的飛機?僧斔吹綉以诎肟罩械奈視r,臉上的表情瞬間呆滯下來。
“雨微,”“雨慧,”在這短短的兩年里,你們兩姐妹對我的情意我無以為報。如果有人敢動你們,我定以死相拼。
飛機上,端坐在駕駛位上的李元橫,只是露出了一個輕蔑微笑。可沒等他得意多久,我的身形便如炮彈般、重重的砸進駕駛艙。
為躲避破碎的玻璃,李元橫趕忙身子一歪,而這也讓他左手中的方向舵、本能向左偏移了一寸。
隨著一聲玻璃破碎的脆響;那架銀色的小型飛機;擦著雨慧的身體、直接沖進了六樓的室內。
雨慧家中比較通透,南側的大窗戶后便是客廳?杀眰扔幸坏篮窈竦某兄貕Γ羌倚⌒惋w機穿越了客廳后,一頭撞在了承重墻上。
那架銀色的飛機顯然不是普通的貨色,猛烈的撞擊直接讓機頭變了形,卻沒有發生爆炸和起火。
由于系了安全帶,李元橫更是只受了一些輕傷。而我則被那強大的慣性直接甩了出去,和那架小型飛機一樣,重重的撞在了承重墻上。
“小子,還沒死?”李元橫跳下飛機,重重的踹了我一腳道。
我在地上滾了兩圈,剛才的撞擊將我撞了個七葷八素,如今還在意識模糊的狀態。
李元橫輕蔑的瞟了我一眼,隨后又是一腳踢出,重重的踹向我的胸、口,“憑什么?我和張雨慧在高中就是同學,我追她就追了八年。
她是同、性、戀,我絲毫不在乎,甚至還可以給她找、女伴、供她、享、樂。可她怎么就突然看上了你!看上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
我李元橫、哪點兒比不上你?啊?哪點兒比不上?”
說完,李元橫又是一腳踹在我的胸口。
我借力一滾、和他拉開一些距離,鎮海刃已經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我只能在地上抓起一塊兒玻璃作為武器。
李元橫一個箭步沖上前,又是幾腳重重的踹在我身上。我本想反抗,奈何此時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在我被暴打之時,窗前的雨慧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
李元橫瞟了一眼窗前虛弱的雨慧、笑了笑,“怎么樣?站起來接著跟我打呀!我告訴你,我李元橫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說完,李元橫抽出一把匕、首,徑直向雨慧走去。
雨慧在剛才雖然沒有受傷,可她本身舊傷未愈,根本沒什么戰斗力。
“李元橫,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發誓會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燉著吃!蔽以诘厣掀D難地向雨慧的方向爬。
李元橫狂笑一聲,走到雨慧面前,輕撩了撩她的發絲,“誒呦,我真的好怕呀!”
我雙眼血紅的盯著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已經被我捏的粉碎。
李元橫揮了揮手中的匕、首,“別著急,別著急。等我殺了她再殺你,讓你們黃泉路上不孤單!
說完,李元橫將雨慧扯到我面前,隨后一腳將她踹的單膝跪地,“你看著,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兒割了她的腦袋。你可千萬別眨眼。”
雨慧目光直直的盯著我,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厲。
“不要難過,你已經盡力了。真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做你名副其實的妻子!
話落,李元橫從身后將匕首架在了雨慧的玉頸上。
可就在這時;雨慧突然捏斷了胸、口的血玉;在匕首劃過脖頸的同時;手中的半塊兒血玉、也徑直刺向李元橫的頸動脈。
“啊!”
我怒吼一聲,由于那聲音太過凄厲,就連我自己都被這吼聲嚇了一跳。
李元橫也是一怔,但隨后立即反應過來。迅速揮刀割向雨慧的脖頸。
幾乎是同時,雨慧手中的殘玉也劃、開了李元橫的、頸動、脈。隨后就見這個惡事做盡的小子,身體一僵,捂著自己的脖子退后幾步,身體如面條兒般摔在了地上。
雨慧緊閉著雙眸,過了良久她才緩緩睜開雙眼。
直到這時、雨慧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嘿嘿一笑,雨慧不會死,因為剛才李元橫揮刀的時候,我用手抓住了那鋒利的刀刃。
此時,我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血液,好似兩個情侶之間就別重逢的眼淚,順著我的手掌緩緩流下。
這個瞬間,恰巧被沖破重重阻礙的李叔和孟青兒撞見。幾人都是趕忙過來施救。
雨慧有些踉蹌的扶住我,而我也是對著她咧嘴一笑,緩緩失去了意識。
…
“爸爸,爸爸…你快醒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被一聲奶聲奶氣的“爸爸”吵醒。
緩緩睜開雙眼,發現我的女兒“夢羽,”正站在我的床邊,蹦蹦跳跳的叫爸爸。
我趕忙坐起身,“女兒,你怎么回來了?”
“你是我爸爸,我當然要回來啦。”夢羽跳著小腳說。
兩年了,我只為這一聲爸爸,辛苦了兩年的時間。臥薪嘗膽,屈辱受盡。但聽到這聲,“爸爸,”我感覺這一切都值得。
我趕忙將她擁入懷中,片刻都舍不得撒手?勺屑毾胂胗钟X得不對,我女兒現在應該在“白家,”怎么會突然蹦到我面前叫爸爸?
我有些不舍得松開夢羽,又使勁兒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面前的“夢羽”突然拿出一把匕、首,二話不說、便向我刺了過來!
…
“。〔灰
“你怎么了?”
我睜開雙眼,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塵不染的床榻,古色古香的陳設,一個身著黑色皮衣、頭戴蛤蟆鏡的女孩,正帶著一種好奇的目光望著我。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發現自己的胸口和手掌都裹著厚厚的紗布。而此時那上身的紗布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太可怕了!原來是一個噩夢。
“一會兒抱著我叫爸爸。一會兒抱著我叫女兒的。你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身著皮衣的女孩理了理自己的一頭長發,表情夸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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