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丁馳打出一個電話:“您好,是老鐵小區(qū)二號院七號樓‘鐵花超市’嗎?……我找一單元101的寇宇……對,就是他,讓他給我回電話……你就說我姓丁,是衛(wèi)都人,他就知道了。”
通話結(jié)束兩個多小時后,中午時分,寇宇回過來電話,丁馳和對方約定了見面時間和地點。
下午六點,丁馳和寇宇雙雙出現(xiàn)在區(qū)人力資源市場正門,然后到了旁邊的“人資食堂”餐館。
雖然名為“人資食堂”,但餐館檔次并不低,人也很多,丁馳提前一天才定了位置。
來在二樓包間,寇宇看著包間環(huán)境,說道:“這么大的屋子,還有低消,其實隨便找個吃飯地方就行。”
丁馳笑著道:“我倒想訂小間,可是早都提前出去了,只好訂了這個八人間。這個餐館我來吃過一次,在大廳吃的,覺著環(huán)境、菜味都不錯。另外區(qū)人資市場咱們都能找到,否則找個生地方,要么我找不到,要么你又得多繞彎。”
說話間,二人桌旁就坐,丁馳點了菜品和酒水。
服務(wù)員帶著菜單離去了,丁、寇二人閑聊起來。
“寇宇,以你在申市的人脈,還有你的專業(yè),加之二次學(xué)習(xí),找個工作應(yīng)該不難吧,為什么偏偏要跑北方來呢?”丁馳首先提出了疑問。
寇宇輕嘆一聲:“誒,主客觀原因都有吧。雖然我在那邊上的學(xué),但從小在北方長大,更適應(yīng)北方的氣候、環(huán)境、生活習(xí)慣。那些同學(xué)們包括老薛,都曾給我介紹工作,我也在個別崗位試過,但我還是愿意純粹依靠自己本事吃飯。”
“可以詳細(xì)說說近三年的學(xué)習(xí)、深造經(jīng)歷嗎?”丁馳再提問題。
“就是瞎混唄,什么名堂也沒混出來。”盡管嘴上這么說,但寇宇還是講說起來,而且有些情節(jié)講得還很詳細(xì),也很生動。
在寇宇講說過程中,酒菜適時上桌,二人邊喝邊吃邊聊。
再次碰過杯后,寇宇接著說:“本來這家老板不錯,我也覺著能夠?qū)W以致用,雖說氣候不太適應(yīng),可也做好了大干一場的準(zhǔn)備。誰知道這里面出了岔子,老板的小媳婦也不怎么就看上我了,趁著老板出國之際,竟然偷偷溜進我的宿舍,讓我‘救救她’。本來我以為她遇到了什么危險,就非常慷慨的拍了胸脯‘別怕,有我呢’。這一說不打緊,她直接撲過來,把我摟的緊緊的,手和嘴也不老實,說什么‘他那方面不行,我都快憋死了’。”
“本來以為是要救人,不曾想?yún)s讓我做茍且之事,這怎么行,這是人干的事嗎?我當(dāng)時義憤填膺,直接把她甩到了一旁。可這女人真是奇葩,竟然直接躺到床上,自個脫起了衣服,還威脅說不同意就告我強尖。當(dāng)時我恨不得打殘這娘們,但也想到了諸多麻煩,還聯(lián)想到了小說中的一些情節(jié)。于是我假裝害怕,表示沒想好,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那女人以為我動心了,就極不情愿的離開了,還給出了一周期限。”
“三十六計走為上。我知道老板得半個多月回來,等是等不上了,于是就給老板寄了封信,信封也沒敢寫我的名字,然后就趁著夜色離開了。本來就不適應(yīng)那里的氣候,借著這當(dāng)口,我正好又回到了北方,直接來到首都。之前倒是有兩家企業(yè)有意,還在其中一家企業(yè)干了幾天,后來覺得不適合自己,便及時出來,又繼續(xù)找工作了。”
先前對方講的一些履歷,那份文字資料上大部分都有,丁馳還專門打電話核實過,基本都屬實。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還是第一次聽到,便也不禁八卦起來:“哎呀,你這魅力不淺呀,竟然惹得少婦動了春心。后來怎么樣了,那個女人沒再找你?那個老板知道了嗎?”
“女人找沒找我不清楚,不過我聽之前同事說,老板看到我的辭職信后,覺得不可理解,還抱怨我‘這山望那山高’,應(yīng)該他不知道小媳婦的勾當(dāng)。”說此話時,寇宇臉頰通紅,雙眼也笑成了一條線。顯然這里有酒精的作用,也帶著很大尷尬,還有些許的得意與無奈。
喝喝聊聊,丁、寇二人聊得很是隨意,主要是寇宇說的多一些。這也反映了寇宇的孤寂,正好借著酒意一吐為快。
一瓶多白酒下肚,兩人都臉頰泛紅,寇宇的臉色更紅的厲害,還透著興奮的光暈,顯然心情很是痛快。
再次干過一杯,丁馳講出了今天的主要意思:“有沒有考慮過給我干?”
“給你干?”寇宇稍稍一怔后,臉色一整,“賣無繩電話?”
看來對方這幾天也對自己做過適當(dāng)了解,這就好辦了。丁馳點點頭,又搖搖頭:“目前是只經(jīng)營無繩電話。”
沉吟了一下,寇宇提出要求:“可以給我一些貴公司的資料嗎?”
“當(dāng)然。”丁馳早有準(zhǔn)備,取出包中文檔,遞了過去。
寇宇接過資料,簡單翻了翻,放到自己包中:“我好好看看,再考慮考慮。”
“好,喝。”丁馳又端起了酒杯。
兩天后,丁、寇又坐到了一起,但不是那天的餐館,而是換成了一家咖啡館。
剛一坐下,寇宇便道:“我愿意跟你干。”
丁馳點點頭:“好。我一直堅信你會這么做。”
“我來做經(jīng)理。”寇宇再次發(fā)聲。
丁馳“哦”了一聲:“為什么?”
“叮呤呤公司有適合我發(fā)展的土壤,我認(rèn)同叮呤呤公司的發(fā)展理念,這個平臺很適合我。而只有全面管理公司,才能充分發(fā)揮我的專長,也才能為公司發(fā)展貢獻出應(yīng)有力量,否則貢獻必打折扣。這倒并非我刻意主觀保留,而是客觀權(quán)限限制了發(fā)揮。”寇宇回答的很直白。
丁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自信,也聽出了對方的自大,但還是繼續(xù)問道:“薪酬待遇有何要求?”
“完全由丁總決斷,我不提任何要求。”寇宇說到這里,又補充道,“我這絕非客套話,也絕不會因此而鬧任何意見。”
“好,那就年底待價而沽。”丁馳回復(fù)的也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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