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央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道:我沒打你沒罵你,倒是你非要胡攪蠻纏的,如果你爺爺來了,我也想跟你爺爺要個說法呢!
聽得秦未央這樣說,小姑娘頓時有些郁結(jié)。
因為她現(xiàn),秦未央并不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更不會像那些白蓮花一樣,柔柔弱弱的裝可憐。
她頓時兇巴巴的瞪著秦未央,將床單抱在懷里:反正這是你的臟物,我就是不能給你!
秦未央想到床單上的血跡,絕美的小臉有些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么的。
她沉聲道:小姑娘,我希望你別無理取鬧,我只是想洗個床單而已,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小姑娘聽到秦未央這樣說,頓時鼓起胸膛,一臉我不怕你的表情:有本事你就來打我啊,只要你敢動手,你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里!
說實話,秦未央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無賴的人,還是個小姑娘。
當然了,以往的她,如果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樣,早就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和地點限制的話,秦未央真的很想給面前這個小姑娘一巴掌。
她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本來還想洗了床單,去看看路彥昭的傷勢呢!
結(jié)果,白白在這里浪費時間。
她伸手就去跟小姑娘搶床單。
只不過,秦未央顯然是小瞧了這個小姑娘,她以為對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
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應(yīng)該沒有什么威脅。
結(jié)果,她的手剛伸出去,對方的手里,突然多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刀。
小丫頭心狠手辣,加上秦未央沒有注意,直接把她的手劃破了。
鮮血一下子流出來了。
秦未央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就在這時,許沫兒突然經(jīng)過,看到秦未央在洗衣服里。
她都沒有看這個小姑娘,直接笑著看向秦未央:未央,你來洗衣房里干什么,有什么東西,你就讓阿姨幫你……
她最后一個洗字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秦未央流血的手。
許沫兒的眸子,一下子沉下來了。
她轉(zhuǎn)身,冷冷的看著一手抱著床單,一手拿著匕的女孩,冷聲道:冷汐月,這是誰干的?
被韓作冷汐月的小姑娘,頓時氣鼓鼓的看著許沫兒:你兇我干什么,難不成你還以為,是我干的不成?
許沫兒的臉色更難看了:冷汐月,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手里拿著刀,不是你干的,還能是誰干的!
冷汐月固執(zhí)的看著許沫兒,小臉倔強:我說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明明是她自己撞上來的,再說了,她一個狐貍精,害的我們摩洛哥基地損失慘重,你為什么還要向著她,沫兒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聽著冷汐月口口聲聲的說秦未央是狐貍精。
許沫兒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她直接沖上前,對著冷汐月就踹過去一腳,一點也不客氣。
許沫兒在暗夜組織的名氣,冷汐月是知道的,她不敢在許沫兒面前撒野,所以,順勢往地上一滾。
雖然許沫兒的腳踹倒她了,可是還真的沒怎么弄疼她。
結(jié)果,她倒在地上,就不起來了:沫兒姐,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來的人打我,我要告訴我爺爺去!
秦未央對于這樣的小姑娘哭鬧的把戲,真的很厭煩。
她對冷汐月的舉動,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她現(xiàn)在只想盡快洗了那個被她弄臟的床單。
她冷聲道:你要走可以,床單給我留下!
結(jié)果,冷汐月頓時像是炸毛的獅子:床單不知道藏著你什么不能見人的證據(jù),我要留下來,不能讓你銷毀,今天你休想從我手里把床單拿去!
秦未央對于這個冷汐月,現(xiàn)在真的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她以閃電般的度上前,以一個極為刁鉆的角度,直接到了冷汐月后面,一手拉住冷汐月的胳膊,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把她的胳膊一擰。
冷汐月手一疼,松開了床單。
秦未央一把將她甩開。
這個過程,不過三秒時間。
秦未央撿起地上的床單,結(jié)果,冷汐月一下子撲過來,抱住她的腿,哭嚎起來:你這個狐貍精,你居然打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彥昭哥哥更不會放過你的!
秦未央眸子閃了閃,看來這個小姑娘,跟路彥昭關(guān)系也不淺啊!
就在她呆的時候,許沫兒已經(jīng)走上前:冷汐月,你別再鬧了,不然的話,老大是不會帶著你去倫敦的!
聽到許沫兒這樣一說,冷汐月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秦未央趁著這個功夫,直接把腳抽出來。
結(jié)果,她剛抽出腳,就聽到一個上了年紀,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反了天了,居然在這里,還有人敢打我的寶貝孫女!
然后,秦未央就看見,路彥昭臉色微白,跟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一起走了過來。
許沫兒的臉色變了變,她低聲在秦未央耳邊開口道:這個是冷汐月的爺爺,冷韞成,算是摩洛哥基地這邊的主要負責(zé)人,也算是摩洛哥長老會的主要成員,話語權(quán)比較大,他是昨天才跟他孫女冷汐月回到基地的,結(jié)果,基地就出了事,他一直覺得是你的原因,不然,基地也不會出事,這不,他的孫女估計也是聽了他的,跟你胡攪蠻纏!
聽到這些話,秦未央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路彥昭和冷韞成走過來。
冷韞成一雙精明的眼睛,在秦未央的身上掃了掃。
他這才彎腰,將地上的冷汐月扶起來,責(zé)備卻又寵溺的開口道:你這丫頭,一個女孩子,怎么能任人把你弄到地上,也不知道起來!
聽到冷韞成這樣說,許沫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老,有些話,看不能這么說,你這口口聲聲的,好像有人把冷汐月踹倒了一樣,沒有證據(jù)的話,可不能亂說啊!
冷韞成的臉色一變:難道我說錯了嗎?
許沫兒的表情變得似笑非笑:是啊,你就是說錯了,你說的不但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孫女攜兇傷人,未央的手都被她弄破了,而且,冷老,說話的時候,可千萬別憑空猜測啊!
許沫兒的一番話,瞬間讓冷韞成的神色變了又變。
路彥昭在聽到秦未央受傷了之后,眼睛一下子定格在,她拿著床單的手上。
他快的走過去,擔(dān)心的看著秦未央:你的手受傷了?
秦未央微微搖了搖頭:沒什么大事,就是沫兒太擔(dān)心我了!
許沫兒氣得哼了一聲:什么叫沒什么大事,一直在流血,那也叫沒事!
路彥昭正要看看秦未央的傷口,結(jié)果,他的手剛搭在秦未央的胳膊上,就聽到冷汐月氣呼呼的跟冷韞成告狀:爺爺,你幫我說說話啊,才不是我傷了她呢,是她打了我,沫兒姐還以為這個女人踹我一腳,我只是想要阻止她銷毀贓物而已,她手里拿的東西,肯定是她勾結(jié)別人,害的摩洛哥基地出事的證據(jù),結(jié)果,她非但不給我看,還一再的言語侮辱,甚至動手打我!
聽到冷汐月的話,冷韞成頓時緊張的看著她:月兒,快讓爺爺看看,傷到哪里了?
許沫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路彥昭拉著秦未央胳膊的手,也僵了僵。
秦未央忍不住翻白眼,這樣的奇葩,她真的是見都沒見過。
以前,要是有人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讓她不舒服,那她會讓對方更不舒服,哪里能見到這個奇葩的事情呢!
她扯了扯嘴角,不說話。
畢竟,許沫兒和路彥昭都沒說話呢,她在暗夜組織,說到底才剛來,人微言輕。
只不過,不等路彥昭話,那個冷韞成倒是先開口了。
他沉沉的看著路彥昭,緩緩開口:彥昭啊,你看,這件事情,怎么處理呢?
路彥昭沉聲道:未央不可能是你們所說的那什么內(nèi)奸,至于她來洗床單,這算什么證據(jù),你們這樣污蔑她,不覺得很無理取鬧嗎?
冷韞成的臉也冷下來:彥昭,我是親眼看著你長大,進入暗夜組織的,你可不能這么跟我說話啊,雖然你是暗夜組織的老大,可是,該有的尊重,你怕是也要給我吧!
路彥昭的臉色沉了沉,他最討厭這種倚老賣老的,可惜,這個冷韞成老是犯。
要不是看在他是暗夜的老人,以及父母的面上,他真的不想忍。
他的眸子閃了閃,臉色冷峻:冷老,該給的面子,我已經(jīng)給了,你就說吧,你想怎么著,反正,我是相信未央的,至于你說的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希望你慎言,否則,我不確定,我能一直忍下去!
聽到路彥昭這樣說,冷韞成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好,那些話,我不會再說了,但是今天,無論如何,我跟月兒都要看看這個床單上,到底有什么東西,畢竟,這個別墅里,有洗衣服洗床單的阿姨,要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我不相信,秦未央會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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