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整潔的大殿中,只有一個立體的干凈透明棺材。
里面一個身著西裝的海賊在拼命的掙扎,兩只手甚至已經(jīng)在玻璃上拉出血痕。
然而大廳中沒有一個的目光是放在他身上的。
已經(jīng)回到王座上的費迪南托像是完全忘記了大廳中還有這么一個存在。
他面容看起來只有三十左右,實際上已經(jīng)四十出頭了。
這個年齡說起來在這個世界是無數(shù)人的黃金年齡,不光身體強度處于最巔峰的狀態(tài),就是各種果實能力、霸氣、刀術(shù)等的開發(fā)也趨于巔峰。
可以說,基本上是人生中最強大的幾年時間。
自從他八年多以前以絕對的實力鎮(zhèn)壓這里的海賊之后,到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很少出手,沒有人知道這個懸賞已經(jīng)超過5億貝利的大海賊實力到底處于什么階段。
只有整個海賊國家的最高層也就是大殿中的寥寥幾人知曉,他們的這位看起來溫柔實際上膽大包天的國王曾在一年多前挑戰(zhàn)過一次白胡子,雖然敗了但也逃了回來。
這才是這里所有人都唯唯諾諾的原因,即使是他自己的海賊團下面的三個番隊長也是如此。
沒有人會不害怕一個連送你下地獄都是笑瞇瞇溫柔模樣的強大怪物。
因為這樣的人你不會通過感受他的喜怒哀樂來明白有什么地方做錯了。
也就是說,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喔,你們應(yīng)該看下報紙上面的消息,那里有我們這位即將到來的新鄰居消息。”王座上的費迪南托像是被什么有趣的消息打動一樣,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勝,“剛傳來不久這位中將閣下要成為我們鄰居的消息,他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新世界,看起來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你們說,他會不會也想跟我們成為鄰居?或者說,他這么迫不及待,就是想要早點把我們都消滅掉,我倒是覺得這才是應(yīng)該是他的想法。
畢竟,我們這位新鄰居對作惡多端的海賊可是沒有什么好感。
事實上,這正是這么多海賊求見他的原因。
以他們對那位海軍怪物中將的了解,只要他到了基地之后,他們這些海賊要么歸附于四皇,要么就只能遷走,或者說留下來跟海軍硬剛,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前兩條路他們要走早就走了,也不用等到現(xiàn)在。
至于跟海軍對抗
“費迪南托大人,如果那位海軍中將到來之后,先拿我們開刀怎么辦?”一個絡(luò)腮胡子船長出聲。
“問得好!辟M迪南托笑著,沒有回答,反而轉(zhuǎn)頭問另一邊的幾個人,“你們覺得我們該怎么辦?假如這位中將過來要拿我們立威的話,不,不是假如,我敢肯定,這位中將大人的第一個目標(biāo)一定是我們。
比起兩位四皇海賊團,我們無疑是最合適的,剛好可以殺雞儆猴!
他看著的人最前面打頭的是他海賊團三個番隊長,也算是他在這個國家的心腹。
畢竟,基本上這個國家大小事很多時候都是這三個來管的。
他們?nèi)齻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帶著眼鏡跟王座上費迪南托氣質(zhì)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他同樣穿著一身得體的衣服,“船長大人,我們不可能束手就擒,要知道我們這里可是有八千多人,全都可以當(dāng)做武裝力量,整個g-7基地的海軍只有我們這里一半人數(shù)量,他們不可能傾盡全力來攻打我們的。
相比我們,另外兩個大勢力才是海軍基地的心腹大患,雖然我們是最合適的立威對象,這不代表我們沒有還手之力。
有大人在,我們又有這么多人,說不定也會給那位中將一個驚喜,讓他放棄這個想法!
他們?nèi)齻番隊長之前就已經(jīng)簡單的商討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直接放棄這座經(jīng)營了幾十年的島嶼那意味著他們手中的權(quán)力會被直接剝奪。
逃走容易,再把這些海賊聚攏在一起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是的,不是所有海賊都向往著什么不切實際的海賊王,或者說那種絕對的自由。
至少他們不是。
虛無縹緲的海賊王跟自由哪有權(quán)勢、金錢、美女等迷人。
“看來大家都很有雄心嘛!辟M迪南托難得的調(diào)侃一句,“不過,這才是我們海賊,哪里能光聽到名字就嚇得逃跑呢,雖然我也承認這個名字確實十分恐怖。
說起來我也想見識一下這個恐怖的海軍到底是怎樣強大的人物,不知道比之另外兩個怪物鄰居又如何?
這樣年輕就擁有這么強大的實力,還真是讓人羨慕!
夏爾多笑著道:“說起來強大,我不認為那個海軍怪物能比得過船長大人,那頭縱橫世界的獅子終究老了也傷殘了。
大人之前可是從世界最強男人手下全身而退,如果這樣的戰(zhàn)績說出去,大人的賞金肯定不止于此!
不同于費迪南托臉上好像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柔笑意,夏爾多雖然學(xué)著他,但臉上的笑容更像假笑多一些。
當(dāng)然,他說的全身而退是再給費迪南托臉上貼金,他們的這位船長大人挑戰(zhàn)白胡子回來可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了。
夏爾多的話讓其他的人也跟著一陣附和。
反倒是坐在王座上的費迪南托依舊是那副笑容,他擺擺手,“我可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強大,那位海軍的名聲也不是夸出來的。
不過呢,我們終究是避不開的,這可真是一件麻煩事。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集合體,我既不希望那位怪物中將過來找麻煩,但也想要見識一下那位中將的厲害。
真是頭疼呢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討論吧,不是什么好消息的話別打擾我。
哦,記得垃圾清理干凈。”
話音落下,費迪南托的身影在眾人的目光下逐漸變得透明,到最后完全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晶瑩閃亮的王座上只有一份翻開的報紙證明那里有人存在過。
在場的其他海賊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至于場中那個玻璃棺材中因為窒息而變得面目全非海賊也有幾個人進場,把他搬離了出去。
他們把目光同時看向夏爾多,“夏爾多大人,接下來要怎么辦?”
這其實是他們一直沒有脫離這里的原因,有個實力強大,但是不怎么管事的強大國王,哪怕會擔(dān)一些風(fēng)險,可跟好處比起來,這點風(fēng)險又算什么。
畢竟,這個世界哪里又有沒風(fēng)險的地方呢?
夏爾多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眼中閃爍著一種名為野心的光芒,“時限一個周,我們在那個海軍中將到來之前要搶到足夠多的物資,在這里等著他們過來。
海軍的怪物中將雖然厲害,但我們的大人也曾經(jīng)從白胡子手里逃生過。
如果費迪南托大人要是挫敗這位中將的話,說不定也能借此成為第五位皇帝!
聽到夏爾多這樣說,其他的海賊船長也都興奮起來。
“費迪南托大人可是從世界最強男人的手里逃脫掉,那個男人可不是‘金獅子’那樣老朽的傷殘傳奇!
“更別說我們這里還有上萬的兵力,整個g-7海軍基地也不超過5千人,他們也不敢全部壓上來的!
“這里可是我們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幾十年的地方,之前來的兩艘軍艦不是還沒上岸就被我們擊潰了,再多幾艘咱們也不怕!
沒有了費迪南托在這里的壓抑氣氛,海賊船長們也可以暢所欲言,不用像之前,連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
尤其是夏爾多所說的第五位皇帝,簡直就快要讓他們集體高朝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費迪南托確實跟白胡子交過手,也確實從白胡子手下逃脫這是事實。
人一般情況下欺騙別人很難,但要欺騙自己就容易的多。
在知曉了費迪南托的態(tài)度之后,他們也不像之前那樣惶恐。
他們下意識的就認為費迪南托可以抵擋甚至擊敗那個海軍怪物中將,從而忽略掉那個中將那些一次次可怕的戰(zhàn)績。
這不是他們自大,而是人潛意識里面就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地方,從而麻醉自己欺騙自己。
夏爾多擺手,制止這種雜亂的聲音,不知道是否模仿費迪南托大人太久,就連他現(xiàn)在很多習(xí)慣都跟費迪南多有些相似,比如不喜歡這些吵鬧。
但他臉上的笑容又顯示他其實是喜歡這種被人擁立著的感覺。
瞧瞧,很多時候人就是這么一種矛盾的動物。
他學(xué)著費迪南托的那種笑容,又稍矜持的說:“好了,這些就不說了,來討論一下關(guān)于之后的計劃吧!
夜。
今天的夜晚有些不同以往,厚厚的烏云遮住了漫天的繁星,連月光也無法透過云層灑落下來,這樣漆黑的夜晚唯有港口處聳立的燈塔上還一如既往給船只指引方向。
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座島嶼的另一邊,還有一座沒有任何標(biāo)志的暗港存在。
那里是唐吉訶德家族用來售賣武器等各種見不得光的東西專用港口。
這座港口建造的十分隱秘,船只并非是停靠在露天的地方,而是類似于海軍的船塢,里面別有洞天,過來這里購買武器等的海賊或者其他武裝勢力船只全都?吭谶@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突然起了風(fēng),緊接著就是豆粒大小的雨點噼里啪啦砸了下來。
港口內(nèi)燈火通明,各種亮光照射著,還有不少人來回忙碌把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箱子裝進?吭谶@里的海賊船上。
明亮的燈光下,可以看到這里停靠著5艘樣式各異的海賊船。
由此可見這個地下世界的王者,售賣的武器確實很受人追捧。
或許這些槍炮刀劍等武器對于海軍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大部分海賊來說,這其實是他們武器彈藥的主要來源。
黑暗世界為什么存在,還不都是這些無法無天的海賊供養(yǎng)著他們。
joer的名稱能夠在短短十多年就成為地下世界公認的王者之一,自然有著各方面的原因。
實力是一部分,武器的質(zhì)量價格其實也是一部分,信譽
好吧,活著的人當(dāng)然都知道joer的信譽十分不錯。
前提是活著。
死人自然沒辦法透露消息。
至少?吭谶@里的幾艘海賊船都選擇相信joer的信譽才會來這里購買武器不是嗎?
突然到來的大雨對于這里的侍衛(wèi)來說是一個不小麻煩,駐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罵罵咧咧忙不迭的跑進來里面避雨。
沒有人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也隨著跑進來的侍衛(wèi)跟了進來。
在沒人看到身影的時候一個閃身躲進了陰影之中。
“呸,真是晦氣,偏偏這個時候下雨!备叽笊碛暗吐曋淞R一句。
他躲在一隊擺好的貨物后面,伸出頭觀察一下?吭谀抢锏5艘海賊船,以便確認自己的目標(biāo)。
趁著不太明亮的光線可以看到這個人的面孔,正是大海賊‘黑蝎’格隆。
他看著一只船首撞角布滿鋼刺的海賊船,目標(biāo)確定。
接下來他身影飄忽開始像著那艘海賊團靠近。
有些詭異的是,這里雖然有巡邏的侍衛(wèi),還有不停忙碌的工人,但他總能提前一步躲避開,直到他跳上了選定的那艘海賊船,也沒有一個人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對于他這個等級的海賊來說,見聞色對付這些大多是普通人的家伙,自然是輕而易舉。
格隆所在的這艘船只是一艘兩桅帆船,中規(guī)中矩,是大多數(shù)海賊船中的主流。
這艘船只看樣子已經(jīng)忙碌完畢,只有甲板上幾個海賊留守在這里。
這個時候他們正在圍坐著玩一種卡牌游戲,看幾個人的中間還放著不少的貝利。
“哎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一個海賊耳朵動了一下,問其他人。
他旁邊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海賊斜眼嘲諷:“我說艾力,你是不是輸不起了?這才輸了幾千貝利就想溜走是不是?
這里可是joer大人的武器工廠,到處都是忙碌的人,沒有聲音才見鬼了!
“就是,艾力你這個家伙每次輸錢就想溜,贏錢怎么沒見你那么多借口!
“對對對,就這個混蛋家伙最會;^,不要找什么借口!
其他的海賊紛紛附和,譴責(zé)起來最先說話的海賊,他們剛從艾力手上贏了一些,肯定不可能放他走。
艾力的臉色漲得通紅,他憤憤道:“放屁,老子怎么可能會輸不起,幾千貝利而已,還不被老子放在眼里,繼續(xù)來,等下誰溜誰是孫子!
陰影處的格隆松了一口氣。
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是出手的時候,最少也要等這艘船出海航行一段時間,到那個時候他才好出手,把這艘船搶過來,用來完成他的目的。
見那個幾個海賊沉浸在賭錢當(dāng)中,他輕手輕腳的躲進去船艙中,就等黎明這艘船出發(fā)了。
德雷斯羅薩的高地王宮之中。
這里的不少房間都是整夜燈火通明,國王的寢宮之中。
維奧萊特放下自己的手,看向一旁的多弗朗明哥:“黑蝎格隆已經(jīng)上鉤,這伙海賊出海之后就應(yīng)該會被吞得渣都不剩!
“弗弗弗弗弗,是嗎?我還以為周圍格隆閣下會一直等下去呢,可真是不容易!倍喔ダ拭鞲绲哪樕床怀鍪裁聪才瓉,即使是在臥室之中他仍舊帶著那副橙色墨鏡。
維奧萊特穿著一件紫色短裙睡衣,走動間幾乎要把兩只腿的隱秘全都露出來。
“我可不信這樣的家伙能逃脫你的算計,這個世界上這些東西可能再沒有人比你更擅長了!
多弗朗明哥從大床上坐起來,一只手拉過維奧萊特的手臂,在她的驚呼中把她拉進懷里,笑著道:“我可以把這當(dāng)成你的贊賞嗎?維奧拉。”
“當(dāng)然,這就是對你的贊賞。”
“這真是我的榮幸!倍喔ダ拭鞲缧χ恢皇謴亩倘瓜卵厣炝诉M去。
“你的手硌到我了!”
“那可不是手,維奧拉,弗弗弗弗弗!
(不好意思,加完班回去的路上,就這一章了,周末兩天萬字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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