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粉色玫瑰遞到了手上,顧鳶抿嘴一笑:“怎么想起來送我花了?”葉晗看著她的笑臉,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高興。只要她喜歡,他可以天天都送她不同的花。
“鮮花配美人。”葉晗由衷贊嘆道。“就你一個(gè)說我美。”顧鳶低下頭,表情不知是喜還是怒。“因?yàn)槲姨拐\,好過那些虛偽的人。”葉晗笑著攬住她的香肩。
“時(shí)候不早了,我得回家吃飯了。”顧鳶戀戀不舍地說道。“不如用過晚餐再走吧。”葉晗殷勤地挽留,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走。“吃太胖了老狐貍會起疑心的。”顧鳶無奈。“不如回江城吧,你才半個(gè)月功夫,瘦了這一大圈,身體也吃不消。”葉晗抓著她纖細(xì)的手腕,聲音里滿是心疼。
“不!我不要去!”顧鳶甩開他的手,眼里滿是驚慌,手腕上的美人鐲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越的聲響。“是不是繼母待你不好,鳶鳶不怕,我會為你討回公道。”葉晗把她抱在懷里,聲音里滿是急切。
“你怎么知道我有個(gè)繼母?我連葉筱都沒告訴!”顧鳶問道,擲地有聲。“鳶鳶,我們很早很早就認(rèn)識了。。。。。。”葉晗抱她抱得更緊,聲音也更加溫柔。“有多早?上輩子嗎?”顧鳶嘲諷。
“鳶鳶,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的。”葉晗發(fā)誓。“葉晗,從今往后,你不要跟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顧鳶冷冷說道,沖出他的懷抱,就往門外走去。
“鳶鳶,我送你回去。”葉晗連忙跟了上去。“用不著,我自己打車。”顧鳶硬氣地說。“打車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吧,”葉晗擋在門口,陪笑道,“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讓我送你回去吧。”
顧鳶回眸,淺淺一笑:“那好,把包還給我。”“我給你拎著,到家了再還你。”葉晗生怕美人改變了主意,把包抓得更緊了。顧美人笑得花枝亂顫,整層樓都回蕩著她魔性的笑聲。
“這輛車是新買的嗎?”顧鳶問道。“是的。”葉晗回答。“車很漂亮。”“你喜歡就送你。”“我又不會開車。”“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不想學(xué)我可以載你。”“你哪有那么多的時(shí)間?”“對你,隨時(shí)奉陪。”“討厭!”
顧鳶是路癡,是以葉晗繞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的路,她也沒有察覺。“還沒到嗎?”顧鳶打了個(gè)哈欠,一側(cè)的車窗立刻降了下來。新鮮的空氣,微冷的風(fēng),不由多呼吸了幾口。
“老不死的非要搬到西郊,我們老宅,就在你住的酒店后面,步行5分鐘。”顧鳶翻了個(gè)白眼。葉晗抓著方向盤的手停住了,真是好險(xiǎn)。
“西郊有什么好的,再走走,都到鄉(xiāng)下了。騎車10分鐘,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麥田。”顧鳶抱怨道。“不好意思,我選錯(cuò)路線了,抱歉抱歉。”葉晗連忙認(rèn)罪。
“這有什么好抱歉的,還有多久能到?”顧鳶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還有20分鐘左右。”葉晗如實(shí)回答,手上卻暗暗放慢了車速。“20分鐘我都餓死了。”顧鳶扁了扁嘴,一個(gè)三明治適時(shí)遞到了嘴邊。“吃吧。”葉晗把車停到了路邊,寵溺地笑道。
顧鳶看著他,忽然覺得嫁給葉晗也不錯(cuò),前提是他一直都對她這么好。用力晃了晃腦袋,打消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花無百日紅,他怎么能夠永遠(yuǎn)都對她好呢。如果幸福不能天長地久,她寧可從來沒有得到過。因?yàn)樗龂L試過,從天堂跌向地獄的痛苦。
“是不是車?yán)锾珢灹耍肯萝囎咦甙伞!比~晗下了車,也打開了顧鳶一側(cè)的車門。鄆城多水澤,堤岸多拂柳。合抱粗的柳樹,桃樹隨處可見,有種江南古城特有的詩情畫意。
“在這里生活很美吧,春天到了,桃紅柳綠,鶯歌燕舞,真是人在畫圖中!”葉晗看著鄆城的夜景,動情地說道。“這里最多的就是桃樹和柳樹,一個(gè)要逃,一個(gè)要留,真有種宿命的感覺。”顧鳶苦笑。
“我喜歡柳樹,依依楊柳,婆娑挺拔,鐘靈毓秀。”葉晗說道。“那是春天,夏天一到,到處是柳絮。晚上剛刷干凈紗窗,第二天早上又是白乎乎的一大片。出門都要戴口罩,一整個(gè)夏天不敢開門窗通風(fēng)。各大醫(yī)院急診室里座無虛席,都是皮膚過敏的。對了,還有一種形似糖寶的神獸,在我們這里俗稱‘羊毛辣子’,專門在柳樹上安家,觸草木,盡死,以嚙人,無御之者。”顧鳶侃侃而談。
“這么毒?”葉晗不可思議。“稍微夸張了一點(diǎn)啦,不過不方便是真的。”顧鳶縮了縮腦袋,尬笑道。
葉晗看她的眼神,專注而又深情。“鳶鳶,嫁給我吧。就算你心里還有別人也沒關(guān)系,我會給你很好的生活。”葉晗抓住她的手,深情告白。
“你別這樣,我還小,不想著這么早就嫁人。”顧鳶把手從他手里抽了出來,拉開車門,跳了上去。葉晗也開了另一側(cè)的門,上了車。
“你繼母,是不是待你不好?”葉晗問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她生的。”顧鳶不屑道。“我給你帶的,是冰種的三彩鐲子。”葉晗看了一眼她腕上的白底青。
“啊!這個(gè)鐲子我更滿意些。”顧鳶轉(zhuǎn)著手上的玉鐲,說道。“白底青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葉晗打著方向盤,腦補(bǔ)出一大堆惡毒繼母虐待善良女主的畫面,有了后媽,爹也成了后爹。鳶鳶不肯接受自己,一定是從小生活在破碎的家庭中,對婚姻有所失望和恐懼。
“我喜歡的東西,不是看它值不值錢。”顧鳶說道。“另外一個(gè)鐲子,還有一個(gè)紅色的蛇皮包,是不是被你那個(gè)惡毒的繼母據(jù)為己有了?”葉晗情急之下,自動帶入角色。“都在我這里,怎么啦?”顧鳶驚詫不已。“那就好。”葉晗收回了腦洞,專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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