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號那天正好是個周六,季蕓蕓也慶幸是周六。
要按羅知美的話說,哪怕季蕓蕓生日那天就待在寢室什么也不干,也能收禮物收到手軟。
果不其然,周一季蕓蕓一推開宿舍門,就見到桌上好多件禮物堆在哪兒,還有一束不知道誰送的花,還是羅知美找了個空瓶插起來了,不然等季蕓蕓回來,早就慘不忍睹了。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季蕓蕓早一步離開,讓所有獻殷勤的人都撲了個空。
周六這天一大早,季中杰就帶著一個文件夾去敲西廂房的門。
“門沒鎖!”季蕓蕓剛洗漱完,正往臉上抹潤膚霜,手上不得空。
“蕓寶,快出來,來看看生日禮物喜不喜歡?”
季蕓蕓從臥室出來,就看到老爸喜笑顏開地坐在沙發上,揚起手上的文件袋朝她揮舞。
咦,似乎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季蕓蕓還以為今年的禮物又會是一顆“一閃一閃亮晶晶”,沒想到竟不是?
要說這幾年已經很難在“成功人士”季大老板臉上看到這種頗為自得的神色了,季蕓蕓便笑著“搭戲”。
“這什么呀,這么神秘?”
季中杰也不答話,只是笑著把東西遞過來,示意季蕓蕓自己看。
季蕓蕓見狀只能接過文件袋,打開背面的搭扣,抽出一沓將近半厘米厚的文件。
嗯?英文?
季蕓蕓不由來了興致,再仔細一看
噢,天哪!
竟然是一座位于澳大利亞的牧場!
看地址應該就在距離墨爾本西南兩百公里的一個名叫erng的小鎮上。
牧場并不大,只有380多英畝,也就是15平方公里的樣子,但作為一份生日禮物而言,這樣一座充滿生機的牧場還是太讓人吃驚了。
“真是牧場?有牛有羊那種?”季蕓蕓忽閃著大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季中杰很滿意閨女驚喜的表情,送禮物么,收到的人越驚喜禮物才越有價值。
季中杰笑道:“是啊,現在那邊就有兩百多只羊和幾十頭牛,往后會再添一點,等你放假了可以去看看!
文件后面還附帶了一疊照片,看日期都是不久前實地拍攝的,季蕓蕓越看越喜歡。
進入牧場的小路鮮花盛開,還有一顆建房時從英國移植過去的小樹,如今已經長成幾個人才能合抱的百年老樹,郁郁蔥蔥,生機勃勃。
綠蔭環繞中有一棟主人家的房子,紅磚白墻,并不如何奢華,但房前屋后的各色鮮花卻讓這里一片盎然。
一道矮矮的籬笆將生活區和牧區分開,悠閑的牛群散落在廣袤的草場上,還有膽小又警覺的綿陽,似乎是被拍照的人驚動了,遠遠地站著,扭頭望著鏡頭。
還有幾匹馬,其中一匹白馬據說曾是跨欄冠軍,雖然今非昔比了,但仍挺拔健碩。
牧場的馬和牛羊不同,遠遠看見陌生人也會跑過來,任人撫摸,于是一顆碩大的馬頭就這樣出現在照片上,還吐出了舌頭,似乎想嘗嘗鏡頭是什么味道。
還有幾張是傍晚照的,看似普通的晚霞,有了地面的牛羊和柵欄映襯,意境就變得截然不同,平日的晚霞遠在天邊,這里的晚霞只屬于這間小小的牧場。
“太美了!”季蕓蕓由衷感嘆,沒想到現在她現在不大不小也是個地主婆了,這感覺著實奇妙。
“牧場現在有人打理嗎?”
“有,都有,蕓寶的牧場爸爸肯定得替你打理好呀!”
季中杰在港城的公司如今也身兼多職,類似的海外資產的購買和管理都有專人來負責,這個牧場就是這么買的,季中杰只需要列明需求,從里選出一個,剩下的就是簽字和付錢。
想到往后就能吃上自家牧場的肉,喝上自家牧場的奶,說不能還能穿上自家綿陽貢獻的羊毛衫,一股純純的田園牧歌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也太愜意了吧!
“這禮物太棒了,我很喜歡!”季蕓蕓捧著文件和照片,眼里閃爍著星光。
“喜歡就好,等明年你成年了,爸爸再給你準備一份更大的禮物。”季中杰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閨女,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總覺得送多少東西都不夠,恨不得把全世界雙手奉上。
季蕓蕓完全猜不出什么才是更大的大禮,不過老爸對她的愛兩輩子都是如此,總想在能力范圍內給她最好的。
季蕓蕓仔細把照片夾到相冊里,而文件袋最終的歸宿就是那個價值千金的保險柜,和里面許許多多的禮物們待在一起。
不說別的,季蕓蕓還真的動了暑假去瞧瞧的心思,她兩輩子都沒見過牧場是什么樣子,如今自己有了一間,就迫不及待想去看看,說不定還能親手擠擠牛奶、剪剪羊毛什么的,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對了,還可以問問楊艾琳要不要一起,她常說常年在京城待都待煩了,今年暑假她正好畢業,還能出去散散心,等正式工作了可就沒那么多空閑時間了。
想到這兒季蕓蕓立馬給楊艾琳打了個電話。
果不其然,楊艾琳一聽可以去澳洲的牧場,而且是私人領地完全可以放飛自我,忙不迭地答應了。
楊艾琳的工作已經定了,八月入職,正好有一個月的空閑時間,她正愁沒地方玩兒,季蕓蕓就提供了一個選擇,而且正合她意,可給她高興壞了。
楊艾琳是高興了,楊銘遠就不一定了,季蕓蕓當然也想讓他也一起,但現在才五月初,還有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他手上工作太多,沒辦法這么早確定行程。
晚上,季家人再加上楊銘遠,一起給季蕓蕓過生日。
飯后楊銘遠和季蕓蕓沿著北池子大街散步,季蕓蕓神采飛揚地說起她的小牧場。
楊銘遠眼里帶著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也想陪你去呀,怎么辦?”
季蕓蕓耳根發癢,明知道他是“撒嬌”,可誰讓她拿他沒辦法呢?
“大不了我給你帶禮物嘛,牛羊肉估計帶不回來,要不就給你帶件毛衣吧,自家牧場產的羊毛,絕對原生態。”
楊銘遠輕笑一聲:“你親手織嗎?”
季蕓蕓老臉一紅:“。磕莻呵呵那什么我不會織毛衣”
這不是什么托詞,毛衣她確實搞不定,頂多能用最簡單的平針織一條圍巾,這個她上輩子操作過,但打出來就像一條扭曲的長抹布,缺針、漏針、針腳參差不齊反正什么毛病都有,根本戴不出去。
楊銘遠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一下:“好啦,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就是帶一團毛線回來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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