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看得見環,參得透因果的齊升逸能明白晁千神的意思。
以晁千神現在的狀況,直接把他和任道是締結契約產生的因果轉嫁到他自己身上是不可能的,鉆契約的空子只轉嫁其中一部分卻還做得到。
他當然是不會殺晁千琳的,但他必須這么說,齊升逸必須這么應,這樣齊升逸不算違背和任道是的約定,命尚可保住,還多了重和晁千神締結契約的保障,使用空間法術暫時不會有問題。
而且,關鍵時刻,晁千神就能以幫“我”這個重要的字眼,依據契約的規則,去破壞任道是的計劃,撇清自己和齊升逸身上的責任。
晁千神深深看了齊升逸一眼:“千琳應該想見你。幫,我。”
老人精點頭表示明白,嘆息似的說道:“如果小柔醒過來,見不到藍晶一定會很傷心的。”
“我盡量吧。”
晁千神不再多說,又一次回到戰場。
空氣中的靈氣密集了數倍,看來怨靈惡煞已經被解決得七七八八,加之搞定了齊升逸那邊,晁千神已經算得上任務完成。
至于花不如,就看命了。
他要掌握那兩個老家伙的底層邏輯只是為了疊加自己身上的天命,得到在最后時刻直面神明的力量,在神選一方和反對方神明各自布局的當下,一切都失了控,再之后他要蕩平的那人背負的罪孽不可估量,說不定足以蓋過花不如的意義。
好在他賭贏了,或者說此時此刻站在他一方的神明應驗了。
奚家的實力擺在那里,剛剛混戰下依舊有許多天師保有戰斗力,成功將魔困住。
為首的老者奚山拼了元神受創,將籠罩奚家本部的防御大陣壓縮到了極限,把魔限制在十幾平米的小空間內。為了防備進入本部的家偽正道,還有四個孩子在最外圈,隨時警戒。
晁千神蹲在一座小別墅的房頂,發覺破解這陣倒也容易,只要像敲雞蛋一樣用正道道法給它開個口就行了。只是覆蓋整個山頭的陣法被壓縮到如此極限,誰碰都會受到猛烈于一點的反沖力,修為大傷的同時身體也必定受創。
而且,他只是出手救出花不如,對方未必領情,按她的性格,明確告訴她自己是在陰她,她更容易上鉤。
他用同心訣強行連起那邊的魔:
曾經的木靈轄擴容了這個同心訣,將自己眼之所見也共享到了晁千神腦內:
花不如冷哼一聲,這才確定自己判斷無誤:
晁千神呵呵笑著:
花不如終于炸了毛:
晁千神忽然換上一種哄孩子的語氣:
花不如憋了半天,聽著陣外越來越響亮的道家咒語,心里還是有些慌的
她對道家陣法真的沒轍,外面卻有那么多天師,如果一人請一個神,輪番塞進陣里和她一對一單挑,她哪里還能有命?而且她甚至能想到,她不答應那個變態,他準會在那個安全位置樂呵呵地看著這群天師演一出“眾神伏魔”。
況且晁千神說得也沒錯,跟著他吃瓜本來就很有趣,不用再考慮面子問題,進去摻和兩腳也挺好玩的。
花不如氣鼓鼓地說:
花不如嘴硬道:
晁千神料到她愿意和自己聊就說明她愿意跟自己走,和她談判期間默默寫下的巫術程式被一縷金靈子射出,在眾天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縷金靈子自動分裂成數道,受巫術程式指引迅速在地面上復刻了紙上的巫術。
天師們的請神咒只好斷開,紛紛往那串巨大的泐睢籠罩范圍外退。
隨著晁千神將那串咒語念出,尚未脫離泐睢的兩個人天師登時顫抖著化成光點,朝他們身周的其他天師飛去。
連奚山的護體罡氣都防不住靠規則運行的巫術,于是就這樣,所有的天師都仿佛中了定身術一般被定在原地。
晁千神這才從房頂跳下來,笑著念叨:“你們這些天師真的是安逸太久了。”
奚山被他說得只能干瞪眼,確實,和妖簽平衡協定,和道友搞聯姻,和靈轄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總是想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連法陣都只有防御效果,碰見這樣不顧一切只為取人性命的惡人不栽才怪。
見對方瞪視著自己,晁千神指尖一揚:“奚大族長請講。”
“你怎么會用巫術?”
“我是金系靈轄,會用巫術很奇怪嗎?”
晁千神一臉嘲諷地走到大陣之前,用口型對花不如說:“快求我啊。”
花不如翻了他一眼:
晁千神朗聲大笑,一把扯過離他最近的少年天師,把他往陣上一推,一道刺眼的金光猛沖而出,魔的滔天靈氣也跟著擠壓出來,把那個少年推出十幾米遠,他保持著捏訣狀態的雙手也被這力道齊齊沖斷。
魔的高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山頭,粉碎了奚山的全部希望他本以為對方只是想借他們之手甩掉這只魔和那些惡煞,甚至搶走齊升逸,可是現在,他只知道己方所有人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奚山目眥欲裂:“你就是晁千神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和四大家族結仇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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