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來我威虎山,又憑什么投靠于我?!”
突然,高大的座椅背后,傳來了低啞的聲音。
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微微鞠僂著背的男子走了除了,他眼神如鷹般犀利,而且還有著鷹鉤鼻,讓他整個人更顯兇戾,絕好良善之輩。
“可算是見到催三爺了!”
看到中年男子的出現,胡彪便知道,這是座山雕。
他從懷里取出一圖來:“兄弟我門清(懂規矩)。沒有梯子(禮物),哪能攀高枝(來投靠)!三爺,牡丹江一帶的先遣圖,胡彪,孝敬三爺!”
“在這牡丹江一帶,兄弟我最敬仰的就是崔三爺您了!兄弟過來靠您的窯,日后便是一家子人,還望三爺……給兄弟一個機會!”
座山雕轉身回座椅坐下,沉思了片刻,揮了揮手,眾人便乖乖的把槍拉開了。
“謝崔三爺!”
楊子容彎腰收手交叉用力的抱在胸前,右手豎起大拇指,表達謝意!
“胡彪,你也算是有心了!威虎山有你一份差事。”
在座山雕發話后,這第一輪的考驗算是通過了,按照接下來的發展,還會有一個又一個的試探……
麻煩!
這是余宗親自體驗完后的第一個感受。
若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說不得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想盡一切辦法打入敵人內部。
開惜……不適用于他。
“他是什么人?”
崔三爺好像才注意到余宗一樣,眼神微瞇,開口問道。
“胞弟!”
“哦?我看不像!莫不是你帶了個水線子,來我這威虎山摸我的底?”
座山雕話音一落,八大金剛和大大小小的頭目抬槍拉栓,槍口一下子對準了余宗,氣氛頓時變得很緊張!
楊子容上前一步,擋在了余宗面前:“三爺明鑒!確實是我胞弟!”
座山雕眼神示意了一下八大金剛中的老大,老大心領神會,越過了楊子容,槍口直接指向了余宗的腦袋:
“這么小個娃,殺過人見過血嗎?要不要老子教教你?!說!么哈么哈(干什么的)?”
他故意喊這么一嗓子,配合槍指著腦袋隨時被爆頭的壓力下,如果余宗真的是個啞巴還好,若是假的,絕對會被炸出來!
這樣的情況下采用這個方法,他們百試百靈!
余宗安靜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嘿!”
反倒是楊子容咧嘴一笑。
“您這話真有意思!我兄弟殺人的時候,你們還在喝著稀飯拉稀呢!”
“你放屁!”
威虎山老大聽到楊子容的話自然不信,以為他是在消遣自己。
當即槍口更進一步,表情兇戾異常:“我就不信還有人不怕死!”
當他槍口快要觸碰到余宗額頭時,一直沒反應的余宗就像打盹的老虎,睜開了滿是煞氣和血腥氣的雙眸,百獸瑟瑟發抖。
威虎山老大霎時間瞳孔急劇放大,冷汗冒出,握槍的手忍不住發抖……愣是說不出話來來,連動彈一下都困難,思維一下子變得混亂。
動一下……會死!
這是他此刻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身體也被大腦控制,動都不敢動。
其他人在他后面,看不到他臉上驚恐的表情,都以為他在發狠嚇人。
余宗慢慢的抬起右手,塔在了自己面前的步槍槍管上面,稍稍用力,槍管頓時變成了麻花,上面余宗五指的手印就像鑲嵌上去的一樣。
“你你……”
老大身體顫抖著看著余宗,說話都不利索了。
“趴下,不要動!”
余宗的聲音在楊子容耳旁響起,清雅從容,他無條件的信任,身體立刻趴在了地板上。
只見余宗伸手輕輕推了威虎山老大的胸膛,接著就看到他的胸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坍塌,整個人也像是被極速行駛的火車頭撞上了一樣……
砸向了他身后包圍著的五個土匪,五個人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撞飛,慘叫著砸向了木柱和墻壁,骨骼斷裂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所有人都被這個變故驚呆了,他們還沒從一個人輕輕一推,人就被推飛的震撼畫面中回過神來,余宗就接著動手了。
身影如龍出水,快若疾風勁草,一下子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一抓,一個拿槍的土匪完全沒有反應就被抓住了衣領,接著像炮彈一樣砸向了更多懵逼的土匪……
沒有多余的動作,就是一抓一扔,簡單無比。
但是這些土匪上百斤的體重在余宗手里扔出去,就像人形炮彈一樣,砸誰誰死!
而且大多被砸得手骨斷裂,身體凹陷,死得很慘。
一分鐘不到,整個議事大廳除了余宗,就剩了三個人。
趴在地上的楊子容,還坐在貂皮大座上楞楞的看著眼前地獄般恐怖畫面的座山雕,和另一個有點激動的女人。
余宗看著座山雕,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階梯,慢慢走向他。
余宗的腳步聲就像踩在了座山雕的心坎上,讓他感覺全身的血液流動都變得快了起來,身上汗水直冒,大冷的寒冬天,打濕了背部。
他慌忙抬起槍對著靠近的余宗就開槍,可惜……
余宗不閃不避,伸手鶴形拳,輕松愜意的就將他射擊的子彈一一接下!
當子彈打完后,座山雕轉身想逃離,不過頓了一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現在的他逃也逃不掉,又重新坐了下來,面如死灰。
“你們果然不是來靠窯子的!許大馬棒手下居然還有你這種人物……難以想象!我座山雕入山為匪,橫行威虎山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
“那么,你們是來幫許大馬棒來吞了我威虎山嗎?!”
“崔三爺說笑了,我和先生可不是許大馬棒的人。他何德何能,能讓先生為他做事!”
后面跟上來的楊子容大笑的說道,心情大好。如今局面穩定,八大金剛和大笑頭目已死,座山雕也在他們手上,威虎山還能成什么氣候。
“我們是紅色部隊的人!奉命前來圍剿威虎山,你們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嗯?你們是水線子!佩服!佩服!將我威虎山騙得團團轉啊。這樣,你們若是不殺我,我帶領整個威虎山投降,而且連同我身后的軍火庫都送給你們做見面禮!如何?”
聽到余宗和楊子容是紅色部隊的人,座山雕安心了不少。
這只由工人農民組成的隊伍,對于誠心投降的敵人來說,多少會考慮一下,沒有一下子處死的習慣。
對他們這樣投降的山匪還是會抱有一定的寬容。
“你們……死了會更方便!”
余宗伸手,食指放在了座山雕的額頭……
“等等!等等!”
座山雕大驚失色,面對死亡不再平靜:
“我的人聽到槍聲一會兒就會趕過來,坦克,機槍就架在外面,你們兩人不可能逃得掉的!不殺我,就算留著做人質,對你們也只有好處!”
“先生,這……”
楊子容聞言有點猶豫,如今若是能把座山雕帶下去,有他的投降,說不定他們能很好的接受這威虎山的軍火庫壯大實力。
若是殺了座山雕,他的手下還是會占著這軍火庫,對于他們的目的來說沒有什么幫助。
不過對于座山雕,他又不敢完全相信,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會投降。
至于外面的機槍坦克圍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又有何懼。
余宗聞言,塔在他的額頭上的食指放了下來。
還不待座山雕松口氣,余宗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毀在我手里的坦克,不下于兩位數,你們威虎山的坦克,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說完手上一握,輕輕一扭,擰斷了座山雕的脖子。
“你們找個地方躲一下,一會兒沒有動靜了再出來。”
余宗腳步一踏,出現在了議事大廳的門前,一腳踹出……
嘭!
那兩米多高的厚實木門直接炸開,殘破的木頭朝著門外砸去,頓時又是一陣慘叫聲傳來。
楊子容拉著那馬青蓮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看著屋外的戰場。
無數子彈飛射,還有機槍噠噠噠的不停的槍響聲……
楊子容只感覺自己在做夢,只見余宗身影飄忽不定,一個個土匪連他的身影都瞄不到就被他一拳打死。
余宗往往一腳就能將讓踹飛幾十米,甚至砸倒一大片,死傷慘重。
數百人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減員,哪怕他們手持機槍,步槍,都無濟于事!
轟轟……
一兩分鐘的時間,就在土匪人數連上百都快不夠的時候,一輛坦克緩緩開來。
“不好!他們居然還有人會開坦克!先生……”
楊子容看到坦克暗暗著急,但是外面槍林彈雨的,他出去也是找死。
余宗也看到了將炮口對準自己的坦克,身影一貓腰,一竄步,就躲開了發射過來的炮彈,靠近了這輛坦克。
他握住了炮管,驚人的力量從全身各處匯聚在雙手,接著一扭一撕,這個時代直徑六七厘米的坦克炮管,直接被撕斷,拿在了手中!
滋滋…
管口還有剛剛放炮時的白煙冒出。
看著還朝自己沖過來的坦克,余宗身子一側,伸手抓住了坦克的履帶,身體如金剛泛著金光,又是一撕,履帶被他生生撕斷扯了下來,前進不得。
余宗握著兩米長的坦克炮管來到坦克的側身,手上狠狠一甩,就像打棒球一樣,在他數萬斤可怕巨力的加持下,整個坦克急劇翻滾了幾圈,砸向了十米開外的房屋,撞死了不少的土匪!
接著提著手中扭曲變形的坦克炮管,一棒一個,沒有人能阻擋,也沒有人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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