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給你添堵了。
男人親昵寵愛的口吻,瞬間讓韓小暖心里一軟
她抬手摟著他,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拍著許家默結實的后背,給他順著毛,“這么優秀的男人做我的老公,我占盡了便宜,應該高興才對,誰給我添堵,我都不生氣。”
察覺女人言語之間的哄勸,男人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
“真的不生氣?”
許家默頓了一下,輕聲問道。
“嗯,不生氣。”韓小暖很肯定地說著。
剛剛見他跟護雞仔一般地護著她,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這個男人,哪里還顧得上去在意別人說些什么。
“你剛剛叫我什么?”許家默被哄得心情瞬間轉好,側臉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低聲道,“老婆,再叫一次……”
韓小暖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嘻嘻笑著,沒說話。
許家默似乎很喜歡在稱呼上表達親昵。
許太太,老婆,我的夫人……這些稱呼,他都是張口就來。
私底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許家默似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什么清冷孤傲,什么冷面肅殺……那都是騙人的。
韓小暖哼哼地想著,分明就是一只不知饜足的大貓。
和她打賭時賴皮,說著甜膩膩的情話,胡亂吃醋……
這些都還在韓小暖的接受范圍之內。
最讓她頭疼的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私人空間里,許家默幾乎是不允許她離開他的懷抱。
新婚伊始,韓小暖也很享受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的親昵,也就順著他。
可幾乎每天都是如此,而許家默似乎也是樂此不疲,她就有些意見了。
在韓小暖的強烈抗議之后,許家默終于很不情愿地做出讓步,說可以允許她在他接受的范圍內自由活動。
待韓小暖明確那個范圍之后,就徹底傻眼了。
那個許家默指定的,能接受的范圍,就是指他伸手就能抱到她的距離。
蠻橫無理得理所當然,著實讓韓小暖見識了這個男人的膩歪程度。
其實,兩人都已經結婚了,夫妻之間,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了。
可韓小暖就是羞澀,即使在心里什么樣的稱呼都想的出,一到嘴邊就全都是一本正經的“家默”,抑或是“許家默”……
老公……
這個稱呼,剛剛脫口而出,還行。
現在,讓她特意情意綿綿地叫他,她是怎么也叫不出口的。
光是想象那個畫面,自己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躲不掉,就裝傻吧。
韓小暖懵懂地回問,“……什么啊?”
見她裝傻,許家默輕聲失笑,偏過頭,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口,男人溫柔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還不說?是不是……”
韓小暖嘻嘻笑著躲開,“我叫你什么了?”
裝傻充楞這一招,經過在K國這一段時間被動式的訓練,韓小暖已經使用的爐火純青。
這個男人可是長了顆七竅玲瓏心,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點,她很有自知之明。
“不說是不是?”
許家默低聲笑起來,雙手直接挪到她的咯吱窩,撓起她的癢癢肉。
“哈哈哈……”韓小暖躲不開,直接笑軟在他懷里,連連告饒,“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
“說,叫我什么?”許家默接住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抱在懷里。
韓小暖笑得都快沒力氣了,扶著許家默的胳膊才沒有癱坐在地上,只好選擇妥協,“……老公啊,我叫你老公……”
“乖啦……”許家默低頭看著懷中笑得雙頰微紅的女人,眼眸暗沉,清冷的聲音都帶著幾分沙啞,“老婆,我愛你……”
韓小暖笑著輕捶了他一下,不經撩的她早就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你好老土啊……”
許家默不語,只是含著笑,溫柔地看著她。
被看得雙頰全都染上胭脂色的韓小暖,漸漸止住了笑聲。
她抿著唇回望著他,如水的雙眸明亮得如夜空中那璀璨的星星。
……
一陣頭暈目眩,韓小暖笑著推開身邊的男人,“我累了……”
坐了那么久的飛機,一回來就是這么一大攤鬧心的事情,著實夠累人的。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許家默心疼地問道,“……很累?”
“還好。”韓小暖側過身子看他。
聞言,許家默慢慢松開抱著她的雙手,徑自躺在一旁。
對于他愿意克制自己的熱情,韓小暖微微有些詫異。
似乎只要是關于她身體健康與否的事情,許家默一直都很在意。
去年秋天那一刀扎在她的腹部,也狠狠地在他心上劃了一道。
“是不是……很難受?”韓小暖看著他微合雙眸,修長的眉頭微蹙,不禁壞心眼地問道。
許家默慢慢嗯了一聲,然后睜開眼睛看向她,“老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眼眸清澈,里面似乎有一片寂靜的湖。
心里一顫,韓小暖感覺自己眼眶發脹,她沖他點點頭,“嗯,一輩子。”
韓小暖和許家默合衣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彼此,誰都沒有說話。
愛的人就在眼前,呼吸漸聞,眼里心里都是彼此。
所謂的歲月靜好,應該就是這樣。
側身而臥,手腕處微有不適,韓小暖抬起手,晃了晃手腕處的翠綠玉鐲。
翠綠通透,很是好看。
“大嫂送給我的這副鐲子很好看,我很喜歡。”她用手撫了撫微涼的玉鐲,“家默,我要不要回禮啊。這對玉鐲看起來很是貴重……”
“你喜歡就好。”許家默伸手托起女人細白的手腕,也看向鐲子,聲音輕柔,“不必回禮,這副鐲子不是大嫂送給你的。”
韓小暖又晃了晃翠綠的手鐲,瞇著眼睛看著,“這副手鐲絕對不會是見面禮這么簡單吧?”
“聰明。”在女人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許家默坐起身,直接把人抱到窗邊的藤椅上,“看到大嫂手腕上那對白玉手鐲了嗎?”
挨著韓小暖坐下來,他伸手直接把人撈到懷里,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女人手背上細滑的肌膚,更是贊同謝十七那句女人是水做的感嘆。
韓小暖在他懷里很熟練地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瞇著眼睛,懶懶地聽著。
“那對鐲子是和田玉的,要說價值連城,倒也不至于,它珍貴就珍貴在它所包含的意義上。”許家默沉聲解釋著,“……那是許家一輩一輩傳下來的。”
祖輩傳下來的,確實很有意義。
韓小暖想著程云嵐待人接物時的進退有度,覺得也只有她能稱得上那對意義非凡的玉鐲。
見懷里的女人正垂頭暗想,一頭柔順黑亮的長發披散開來,許家默不禁伸手撫摸著。
他很喜歡韓小暖這一頭及腰的長發,手底下只有得了空閑,都是愛不釋手。
韓小暖嫌頭發太長,清洗打理都太麻煩了。幾次要剪短一些,許家默都舍不得。
所以,現在韓小暖的頭發幾乎都是全權交給他在打理著。
洗頭,吹干,梳理……
他每天都做得像模像樣,似乎還有著樂在其中的悠然自在。
被一下一下順著頭發,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韓小暖感覺自己舒服的只差打鼾了。
“大嫂帶著很合適……”她迷迷糊糊地說著。
許家默嗯了一聲,然后補充道,“……那副手鐲向來都只傳給許家的長媳……”
聞言,韓小暖微微蹙眉。
許家的長媳?
許輝是許家的老大不假,可他不是許光易親生的孩子。
這些,韓小暖都是知道的。
把家里祖傳的玉鐲傳給程云嵐,韓小暖知道劉玉影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一定是你做主的,是不是?”她瞇著眼睛問道。
知夫莫若妻。
許家默笑了笑,點頭道,“是,大哥大嫂對許家很是盡心,這里就是他們的家。骨血,并不是那么重要。“
男人話語間的坦蕩,令韓小暖心神一晃。
難怪剛剛程云嵐給自己帶上手鐲時,她的神色有些異常。
特別是自己向她道謝的時候,她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
似乎還帶著些許尷尬。
她,應該還是有些在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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