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瞬之間,黑色的微縮恒星風(fēng)暴與白夭夭相撞,一道強光爆發(fā),刺激得所有人閉上了眼。
等他們再次睜開雙眼,原地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夭夭?”
兔妖閭丘最先驚呼出聲,原本還上下蹦跳著試圖去追白夭夭的動作直接僵在原地,眼神在整個長長地走廊里來回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的尋找,試圖從毫無任何遮蔽物空空如也的地方找到白夭夭。
可是,一根狐貍毛都沒有剩下。
要不是他們之前親自押著白夭夭上了這艘飛船,她甚至都不相信,白夭夭真的是出現(xiàn)在過這艘飛船上。
“你為什么要開槍,誰讓你開槍的?”
花曼珠也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拽著開槍的那個黑頭盔,裝似癲狂的質(zhì)問。
雖然她很嫉妒白夭夭那張美過她的臉,可她分得清事情的輕重主次,白夭夭可是她的希望、是整個靈組織創(chuàng)始人的希望!
他們從幾千年前藍(lán)星毀滅一直等待,等待到十幾年前終于有了白夭夭的消息有了希望。可是他們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不,是兩次希望!
這次終于又有了白夭夭的消息,甚至老天爺都幫他們的把白夭夭送到了他們靈組織的手里,他們不能再一次失去希望啊。
而且這次白夭夭還是在她的眼皮底下被人弄死的,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希望消失,怎么能不讓她感到絕望。
“說啊,誰讓你開槍的啊,你為什么要開槍啊!”
兔妖閭丘也沖了過來,憤怒的上下蹦著,質(zhì)問開槍的黑頭盔。
“額……”
誰知道,被花曼珠抓在手里的黑頭盔突然一聲悶哼,然后就軟軟的倒在了她手里,渾身都失去了力氣,變成了一個破布娃娃。
花曼珠和兔妖閭丘同時一愣,隨即花曼珠慌張的去解開黑盔甲的黑頭盔。
“!”
卻被頭盔下可怕的場景刺激得一聲尖叫,像觸電似的把那個開槍的黑盔甲尸體丟了出去。
同樣心情復(fù)雜得無以復(fù)加的裴修遠(yuǎn)這會兒卻反而恢復(fù)了冷靜,不知道為什么,因為前兩次的經(jīng)驗,雖然他也是眼睜睜的看著白夭夭在自己眼前消失,可卻莫名的有一絲“白夭夭肯定沒事”的信念。
所以他這會兒反而比所有人都更加冷靜,也表現(xiàn)得更加沉穩(wěn)。
所以那個開槍的黑盔甲被花曼珠甩出來,正好扔在他腳下不遠(yuǎn)處之后,他并沒有退開,反而上前兩步并蹲下,掀起了那個黑盔甲的黑頭盔。
……
惡心
反胃
可怕
饒是裴修遠(yuǎn)覺得自己的戰(zhàn)爭經(jīng)驗已經(jīng)足夠豐富,什么樣的刺激場面都見識過了,在看到黑頭盔下面場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扭開了頭,并且強行壓抑,才勉強沒有失態(tài)得像花曼珠一樣。
黑頭盔下面,哪里還有什么人,有的只有一攤混雜了紅的白的黑的等各種顏色的惡心液體……那是人的到大腦在瞬間融化后所形成的一種物質(zhì)。
也難怪之前花曼珠會只看了一眼,就承受不住的尖叫并扔掉還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不過裴修遠(yuǎn)畢竟是臥病在床隨時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又扮演了別人隨時在穿幫邊緣瘋狂試探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非一般人能比。
這時只是反胃惡心了片刻,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開始用個人光腦掃描眼前這灘人類遺骸混雜物。
最后得出結(jié)論:“不行,大腦和所有細(xì)胞都被毀了,無法通過細(xì)胞提取記憶。”
期待看著他的花曼珠和兔妖閭丘表情瞬間垮了下來,白夭夭在她們兩眼前被微縮恒星風(fēng)暴擊中消失這個罪,她們是逃不脫懲罰了。
如果現(xiàn)在連兇手是誰,連究竟是誰在破壞她們靈組織計劃都查不出來的話,只怕就算她們是資歷最老的人,也沒辦法輕易脫罪。
畢竟整個靈組織創(chuàng)世團里,比她們兩等級高的……也不是沒有。
可現(xiàn)在就連查出兇手最后的希望也都沒了,這讓她們?nèi)绾位厝ソ淮,如何回去交差?br />
花曼珠和兔妖閭丘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用兇狠質(zhì)問的眼神看向了還半蹲在地上,正在翻找那個死掉的、開槍的黑盔甲的盔甲裝備,試圖再找出一些其他線索的裴修遠(yuǎn)。
“是你對不對?肯定是你!”
花曼珠涂了完美紅色蔻丹的纖長青蔥手指指向裴修遠(yuǎn),一開始的語氣還不確定,說了半句之后,卻已經(jīng)是完全確定肯定的語氣。
裴修遠(yuǎn)并沒有被花曼珠影響,自顧自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翻完黑盔甲的全身上下確定沒有任何的線索之后,才慢悠悠的站起來。
從儲物空間里掏了塊消毒紙巾慢條斯理的擦干凈手,才疑惑的反駁花曼珠。
“花小姐,您的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你現(xiàn)在還跟我們裝傻,說,夭夭就是你計劃害死的吧!”
兔妖閭丘雖然外表還是純真可愛天真的小孩子,但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可并不是天真爛漫的樣子,陰狠和質(zhì)問不比本就長相妖異的花曼珠少多少。
“閭丘小姐,您這就冤枉我了,我姐姐的命可還在你們手上呢。”
兔妖閭丘看向花曼珠,花曼珠眼珠微偏思考裴修遠(yuǎn)這句話。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救你姐姐,你姐姐死了,這偌大的帝國可就是你的了!
“花小姐,我知道目標(biāo)被害你們憤怒,但也不能因為憤怒就失去理智隨意胡亂指責(zé)吧。如果我要真的想害死姐姐,又何必親手將白夭夭抓來給你們呢。”
裴修遠(yuǎn)的態(tài)度和理由確實很充分,因為憤怒上頭而指責(zé)他的花曼珠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總算是有些清醒,知道自己剛才的懷疑很沒來由。
“花姑姑,這……”
兔妖閭丘見花曼珠表情微動似是相信了裴修遠(yuǎn),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向花曼珠尋求意見。
花曼珠用一只手做了個向下按壓的動作,似是安撫兔妖閭丘。
這才開口對裴修遠(yuǎn)說:“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我們也不能因此就信了你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夭夭……我必須把你帶回去,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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