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這樣安排,都合適你的意思吧!”他冷淡地說了句,沒有帶任何情緒,臉上浮起一抹讓人猜不透他真實的情緒。
時雨忽然覺得,他今天晚上說的話有些多,她叫自己來,似乎不是為了談天論地,況且,這還有些不像她的做事風格。
她舉起手,撥了撥她額前散落的頭發(fā),一臉看起來有些悠閑放松的樣子,隨便說了句,“還行吧!”她翻著眼珠,又看了看他,“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結婚禮物?”
“不過我確實很喜歡,本來以為只是說說的,沒想到你竟然舍得花這么多的金錢和代價滿足我的愿望,看來和你的這個婚還真沒有白白結,至少你完成了我自己不能完成的愿望。”她一口柔軟細膩地說。
這時男人自顧自地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一臉淡漠地,良久,他才淡淡地道,“你今天去了哪里?”
時雨,“……”
有必要問得這么詳細嗎?但是她并不打算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畢竟她覺得自己還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的。
“也沒去哪兒,就是陪蕭新月去逛逛玩玩,放松放松心情而已。”她一口即興地編著。
“是嗎?”他抬起冷眸對視她的眼睛,沒過兩秒,時雨就像避開他那雙犀利的眼神,卻沒有辦法躲開,她平淡的臉上,露出一些難以掩飾的慌忙和不知所措。
這會兒,她覺得自己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毫無遺漏地曝光在他那雙犀利的眼睛。
還好,她的心理素質一直很好,沒過幾秒,她的臉色又恢復到平穩(wěn)的淡然的狀態(tài)。
男人移開視線,繼續(xù)說,“楚隨是誰,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偷偷地跑去看他,是怕我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他故意諷刺地說。
“你派人跟著我?”她聲音有些詫異地說,“也是,像你這種無所不能的男人,只要隨便開一下口,要知道誰的行蹤不容易!
“你認識他那么久,你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個什么來歷,我想你一點都不知道吧!”男人一口冷哼著,“他這樣不要命地幫你頂罪,你就沒有想過,他有什么不好的意圖?”
時雨冷笑,一臉嘲弄地看著他,“你話說得這么歇斯底里,不是你大男子主義的心在作祟吧,還是你覺得,我去看他,你覺得自己頭頂戴綠帽?”
她一眼沒好氣地瞟著他,“楚隨,就像我的弟弟一樣,十多年前,我就認識他,他和他姐姐母親只是因為家境困難,我暗暗地幫助他們,這哪里還有別的身份,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陰謀家,玩心理戰(zhàn)術?”
“有沒有,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去問他,我只是提醒你而已!蹦腥死涞卣f。
這些事,對時雨來說,本來是確信無疑的,但看著他說話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在開玩笑,搞得她心里一陣謎團,倒是自己弄得不知南北,又不好直接問他。
過了一會兒,他冷腔淡淡地道,“楚隨的父親時葉遠光的政敵的下級的子女,因為十幾年前,在政治上的斗爭,被誣陷進去,她母親落魄而逃,因為葉遠光的手段狠毒,讓他們一家子在巖城沒好日子過,葉西妍看見他在酒店上班,剛好你和他又是朋友,所以葉西妍和時云她們兩個,對付你們,只不過是一箭雙雕,看起來只是一個巧合,實際上都是精心謀劃的!
“你……是說,楚隨他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女?這倒是讓我很意外,我沒有想到他的身份這么復雜,難怪他對葉西妍的仇恨如此深呢!”時雨心里的疑問忽然解開似的。
男人看見她一副樣子,坐在旁邊嘀咕著,就散漫地掃看了一樣,一口輕慢地說道,“你不是自詡自己一向冰雪聰明,很能推理的嗎,怎么在這件事上這么后知后覺的,難道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吹噓的?”
他的話,這么直接,時雨有些羞愧地低著頭,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確實也很疏忽,認識了這么多年,竟然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吹噓自己,不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難道不給自己打氣,反倒過去助長他的威氣?她才不愿意讓他看不起自己,何況自己確實智商高,不喜歡猜疑別人,只是因為她性格安逸,很少喜歡去猜疑人心。
要是她真的像傳說中那樣有心機,也許就不會被時云和許春寒有機可乘。
時雨這時被這個高大的男人懟得無話可說,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既然你都已經知道,那你能不能幫我把楚隨給救出來,畢竟他也是被人誣陷的。”
本來是什么事情都不想求他的,但是現在也只有墨劍英能幫助她,所以不管他怎么想自己,她覺得還是要請他幫才得,不然面對背后勢力這么大的對手,她怎么可能是她們的對手。
“時小姐,你的要求還真夠多,你有沒有覺得你自己很貪心?”男人一口嘲諷地說。
他這么說,時雨并不覺得有什么意外,所以心情也沒有什么起伏,“怎么說,你也是我老公,我現在朋友因為我而受累,我不能坐視不理的,既然你不愿意幫助,那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彼痛怪勖颊f。
“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找別的男人的幫助!蹦腥送蝗徽f了句。
時雨一臉茫然地看了看,她想,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去找別的男人幫助,難道他會以為,他會去找葉硯山幫助?
時雨覺得他的要求多少有些霸道,所以就沒好氣地說了句,“你不幫我就算了,還限制我尋找?guī)椭膶ο螅@樣是不是有些……太獨裁了,你不覺得你的條件有些過分?”時雨睥睨著他說。
“我可不是花了這么多的錢,叫你來給我戴綠帽的,還是你故意找借口,去找你那個藕斷絲連的前任,想讓我頭頂一片草原!”
時雨睜大眼睛看他,這個男人大言不慚起來的樣子,頓時讓她感到語塞,知道斗不過她,她只能怏怏地認栽。
時雨覺得有些無趣,就抬眼望了望墻上的時間,覺得與其跟他在這里無休止地說這些,還不如回到房間看書,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就趿拉著拖鞋要走上樓去。
“我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誰允許你走啦?”他冰冷冷地說。
時雨回頭,一臉冷漠地說,“還有什么事情,你說吧,我站著聽你說呢!
她第一次對墨劍英這么無奈,諷刺之余,心里還覺得有些悲涼,到底是契約婚姻,想問題,似乎永遠都不能想到一塊兒去。
他除了顧及自己的利益之交,似乎從來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即使這樣,她又能怎么樣,既然已經選擇了開始,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個人默默地走完。
男人深黯的眼眸微蹙,“蜜月的事情,今天你好好想一下,沒有什么事情,等公司做完宣傳廣告,我們就一起去度蜜月!
“這個事情,過一段時間再說吧,最近事情有些多,等處理完一些事,再去!睍r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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