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悔過自懺徐有貞  反骨洗髓說景帝

    “倆是親兄弟，會好的。”徐有貞又說。

    “太后沒事，小臣告辭，徐有貞走么？”楊善沖孫太后笑說，又問徐有貞。

    “小的想問太后點私事，太后行么？”徐有貞沖楊善說，轉身沖孫太后笑問。

    “楊大人慢走，徐有貞有話可問。”孫太后沒想到徐有貞有何私事要問，就沖楊善笑說，又沖徐有貞地說。

    “嗻！”楊善應著出了客廳。

    “悔過自懺，徐有貞！成語釋義：悔，追悔。懺：懺悔。追悔過錯，譴責自己。出處：宋??張邦基《墨莊漫錄??襄陽天仙寺》：‘僧教寬悔過自懺，后歲余，方如舊。’敬請太后，饒恕小的！”看楊善出客廳，徐有貞沖孫太后撲通地跪地，狠自抽幾個嘴巴，聲淚俱下地說。

    “徐有貞干啥？”徐有貞一系列動作，很是連貫，事先想好的言行。孫太后看著明白幾分但卻驚地問。

    “土木堡之變后，小的一時糊涂，凈說“南渡”話，于皇朝、英宗而不顧。小的罪該萬死，過后的心里，一直在懺悔。小的對不住英宗，對不起太后您。”徐有貞一臉地悔恨、愧疚地說。

    “你既認錯，哀家說兩句，你不是對不起英宗和哀家，你的言行，和宋代一樣，毀滅皇朝！皇朝一旦沒了，天下百姓遭殃，含你我和群臣！”孫太后點出“南渡”的利害關系，有點不客氣地說。

    “是是！太后說得極是！”徐有貞磕頭觸地說。

    “既然認識到了，你就起來，景帝沒處罰，你別再自罰了！”英宗回來的事實，平添了徐有貞心理一種的慌恐，英宗若再當上皇帝，知道此事后，徐有貞后怕吃禍果？所以，徐有貞跑來找孫太后先備個案，是為見英宗，奠定個認錯的理由基礎。此是奸佞小人的做法，還是皇朝官吏應具備的素質？孫太后一時想不明白，看著徐有貞，心里有幾多不悅。皇朝此樣人多的話，是一種很不利的因素，但百人百性。孫太后聽父親說包容人的故事：春秋的時期，楚王請很多臣喝酒吃飯，席間歌舞妙曼，美酒佳肴。楚王同時命兩位最寵美人，許姬和麥姬輪流向各位敬酒，忽然陣狂風刮來，吹滅所有蠟燭。席間漆黑一片，一位官吏乘機揩油親澤，摸許姬的玉手。許姬一甩手，扯了他帽帶，匆匆回座上并在楚王耳邊悄聲地說：“剛才有人乘機調戲我，我扯斷他帽帶，你趕緊讓人點亮蠟燭，看誰沒帽帶，就知道是誰。楚王聽了，連忙命令手下，先不要點蠟燭。他卻大聲向臣子說：“我今天晚上，定要與各位，一醉方休。來！大家脫掉帽，痛飲一場！”眾人都沒戴帽子，也看不出，誰帽帶斷了。后來楚王打鄭國，有位健將，獨自率領幾百人，為三軍開路，斬將過關，直到鄭國首都，而此人就是當年楷許姬油的那位。他因楚王施恩于他，而畢生效忠于楚王。孫太后想著此故事，就用原諒口氣地說。

    “小的謝太后寬容。”徐有貞站起，抹把淚水謝意地說。

    “你要做忠臣，皇朝對忠臣，不會虧待的。”孫太后是想讓徐有貞效忠皇朝，誰當皇朝的皇帝，得為天下百姓著想。這是歷代皇朝，立朝的宗旨，孫太后想著此事，用毋庸置疑口氣地說

    。

    “小的一定，效忠英宗。”徐有貞小眼睛，閃著炯炯有神的光真誠地說。

    “你說得不對，要效忠皇朝，不是英宗，也不是景帝！你應該明白此意思？”孫太后強調，怕徐有貞不明白，又說著問。

    “是！太后說得對，小的效忠皇朝，皇朝是天下人的，不是某個人，官吏們都應，效忠皇朝！”徐有貞明白此理笑地說。

    這話對了！”孫太后聽徐有貞話，徐有貞不是糊涂人，孫太后肯定地說。

    “小的有個秘密，要告訴太后，今天來拜見太后，也有此意。”孫太后的一個鼓勵，徐有貞來了精神，看眼客廳門口，神秘而小聲地說。

    “你說！”孫太后說。

    “反骨洗髓，說景帝！”徐有貞有點神秘地說，

    “說景帝？”英宗沒經景帝允許，剛被接回，還沒站穩腳步。徐有貞凈敢如此地說？成語釋義：反骨，換骨。洗髓：換骨髓。換掉骨髓。形容徹底改變。出處：  漢??郭憲《洞冥記》：‘三千年一反骨洗髓，二千年一剝骨反骨洗髓’。孫太后想知道皇朝更多的事，也作出點的神秘想著驚問。

    “小的那天說完，‘南渡’話，景帝派人，叫去小的。小的心還打鼓，不知會有何事？景帝一說話，小的心涼快了，景帝問卦的事。”徐有貞笑說。

    “卦？”孫太后問。

    “是的。”徐有貞說。

    “你繼續說。”孫太后說。

    “小的說南渡話，依天象災異說，學過《易經》，知道點卦的知識。景帝請去大師，抽了一個簽卦，問小的卦何意。”徐有貞說。

    “啥卦？”孫太后問。

    “簽寫‘畢萬昌大’。”徐有貞說。

    “何意？”孫太后問。

    “畢萬昌大……”徐有貞說典故：出自《左傳閔公元年》：春秋時晉獻公滅掉魏，把魏地賜給大臣畢萬，管占卜大夫卜偃說：“畢萬之后必大。萬，盈數也，魏，大名也（魏同巍，故云），現在把魏地賞給畢萬，是天意要啟發他的后代，使其昌大。”后來，畢萬后代，果然建立了戰國時的魏國。其實，這些都是古人附會說，常以“畢萬昌大”典故，指人后輩發揚、繁盛昌大意思。

    “他問你，這是何意？”孫太后一聽一愣，也明白景帝意思，景帝要，永坐穩江山呀。孫太后想著問。

    “景帝問小的，卦是否真的準？小的說，卦相意思，是神學中語：信則有，不信則無。小的看本書，是如此地說，景帝意思，不會將帝位給英宗。不僅如此，景帝有換太子征兆，太后應有思想準備，讓英宗也知道此事。”徐有貞真揭示了景帝的秘密，詭秘的臉真誠地說。

    “你有啥，繼續說。”徐有貞算不算小人，現在在孫太后眼里不重要，孫太后想知景帝一些的事。徐有貞來說，孫太后想知道的，心里挺高興，也想知更多的信息。孫太后于是就鼓勵地說。

    “小的知道的，也就這多，來告訴太后，又怕太后……”徐有貞是怕，不接受此意的孫太后，是試探性笑說。

    “你以后，有時間可來。”孫太后作為皇朝的太后，胸懷一向敞開，也隨時歡迎群臣來反映任何事，以便掌

    握皇朝的各種動向。臣是不是奸佞小人，孫太后要靠分辨其的品行。群臣的眼睛，是試金石。孫太后目前想多搜集，景帝一些信息，不想分辨是不是小人的其它事。孫太后想看著會走出啥花樣來的景帝，于是對徐有貞，故意笑地說。

    “《萇弘化碧》，太后聽說？”徐有貞環視下客廳笑著問。

    “你說吧。”孫太后知道此成語，為鼓勵徐有貞笑地說。

    “《萇弘化碧》……”徐有貞說起此成語典故：東周周景王時萇弘任上大夫，景王死后王族內亂，萇弘和卿士劉文公聯手借晉國幫助平亂，輔立王子即位史稱周敬王。萇弘忠心耿耿、盡心竭力，又有修齊治平之雄才大略，深得周敬王的信任。君臣同心戮力想復興周朝。但他們這樣做，引起諸侯國中政客的嫉恨，衛國大夫彪說：“周王朝自從幽王昏亂以來，至今已歷十四世，萇弘還想復辟，定不會有好結果。”不久，晉國的范氏、中行氏、智氏、趙氏、魏氏、韓氏六卿，內訌混戰，范氏和中行氏，被其他四氏剿滅。范氏原為晉國執政正卿，又和周王室的卿士劉文公有姻親關系。因此，在晉國內亂時，周王室明顯地站在范氏和中行氏一邊。趙、智、魏、韓四氏，滅了范氏和中行氏后，接著又追究周王室中，支持范氏和中行氏的人。他們知道劉文公根基深、地位高，無法扳倒，便指名道姓要周敬王，懲治萇弘。萇弘是輔立自己的功臣，一向忠心不二，而周敬王不肯懲處他。晉國正卿趙鞅便派大夫叔向，用陰謀詭計離間周敬王和萇弘的君臣關系。他故意頻繁地同萇弘接觸，有時密談到深夜才告辭，試圖引起周敬王和劉文公的懷疑。最后，叔向去晉見周敬王時煞有介事地說：“大王，我們晉國已經查明，范氏、中行氏之亂與萇弘無關，你不必再查究萇弘。我也便告辭回國去復命。”叔向臨走時，故作匆忙狀，不慎把袖中一封偽造的信件，遺落在殿階上。內侍把信撿起來交給周敬王。周敬王打開一看，竟是萇弘寫給叔向的密信。信曰：“請轉告晉君，盡速發兵攻打周國，我將迫使敬王廢黜劉氏，以作內應”云云。周敬王把信傳給劉文公。劉看了大怒，不辨真假，不由分說，立即要周敬王搜捕萇弘，誅滅其九族。周敬王念其輔佐之功，不忍加害，但最終還是把萇弘，放逐到千里之外的蠻荒蜀地。萇弘有口難辯，悲憤交加，沒想到自己對周王室一片忠心，到頭來卻因一封假信，落得如此悲慘結局。他到蜀地后，郁郁寡歡。不久便剖腹開膛自殺了。萇弘的冤死，引起了當地吏民的憐惜同情，他們把萇弘的血用玉匣子盛起，埋葬立碑紀念。三年后，掘土遷葬，打開玉匣一看，他的血已化成了晶瑩剔透的碧玉。后人遂用“萇弘化碧、血化碧、三年化碧”等形容剛直忠正，為正義事業而蒙冤抱恨，亦寫青綠的顏色。

    “萇弘真是冤枉。”聽完徐有貞故事，孫太后不清楚徐有貞典故用意笑地說。

    “要和長弘般，小的今后，誓死效忠皇朝。”徐有貞眨著小眼，發誓般地說。

    “哀家謝謝，你的誓言！”成語出處《莊子??外物》中：‘人主莫不欲其臣之忠，而忠未必信，故伍員流于江，萇弘死于蜀，藏其血三年而化為碧。’孫太后想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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