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本來納悶怎么她不來補課,朱筆暢晚上才打電話。
今天來了一看,好家伙!
秀恩愛秀到補習班里了,她補個課也要被強喂狗糧。
不光如此,聶錫還占了她的坐。
原本是她跟朱筆暢一張桌,現(xiàn)在?
她的新位置在后面!
安九是無話可說,補習班的氣氛不同于學校,各個校園的學生都有,而且都不怎么熟,安九來了這么長時間,除了朱筆暢,沒人關系要好。
主要的是有人愿意搭理她,是她自己不想和別人太親密。
真正的好朋友只要一兩個就夠了,廣結(jié)善緣什么的?
不不,經(jīng)營塑料的友誼浪費精力!
她只要最合得來的朋友!
雖然現(xiàn)在朱筆暢有了聶錫,發(fā)狗糧就發(fā)了,但聶錫人品好,做個朋友還是可以的,前提是看在朱筆暢的面子上。
若不然,她也要躲的遠一點。
就因為聶錫太帥,才剛來補習班兩天,就有沒眼色的女生跟他搭訕,還當著人家“正宮”的面約他吃午飯。
朱筆暢直接捥住他胳膊,甩倆字:“沒空!”
回頭,叫了安九就抱怨:“現(xiàn)在的小姑娘怎么都沒羞沒臊?才認識兩天就敢約男生,臉皮真厚!”
想當初,她還等了好幾個月呢!
要不是安九在中間幫扯,別說表白,約人她都不好意思。
安九“嘖”一聲,“沒辦法,咱們這個補習班大部分都是女生,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呢,何況這么多……”
“她們就愛自導自演,人傻戲多!”
“別這么說嘛,人家也是大好年紀,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安九這么一說,聶錫的胳膊被女朋友擰了一把。
朱筆暢不甘心的白他一眼,醋意大發(fā)。
聶錫比較無辜,握住她的手,委屈說:“都一樣的,你這會看看,有幾個男生偷偷瞪我?”
聶錫把他們班花搶了,讓他們連點幻想都沒有了,能不瞪他嗎?
朱筆暢一瞅還真是,嘴角一撇,無語道:“這幫家伙,來補習還是來談戀愛……”
這雙標的。
安九說:“這你得問你自己!讓你把聶錫帶來臭顯擺,遭人惦記了吧?像我多好,把大叔藏家里,誰也看不見!”
朱筆暢鄙視的一白眼兒,“大叔還不是你的呢,我看隨時啊,都有可能被挖角。”
安九回以傲嬌笑容:“急什么?下個月一號我就過生日,到時候夠了十八歲,我就把大叔收入囊中。”
“那祝你早日實現(xiàn)愿望!”
扯歸扯,安九一天不付諸實踐,這些豪言壯語都是說的空話。
上課鈴響起,誰都得悶著腦袋專心學習。
就朱筆暢和聶錫也得忘了彼此的戀人身份,專心致志的聽老師講題,圈重點。
隨后埋身題海,做題做題還是做題。
午休時間,安九與朱筆暢聶錫三人行就近解決了午飯,見休息的時間還早,朱筆暢讓聶錫騎著機車在她們倆出去兜風。
安九從前賽車,賽的是四個轱轆的,如今乍見少兩個輪的,有點膽怵。
而且她也不想做二百五十度的燈泡被強喂狗糧,閃身走了,把時間留給這兩個熱臉的家伙。
聶錫載著朱筆暢去了附近的小公園,挑一處長椅坐下曬太陽。
五月的陽光還不那么熾熱,打在臉上,兩人的顏值足夠出眾,過路的人紛紛側(cè)目。
四處張望,疑惑是不是在拍電影?
由于回頭率太高,聶錫想做點小動作什么的都不行,朱筆暢也被瞅得不好意思。
一個大姑娘總是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的向男生貼過去的。
于是兩人肩膀靠著肩,頭挨著頭,安安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
聶錫載她回補習班,下午,繼續(xù)專心補習。
晚上放學,他照常送她回家。
安九則由魏景陽接走,朱筆暢坐在機車后望著牧馬人遠去的車屁股,隨意的問了句:“你不喜歡汽車嗎?”
聶錫收回目光,同樣隨意的答了句:“不是,只要是車我都喜歡。”
“那你為什么不開汽車?機車的話有時候還是不方便,我都不能穿裙子。”
她說的自然,沒有一絲抱怨。
聶錫回頭與她的目光對視,模樣俊朗,唇彎起,狡黠的瞇起眼。
“可是汽車我買不起,這下怎么辦?”
朱筆暢摟著他腰的手臂收緊,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下。
“那就不穿,姐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都好看!”
聶錫將車子發(fā)動,語氣里攙雜著嘆息:“對不起,讓你跟我受委屈了。”
朱筆暢在他腰上捏了一下:“說什么傻話呢,哪里有委屈,我只有高興!”
“呵呵。”聶錫笑起來,笑聲散在風里:“喔,大美女看上窮小子,羨煞旁人嘍!”
朱筆暢靠著他的后背,小手輕輕的捶:“討厭,讓你瞎說!”
此一方歡笑純粹干凈,莫過于,人生中難得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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