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們看著辦!”那名同學暴躁的煽動著同學們,搞得班級一團亂。
朱筆暢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掙脫聶錫站出來說:“能不能別這么狹隘?自己個子矮還不讓別人摘葡萄?我主動跟聶錫表白的,你有能耐,去告訴老師吧,別弄得一副誰欠你八百萬似的,這個對象我敢處就敢認,你們都看不慣是吧……”
聶錫向后她她一把,不讓她與那男生針鋒相對下去。
換了他上,對方早已被朱筆暢幾句話噎的愣在那里。
班級再次安靜了。
聶錫用沉著的語氣,對眾人道:“你們鬧也沒用,我們倆不會分手的,大家好歹同學一場,我跟你們同窗的時間短,暢暢整整與你們同窗三年,大家真不顧念這場情誼的話,我什么都不說了,畢業(yè)以后大家各奔東西,見面權(quán)當不認識,我自問以結(jié)婚的目的跟她交往,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你們都沒機會。”
朱筆暢聽完這番,被影響的心情忽上忽下的起伏,此時仿佛被泡仔甜蜜罐子里,美的冒泡。
班級大多數(shù)女生對她都羨慕的,安九也不例外。
畢竟能被男朋友保護的,眼前就只有朱筆暢一個,其他的都是單手狗,本就心里不爽,還要強行被塞狗糧,哪能舒坦?
到底,這件事也沒個著落。
聶錫說完這番話拉著朱筆暢回到座位,整整一個下午,班級的氣氛超級冷清。
最后當然是鬧到老師那里去了,班主任叫了孫翔獨自去辦公室了解情況。
孫翔臨去還在當著安九證明清白:“不知道哪個多嘴的,我可沒告狀。”
安九說:“我知道。”
一個班級幾十人,人人性格不一樣,相處在一起本來靠的就是包容,偏有那心眼小的愛計較,大家明面上不愿意一般見識,實際上都等著到了社會上人情世故重新教他(她)做人!
孫翔這一去,班級的氣氛更古怪了。
先前鬧的最歡的男生,來回的在安九旁邊轉(zhuǎn)悠,多半是后悔了。
安九沒有理他,自顧自的。
不過還是有心腸軟的女生過來問她:“老師知道了,不會叫家長吧?鬧得這么大,會不會給他們倆記過?”
“我哪知道?”安九一句話堵回去。
現(xiàn)在心軟了?
晚了!
看來這次朱筆暢和聶錫多半要玩完,她早就說吧,讓他倆低調(diào),非不聽!
安九都有點心事重重,回頭看那倆人——
好樣的,現(xiàn)在還有心情蜜里調(diào)油呢,朱筆暢頭靠著聶錫肩膀,低垂著眼睫,不知道在底下擺弄什么,總之那副嘴角含笑的幸福模樣,真刺眼啊!
還有聶錫,指尖一邊轉(zhuǎn)著圓珠筆,另一只手摟著她肩膀,同樣低著頭有說有笑。
“不怪別人告發(fā)你們,真讓人嫉妒!”安九自言自語的嘀咕。
……
朱筆暢正在透過聶錫的牛仔褲數(shù)他的腿毛,男生胡茬濃密的,通常腿毛也發(fā)達。
聶錫的腿毛像他的胡子,零星的幾根兒。
朱筆暢數(shù)來數(shù)去,不小心拽下兩根。
“疼不疼?”她傻笑著問。
“我說疼你就不數(shù)了?”聶錫摟住她肩膀,輕輕嘆息一聲:“還有閑心玩兒,一會班主任叫咱倆,看你怎么辦?”
“怕什么?”朱筆暢一副我自悠閑的模樣,說道:“我就擔心你怕,別老師一提叫家長就膽子縮,聶錫,你要敢跟我分手,咱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聶錫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咯咯的笑起來。
“我怕?我怕什么?我家要知道我交女朋友只會高興,你不懂,男生在這件事里永遠是占便宜。”
“我也不吃虧啊。”朱筆暢心大的說,斜眼睨他,食指的指尖在他腿上戳了戳。“咱倆又沒干什么壞事。”
“你說的壞事指什么?恩?”聶錫故意問。
朱筆暢白他一眼,嬌嗔道:“壞死了!”
聶錫笑得眼尾都揚起來。
突然,班主任嚴肅的嗓音在門外響起:“聶錫,朱筆暢你們倆跟我過來。”
教室里瞬間寂靜,針落地可聞。
安九扭過頭,剛好對上朱筆暢的視線,后者一個挑眉送給她。
安九:“……”
真皮啊!
一會挨罵看你還浪不浪!
聶錫呢?
更坦然一點,跟在朱筆暢后面,留給大家的只有纖直的背脊和高傲的后腦勺!
三個人一起站在走廊里,教室的門關上。
依然寂靜,隨后是彼此的咳嗽聲,同學們小聲互斥。
始作俑者早就坐不住了,來到孫翔身邊問:“班主任打算怎么處置啊?”
孫翔的態(tài)度頗為冷淡:“老師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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