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才不管他答不答應,下車前突然扳過他的臉,嘴唇在上面吧唧親一口。
轉身下車開跑。
便宜占到手才是真的,她占到了算她的,魏大叔不想占,是他虧了。
魏景陽感覺車廂的空氣都不夠他呼吸,女孩遠去的背影像風箏一樣越飄越遠,僅僅是目光已經抓不住,面子上抵不過一個大男人被小姑娘調戲。當他從倒車鏡中看自己,發現不光是臉,就連耳根一并都紅了。
可心情,卻出乎意料的好。
將牧馬人駕駛出去,男人俊俏如刀刻的臉上映出笑容。
他對她的容忍,真是越來越多了。
……
安九到班級后臉上還飛著紅霞,從大叔那成功的偷香竊玉,她整個人都飄然著。
朱筆暢還沒來,倒是聶錫比較早的到了,今天是他值日,正在講臺上擦黑板。
安九見班里沒有多少人,走過去在他肩膀上拍一下,問道:“哎,老師沒告訴你家里吧?”
聶錫眼尾帶著笑容,搖頭:“沒有,不算什么事,你別擔心,真的。”
“嚯,你可夠自信的啊!”安九對他比了個“強”的手勢。
聶錫笑了下,目光透過她看向后面,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一層。
“寶寶。”
這溫柔蕩漾著甜蜜的昵稱,讓安九的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用猜,她也知道來的是誰。
朱筆暢進門,把書包放在位置上,拿了面包和牛奶丟給聶錫:“喏,給你帶的。”
聶錫接到手里,感動的在牛奶是落了個kiss,“謝謝,有女朋友真好,正好我還沒吃早飯呢。”
朱筆暢一聽,心疼了,推著他坐在一邊,拿起他手里的黑板擦:“你先吃,我來幫你擦。”
“好。”聶錫一臉幸福的撕開面包,邊吃,邊用眼睛粘著她。
本來早飯吃的飽飽的安九又被喂了口狗糧,是有多撐?
才會擔心這兩個不要命的!
沒錯就是他們自己作死,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他們太高調,被發現也活該……她在心里念叨著,出于道義,她還是朝著朱筆暢走過去,陪她接著筆灰,邊問:“怎么回事?老師難道沒通知你們家里?”
朱筆暢放下板擦,抖抖手。
對她說:“沒有,我也不知道老師什么意思,不過我已經跟我爸媽說好了,晚上就帶聶錫回去。”
安九張大了嘴巴,一驚一乍:“這就見家長了?”
“嗯。”朱筆暢理所當然:“像你說的趁早把他捂手里,我好放心。”
安九太羨慕朱筆暢了,“你爸媽真好。”她由衷感嘆,“對你真寬容。”
這要是她爸,不活剝了她的皮架在火上烤?
還有外婆,多半也是要把她逐出家門,對她失望透頂。
“所以說,投胎是門技術活,攤上什么樣的爸媽,基本決定了這輩子活的容不容易。”安九悻悻的念叨著,心里難免不平衡。
她還擔心人家呢,人家哪個不比她命好?
只有她吧,爹不疼娘不愛的,有個親媽給她留下一大堆財產,她卻連親媽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楚。
親爹又被后媽哄著騙,搞的她有家不想回。
即便她跟著外婆吃香喝辣,那也是寄人籬下啊!
完全沒有話語權的好伐?
朱筆暢是身在福中,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羨慕。
“難道全天下的父母不都是一個樣?”她有些好奇。
安九只笑了一笑,沒把那些殘忍的現實擺在她面前揭露。
生而為人,有些人活一輩子,一輩子天真又單純,無憂無慮的享受著上天的眷顧,自然有人為她遮風擋雨。
有些人注定過早的經歷磨難,成長為參天大樹,從不去依靠別人。
她想自己是后者吧,外婆的思想整日的影響著她,久而久之,哪怕做不到完全獨立,她也在學著依靠自己。
想來真有些可笑。
最初認識魏景陽的時候,憑著先知的能力認出他是未來的d市首富,決心要抱他的大腿。
然而當她真的對他心動,喜歡上他時,又不滿足于單純的抱大腿。
而是想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愛人,通過不懈努力的提升自我,發揮價值,配得上他,才能一往無前的去追求幸福。
這種覺悟上的進步,何嘗不是成長的表現?
當安九遲遲的在溜號中回神,朱筆暢和聶錫早已回到自己的座位。
同學們也都來到,紛紛做好課前準備。
安九收回眼,往自己的位置上走,恰好班主任從外面進來,清了清嗓子,開場就是對昨天那場矛盾的聲討。
“這兩天大家心情浮躁都學不進去是嗎?光盯著別人,關注那點無關緊要的小事。讓它霸占你的時間,你的大腦,題都做會了?單詞語法都記清楚了?我看你們是搞不清楚自己該做什么,那么從今天開始,所有體育課程,全部取消!改成英語和自習,你們有異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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