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懷疑自己眼花,剛才那一瞬,魏景陽是笑了嗎?
當她再去捕捉,魏景陽又恢復了一副冷靜自持的表情。
搖了搖頭,她把那當成自己的幻覺。
轉而正經起來,她說道:“大叔,我考慮好了。”
魏景陽轉眸看她一眼。
安九繼續說:“我要去d大,哪怕異價念,我相信只要我努力追趕,就一定能追上大家!”
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四年,活到老學到老,沒理由她要在關鍵的時候放棄自己。
她都能重生呢,還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更何況,現在早就不是“知識決定成就”的時代了,她有屬于自己的優勢,只要好好運用,照樣能發光發熱!
魏景陽這次是真的笑了,眼中的笑意很深,嗓音低淳動人:“真的考慮清楚了?”
“恩!”安九鄭重點頭:“清楚了。”
“有底氣?”
“有!”
魏景陽用手揉揉她的頭,好像全忘了剛才在休息室她對他的調戲。
“那就好。”
安九笑瞇瞇的湊過去,像乖巧的狗狗似的任他“蹂躪”,配合的發出愉悅的“嗯”聲。
魏景陽從鼻腔溢出笑聲,說她:“頑劣。”
收回手,他問:“柳姨有沒有吩咐什么?”
“哦,對。”安九想起來:“外婆說可以捎點想吃的回去,你不是說要去超市嗎?”
魏景陽同意,將車子駛向超市的停車場。
抵達超市,兩個人去了熟食區,買了燒雞和豬蹄打包裝走,帶回到茂欣大院。
柳先好正等著他們吃午飯。
雖然她已經知道錦陽集團屬于魏景陽,她也沒在面上表現出異樣。
安九覺得這樣挺外婆的,不貪圖富貴,也不趨炎附勢,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她不中意的人,哪怕天王老子也不給好臉色。
好在魏景陽耐心挺好,沉得住氣,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柳先好見安九心情好了,在飯桌上,提了起來,問她:“考慮清楚了嗎?想回學校去復讀?還是去理想的大學念書?”
安九直言不諱選了后者:“外婆,我想去d大。”
柳先好連連點頭,贊同道:“可以,這樣,小九……”她拉住安九的手,語氣不容置喙:“你記不記得外婆之前就說過,要給你一些彌補?”
安九面露疑惑。
柳先好卻意味深長:“你媽媽從小沒有培養過你,你在安家的這些年都荒廢了,一寸光陰一寸金,外婆希望你在年輕的時候,再努力一把,不要怕辛苦,任何的付出都會有回報!”
安九還是探不懂外婆的意思,只看見對面魏景陽的眼睛在她臉上看了眼,又馬上將視線收回。
莫名其妙。
柳先好讓馬姐把一張表格拿了過來,給她看:“這是外婆特意為你定制的提升計劃,按照你媽當年的授課進度,那時她才八歲,就已經接觸這些了,你從現在開始,還不晚,趁著假期有時間……”
安九眼睛放在了表格上,終于明白了外婆口中的“補償”指的是什么了。
所謂名媛,無異于古代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勤詩書,繡手工,后兩樣她不是必須會,但才藝這方面,她該有拿的出手的!
柳先好給她安排的頭一堂課就是形體和禮儀,瑜伽、舞蹈,鋼琴和書法以及畫畫被放在了后面,次要的去學習。
安九吞了吞口水,覺得壓力山大。
柳先好問她:“怎么樣?外婆的安排你能接受嗎?”
安九看見老人眼中的期翼光芒,硬著頭皮也得點頭:“沒問題,可以的。”
“好。”柳先好滿意的笑了:“我們小九好樣的,來,小馬,給我拿紅酒來,我要跟我的乖孫女兒喝一杯,還有景陽……這段時間你照顧小九有心了,我們孤兒寡母往后少不得麻煩你,今天我們一起喝兩杯。”
魏景陽臉上閃過詫異,不過還是應了,起身說了句:“我去拿。”
抬腳去了酒室。
安九感覺到柳先好對魏景陽的態度順其自然的改善起來,心說讓外婆知道大叔有能力果然是對的。
魏景陽很快拿了酒出來,看標簽,是八二年的拉菲,斟酒的時候柳先好有心情,竟然還打趣:“怪不得小馬上次找不到呢,景陽,是不是你把好酒都藏起來了?”
魏景陽笑容溫順,柳先好難得給他好臉色,自然要有些配合。
“沒有,只是保存的更穩妥而已,下次柳姨若想喝,就我去拿。”魏景陽將酒杯遞給她。
柳先好接過,道了聲:“好。”
依次是安九,魏景陽雖不經常應酬,酒桌上的規矩卻懂,他倒的酒從來不多也不少,遞給人的時候非常有禮儀。
就連柳先好都挑不出他的毛病。
安九從他手中接過酒杯的時候大大方方與他對視一眼,又移開。
魏景陽同樣如此,不知何時開始,在老人面前刻意保持距離,已經成了彼此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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