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是七月下旬,經(jīng)過了半個月的磨練,安九很好的適應了現(xiàn)在的生活節(jié)奏,學習的有條不紊。
周日下午,安九結(jié)束了插花練習,從陳太太家里拿回一束薰衣草,中間穿插著幾株迷迭香,香氣撲人。
另外還有一盆茉莉,是她向陳太太討要來,準備養(yǎng)在魏景陽的臥室,幫助他進入睡眠。
經(jīng)過半個月的相處,安九和陳太太的關(guān)系與日俱增,了解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她們有很多共同愛好,交談起來,似乎也有說不完的話題。
得知錦陽與偉誠集團合作,是在回家之后,柳先好遞給她一張請柬。
她說道:“你爸爸發(fā)起的晚宴,為了拉攏錦陽集團的高層,怎么你沒告訴他錦陽的老板是誰嗎?”
安九對著請柬納悶半天,搖頭:“沒有啊,外婆,我爸他拉攏錦陽高層做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柳先好問她。
安九更不明白了。
柳先好還以為魏景陽會在做了好事之后從安九那里邀功,沒想到他竟然忍得住,沒有告訴她!
她自己把事實說給安九吧,那明顯就是給他說好話的意思,不說,她外孫女還以為自己心里有鬼!
柳先好只能一臉不情不愿的說道:“還能是什么!你爸爸拿著我的錢做投資,差點被人騙了個血本全無,是景陽及時把合作商收購了,以錦陽集團的名義跟你爸爸重談合作,把工程繼續(xù)下去,要不然你以為你爸能上趕著巴結(jié)誰啊?”
安九醍醐灌頂,得知這個消息后竟然有個瘋狂的念頭!
好想告訴全世界:她喜歡大叔,喜歡魏景陽,想跟他交往。
好像只有這樣,才對不起他的默默付出,對的起他的好。
安九被自己的想法感動的熱淚盈眶。
柳先好見了有點不高興,“這就感動的稀里嘩啦?小九,外婆早前跟你說過什么?魏景陽他做這些是應該的,他拿了你舅姥爺?shù)姆孔雍图耶a(chǎn),那些兌換成錢可不只是這點兒,你要是輕易被他給收買,那外婆就吃醋了,外婆給你多少?不算公司,外婆也給你掏三個億……”
安九一把抱住老人家,將臉埋進她懷里,嗡嗡嗡的哭著撒嬌:“外婆我知道,你們都好,我、我只是覺得,好幸福,有你和大叔這么關(guān)心我,從來都沒有人這對我這樣,我有點怕,怕這一切是假的!
“傻瓜!”柳先好心軟的撫摸著她的后腦勺,明白她從小沒媽,生活過的苦,不禁被感染的嗓子發(fā)堵:“怎么會是假的呢?這是真的,我小九這么好,往后有更多的人心疼你!
“恩……”
*
魏景陽在門外就聽見了客廳里來自娘倆“嗚嗚”的哭聲,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快速下車,找不到門鑰匙正準備破門而入。
馬姐聽到門上的響動,過來把鎖打開,見了他叫聲:“先生!
哭笑不得的給他讓路。
“怎么了?”魏景陽問。
馬姐示意沙發(fā)上的祖孫倆,小聲說:“我也沒聽明白,好像跟您有關(guān)。”
魏景陽眉頭緊皺,一種不好的預感隱隱在心頭升騰。
難道是安九和他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魏景陽心跳加速,往屋里走,極力在臉上維持沉穩(wěn)。
“柳姨,小九,你們怎么了?”
祖孫二人聽到男人無辜的語氣響起,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安九眼中深意滿滿的注視,讓他心下沉的越快,張了張嘴,欲把責任攬給自己。
柳先好擦干眼淚,先他一步說道:“你干的好事!”
“柳姨,我……”
“既然都已經(jīng)把事情做了,有什么不能說的?還要瞞著小九,害她哭一場,惹得我也心里不好受。”柳先好把請柬丟給他,魏景陽僵硬的拾起來看著,聽見前者說:“既然小九知道了,你就跟她一起去吧,讓她爸知道知道自己的能耐有幾何,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再琢磨出什么蛾子,回頭連累我的小九!”
魏景陽心弦一松,明白了的柳先好的意思。
原來不是那些事露餡,而是他背著安九收購偉誠與安家邦合作,傳到了她的耳朵里,柳先好讓他做代表去表個態(tài),也是給安家邦一個下馬威。
安九的身后有他們兩個靠著,安家邦若再被邱可云攛掇找麻煩,則要好好想想有沒有那個資格。
“好。”魏景陽答應下來,看了眼安九,平靜的說:“那我去換身衣服,稍后陪小九一起去!
“恩!绷群么饝
安九在一旁接著說:“那外婆我也去畫個妝,打扮打扮。”
“去吧!绷群脭[擺手,哭也哭了,該說開的也說開了。
雖然她不滿意魏景陽,但他這次做事的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介于此,她也不能在這時候擺譜,給他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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