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只剩下安九和魏景陽兩個人,其他食客見沒了熱鬧可看,紛紛散了。
“大叔,我……”安九正欲解釋。
魏景陽轉(zhuǎn)身,問服務(wù)員:“這兩桌單買了嗎?”
“先生上面的買了,下面的還沒買。”
“帶我去。”
“好,先生這邊請。”
安九趕忙跟在魏景陽后頭說道:“大叔,我自己來買。”
魏景陽卻牽了她的手,“我買。”
兩個字,不容置疑。
安九安靜下來,望著他高大的背影,能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他在生氣。
也不全是生氣,有可能是吃醋……她想。
買完單,魏景陽拉著安九往外走,安九實在不想他不開心,反手把他拉住。
“大叔,你怎么了?”
魏景陽停下腳步,回頭看她,板著臉。
安九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聽見他說:“我還沒有答應(yīng)跟你交往,下一次,不要給他人造成這種誤會。”
“大叔你什么意思?”安九皺起眉頭。
不由想到,他這么急著跟她撇清,是因為給他帶來了麻煩?
眼眶熱了,她不相信魏景陽是這樣的人。
魏景說:“就是你想的意思!”
安九松開他的手,魏景陽也將她松開,轉(zhuǎn)過身,他攔了一輛的士離開。
安九被他丟在了街邊,感覺眼前朦朦朧朧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切,不知站了多久,司機開著悍馬出現(xiàn)在她面前,降下車窗叫她:“小姐,天晚了,您看我們是不是回家?”
安九嘴唇動了動,沒有發(fā)出聲,上車,像個失了魂的空殼。
回到茂欣大院,漆黑一片,安九下意識看向二樓她臥室的隔壁,沒有亮燈,顯然,大叔沒有回來。
攥了攥手,她搖頭,還是不肯相信魏景陽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如果是,他也沒必要信守承諾,照顧自己和外婆。
他到底為什么那么說?
安九想不通,無法理解一個成熟的男人的行為何故這樣不合理。
回到臥室光躺在床上,睜著眼。因為有心事,注定了她這個夜晚會失眠。
……
魏景陽丟下安九去找了陸家豪,一半原因是找他算賬,另一半,是不敢面對安九。
離開前女孩受傷的眼神讓他心疼。
他當(dāng)然不是不敢認(rèn)賬,親都親了,她若非要他負(fù)責(zé)他不會拒絕。
他只是怕而已。
如果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那么有一天她膩了要分手,他一個男人無所謂,她一個姑娘,如何受得了那些編排的言語?
他最最不想她受到詆毀的源頭成為自己。
他心里的那道坎兒過不去,配不上她,無論站的多高,仍舊是配不上。
他不想拿她未來的幸福去賭。
若真宣揚,也是送她十里紅妝,風(fēng)光大嫁!
陸家豪給他開門,迎上的就是痛罵一頓。
魏景陽毒舌起來,對他可是一丁點不客氣。
“有那閑工夫造謠不如打理好你自己的事!我看你最近正事不做,閑扯淡倒是來勁,要不要我告訴王圓圓你的地址?她一定很樂意知道的。”
“老魏,你這就過份了啊!王圓圓是哪輩子事?人家對象都換了好幾個!”陸家豪瞪著牛眼抱怨。
魏景陽坐在他家沙發(fā)上,伸長腿,頭疲憊的靠在后面。
“那就告訴她家里,你搞大過人家肚子,應(yīng)該賠償一筆損失費。”
“老魏你夠了!我那么說還不起為你好嗎?什么叫造謠!你敢捫心自問你倆清清白白啥都沒干過?”陸家豪一翻白眼:“再說,王圓圓的肚子也不是我搞大的,誰知道是跟誰!”
“跟誰無所謂,反正跟過你。”魏景陽抓住他痛處不放。
陸家豪服了!
“行行行,我認(rèn)錯行不行?我保證,以后都不造你的謠!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安九那丫頭水靈,很多異性喜歡她,你不抓緊,將來后悔死你!”
“你不懂。”魏景陽這樣說,臉上的惆悵毫不掩飾。
“我有什么不懂的?”陸家豪一語道破:“我知道,你覺著自己配不上人家,是吧?老魏,你配的上,絕對的,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不要說安九,有多少她那樣的小姑娘削尖了腦袋想靠上你,關(guān)鍵你都不搭理,這好容易碰到個喜歡的,拿下吧。”
“……”魏景陽半天沒吭聲,開口一句,將他秒殺。“如果真有那么大魅力,什么都不需要做,該誰的,跑不了。”
“得,我聽過佛系讀書,佛系工作,佛系戀愛……頭一回!”
魏景陽沒搭理他,夜晚,他就住在陸家豪這里。
半夜,手機震動將他吵醒。
看了眼時間,不消猜,也知道是誰。
“大叔?”安九聲音低緩,而透著傷感。
魏景陽先是沉默,最終嘆息一聲:“還沒睡。”
“擔(dān)心你,睡不著。”
“……睡吧,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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